“要打开了呢。”
‘江迹’咬住言可的耳朵,如同情人细语一般。
言可张口就要骂人,但被对方轻轻一动,霎时所有的话语咽回喉中,变成支零破碎的、不成句的哼声。
滋——
棺材盖还在被推,但仅有那一丝光线透进来后,就没有多余的光线再钻进来了。
季枫蹙眉,声音冰冷,“推不开。”
言可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他的心情一起一伏,胸口也跟着一起一伏,‘江迹’觉得有趣,咬了上去。
言可哑着声,问他,“……戏弄我很好玩吗?”
“没有戏弄你,我在找出口。”
‘江迹’说话间,触手蔓延,将原本透进来的最后一丝光线给遮住。
言可心里一百万个不相信,他闭嘴不说话了。
外面似乎在商议接下来要怎么办,言可将头闷在‘江迹’的触手里,一呼一吸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江迹’触手上。
这就导致原本已经松下来的‘江迹’再次紧绷,涨大感瞬间充斥。
言可:“?”
“继续抱着我的触手根部,那是我的敏感.处。”
言可吓得当即松开触手,结果一转头又扑进了触手堆里。
言可:操!
然而让他更绝望的还在后面,外面的声音不真切,模模糊糊,像是从远方传来但还是让言可听清了他们要干什么——
季枫:“把这个抬回去,回去再说。”
说干就干,几个下手当即拍拍手,四个人各自搬起棺材的一角,然后抗在肩上。
措不及防的倾斜感和失重感让言可懵逼了一瞬。
因为他和‘江迹’位置的原因,导致他被狠狠戳了一下,很……爽。
但言可咬着牙,不小心泄露来的声音还是让‘江迹’捕捉到了。
‘江迹’一只手护着言可的头避免他磕碰到,但措不及防地被抬起,两人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咚’的一声。
霎时间,言可感觉自己血液都凝固住了,身体下意识紧绷,将‘江迹’弄的倒吸吸一口凉气,不得已退出。
空间和时间好像都静止了,言可捏着自己的掌心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可比外面的声音先传来的是‘江迹’报复性地咬住他的软肉,发出暧昧的声音。
“啾。”
言可抬手抓住‘江迹’的脑袋,几乎是用气音说话,“你在干什么?!”
“干。”‘江迹’松开自己的猎物,抬眸,抓了把汗湿的头发,声音不大不小,十足戏谑,“你。”
“………”身体还是热的,言可却觉得自己的心却凉透了。
他慢慢地松开了手,像是终于停止了无谓的反抗,静静等待着棺材盖被掀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淡淡的死感。
‘江迹’动了两下,对方没反应,他蹙眉,凑近去捏言可的脸,像是没吃饱一样,声音十足十的不满,“干嘛呢?”
“临死前。”言可声音已经哑了,但他还是坚强道,“让我搞你一次,行么?”
‘江迹’:“………”
‘江迹’选择用行动告诉他不行。
言可被迫拉入**之中,等与‘江迹’互咬了没一会儿后才发现不对劲——
怎么没有掀开棺材盖?
“你的注意力应该全部放在我身上,外面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江迹’吻上言可唇,十分不满地去啃咬,又带有惩罚性地捏了捏对方的腰窝。
等到结束后,言可即使手指都使不上一分力气,也伸手去敲了敲棺材木板。
咚咚。
很轻的声响。
即使玩家听不到,季枫也应该会察觉到不对。
但等了一秒、两秒、三秒……都没有动静。
言可眨了眨眼,这才反应过来什么。
‘江迹’像个还没吃够的男狐狸精,贴着言可的皮肤舔了舔,然后咬住言可耳垂研磨,欲求不满,“再来。”
言可:“…………”
他面无表情地推开。
‘江迹’又不要脸地贴上去。
比起‘吃饭’,不要脸算什么。
‘江迹’想的很美,“最后一次,我试探过了,你还能再来两次。”
“为了不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这次完了后,我们回卧室再来两次好不好?”
言可:“???”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他扭着头拒绝,“不好。”
“不好就是好,我懂。”‘江迹’笑着道。
言可一口咬住‘江迹’的手臂,恶狠狠道,“我咬死你。”
在二人争执不休的时候,静了许久的棺材外,终于传来声音。
是季枫的声音。
“还是打不开吗?”
“简直跟黄金一样,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也没有焊死啊?”
脚步声急速靠近。
又一道熟悉的声音,但是言可想不起来他是谁。
“来晚了,抱歉。”
“这里面应该是江家家主的尸体。”
季枫语气很冲:“言可没跟你在一起?”
那人回答:“季大人,你看我袖子里像是能藏下一个人的程度?”
季枫:“那他是在………”
话音戛然而止。
言可还想听听他们要准备怎么离开呢,怎么不继续说了?
身上被触手滑过一遍又一遍,变得清爽了些,言可知道触手在帮他清理。
等他回神时,衣服已经被全须全尾地穿好,‘江迹’估计也变回了人模狗样。
“闭上眼睛。”
这是‘江迹’说的最后一句话,经过刚刚激烈的‘斗争’,言可听话地当即闭上了眼。
一闭眼,倦意便止不住地涌了上来。
砰咚——!
棺材盖终于还是被打开了。
他提起一颗心,忽然想起了那些痕迹,但在止不住的困意,言可还是陷入了昏睡中。
-
再次睁眼醒来时,已是两天后。
入目是木质的床,横梁交错,他侧目,旁边趴着个男人——
一头长发披散,眼底泛着淡淡青色,青筋浮现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放,但又不敢抓太紧,仿佛珍宝一样。
睡了两天的身体依旧还是有些倦怠,他转头面对蚊帐,闭眼。
没睡着。
言可只得先起床,只是刚有动作,守着他的男人便惊醒了。
与男人对视上目光,言可笑了笑,“谢公子。”
谢公子眸中顿时迸发出惊喜,他高兴地用双手握住言可手,像一只得到夸奖的狗狗,“你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
寺庙里与谢公子偷听别人做那种事,然后还被迫发出了那种声音,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咳咳。”
言可才开口说了一句话,顿时发觉自己的喉咙干燥不已。
谢公子贴心地将放在床边的水喂给言可喝。
凉水润喉,言可舒服了点,声音也没有那么嘶哑不堪了。
“我这是在哪儿?”
言可扫了眼周围,依旧没有回到主神空间,看来玩家们还没有通关。
谢公子:“江家府邸。”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言可张了张口,刚要回答,房间门便陡然被打开。
来人是‘江迹’和季枫。
‘江迹’春风得意,脸上带笑,季枫黑着一张脸,周身低气压吓得人不敢多说一句话。
“醒了,夫人?”‘江迹’默不作声将谢公子挤走,坐在床上。
言可点了点头,问,“这是现实吗?”
“当然。”‘江迹’道,“我说到做到。”
言可:“……哦。”
他又问,“其他玩……人呢?”
谢公子和‘江迹’都不知道玩家的事,紧急情况下他又把那两个字给咽回去了。
季枫总算找到点与言可的共同话题,他道,“他们在外面。”
言可瞄了眼外面,点点头。
然后就闭着嘴巴,不再说话了。
气氛越来越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时候,言可的肚子叫了一声。
言可:“…………”还不如继续尴尬着呢。
季枫说了句‘我去给你做饭’,然后转身第一个出了门。
谢公子则是问,“你想吃些什么?”
言可随便说了些,然后谢公子说去外面买,第二个出了门。
‘江迹’则不然,他靠近言可,似笑非笑道,“夫人这么快就饿了?莫非是上次为夫没有喂饱你?”
好不要脸。
言可拒绝与‘江迹’沟通,将人赶走后,自己穿了衣服。
在棺材里躺了那么久,又昏睡了两天,言可乍一见到天光,还有点不适应。
像是好像过了好多天一样,脑子混混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言哥。”
在院外等着的两个玩家跑到言可面前,跟言可问了好。
言可对他们还有些印象,是跟在季枫身边的人,不过印象不深,已经忘记了名字。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还有一个………”
平日里看到的几乎都是三人走到一起。
但才说到一半的时候,他意识到什么,没在说话。
果然,如他所料,眼镜男接下了他的话,“胖子余三……死在里面了。”
“……节哀。”言可叹了口气,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以示安慰。
二人低沉地点点头,但很快又振作起来,“对了,言哥,你怎么会在棺材里?”
言可挂着笑的脸僵了一下,他脑子里不可遏制地闪过那些暧昧的画面,最后在二人催促的眼神下,模糊不清地回道,“意外进去的。”
二人却是一阵崇拜和敬仰,“厉害,多亏了言哥你我们才能离开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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