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很是心动,主要是来人的礼物让他俩心动。
得手后覃如昀是死是活他们又不在意,于是仔细商量了下决定一起上阵,坐实多人运动并当场败露,这样覃如昀绝对没脸再活着。
针对她的毒计蓄势待发,姜典则毫无感觉,当然是完全不看在眼里的那种毫无感觉。
这四天里她跟萧靖见了两面,一次是天气好外出一起游玩,另一次也就是现在,萧靖在她的书房里守着她……写作业。
他的课业有两部分,太学各科目老师留下的课后作业和明道帝的命题小作文。
前者多是习题,纵有难度对他也是轻松应付;而后者……他扶着额头承认,他最讨厌写文章。
姜典则笑问,“怎么,想我帮你做功课?”
萧靖面露欣喜之色,“真的可以吗,小昀?”
“我能帮你拟个主旨,列个提纲。”
“这就够了!”萧靖美滋滋地打开专门的作业本,推到姜典则的面前。
看完题目,姜典则很难不对今上明道帝生出些许好感:因为题目归纳一下就是四处皇庄需要给排水渠清淤,再修补部分灌溉设施,在下雪前需要征用多少民夫,准备多少伙食,完成多少进度;来年雪化后又要再完成多少,留下多少人手看管后备。
题目不难,找几个老成的管事和工部官员就能得到足够的信息,再整合下写成奏折即可。
而明道帝出题的动机更是一目了然,他要求几位皇子与世子——据萧靖说,三四皇子和他的题目完全一样,对农事庶务民生,尤其是基层组织调拨,都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萧靖见她若有所思,又从随从手中要来一个指节厚的档案卷宗,“我提前准备了。”
姜典则顺手翻了翻,虽然都是副本,但是从工部和顺天府衙门里调来的。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一起做(写)作(论)业(文)呗。
二人叽叽咕咕了一下午,傍晚时萧靖又一次恋恋不舍地告辞。
覃父特地推了应酬,只为早早回府和淳王世子见上一面,结果萧靖只跟覃父点了下头,而后目光全黏在姜典则身上,又说说笑笑了一小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坐上马车。
覃父以为萧靖多少会跟他寒暄一下聊上几句,但转念一想这位世子爷面对同窗三皇子四皇子也不客气,再说婚事也是他跟淳王商量,他不跟小辈计较……就这么把自己劝住了,目送萧靖车驾消失在路尽头,就背着手往自己的书房去了。
晚上,从娘家回来的陆夫人听说淳王世子在家和女儿在家待了一整个下午,不由惊叹,“世子这是什么意思?往后许你……搀和,不,参与王府大事的意思?”
在她看来,这和皇帝与皇后商量前朝事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姜典则坦诚道:“喜欢加信任,他也想试试我手段。”
覃昱接话,心中五味杂陈,“看得出来,他很满意。”
“难怪呢。”陆夫人安心之余不忘讽刺丈夫,“我说你们父亲今天这么好说话,没借机教导你们兄妹,他是看准了,往后指望你俩平步青云。”
姜典则抱着陆夫人胳膊,轻描淡写,“那我祝他心想事成?”
陆夫人拍拍女儿手背,正色道,“你们都给我心里有点数!你老爹在家念叨了半辈子怀才不遇,实际天子眼皮子底下,他稍微出挑些断没有不受重用的道理。娘就盼你们兄妹真心,互相扶持。”
覃昱闻言便看了过来。
姜典则也不回避他的目光,依旧是似笑非笑。
此时覃昱的大丫头找了过来,得了陆夫人允许进门后将一个密匣双手奉上。
覃昱选择在母亲和小妹面前直接打开匣子,里面是封信,匆匆浏览完毕他直接念了出来,“高九郎,”这是高姑娘的同母兄长,“在回京的路上意外落马,头破血流,不过头上的伤不甚要紧,他是……摔断了腿。”
陆夫人惊呼出声,旋即喜不自胜。
姜典则也笑了笑,“世子殿下可从没跟我说要替我出气。”
覃昱越发相信小妹会是他未来最为坚固的免死金牌,“因为他觉得为你出气天经地义……他身为世子,不好拿高姑娘一个女人怎么样,那就报复在了高姑娘亲哥身上。”
与覃府正房一片其乐融融相对应的是,高府正房里正愁云惨淡。
萧夫人守着服下汤药已然睡去的儿子,而女儿垂着双手连偷瞄母亲的脸色都不敢。
事已至此,萧夫人依旧不愿责备女儿,只在回房后嘱咐心腹,告诉那俩宗亲破落户不必留情,她这次真要覃如昀的命!
心腹吓了一跳,然而再怎么觉得不妥,也只能照办。
那二位宗室破落户收到口信儿倒是不怕,反倒为有萧夫人承诺托底而愈加兴奋。
隔了一天,姜典则收到了一封邀约,就不说信上笔迹似是而非,措辞更是奇奇怪怪,而信使更是眼生,即使对方拿出了淳王府的令牌。
休沐在家的覃昱刚好和她一起在书房读书,见到了全然陌生的信使,他欲言又止。
姜典则打发掉信使,“我还寻思高家怎么报复回来,这不就来了?”
你怎么还跃跃欲试呢?!覃昱一怔,旋即劝道,“小妹,你不会想以身犯险吧?!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姜典则看着覃昱,“我怎么会以身犯险?世子那么稀罕宝贝我,我身边能没人暗中保护?当然,我知道今天世子不在京中,不然高家不会专挑今天叫我出门。”
覃昱深吸口气,“小妹你主意正,我拦不住你,但我一定要为你跑一趟淳王府。”
姜典则点了点头,“那有劳哥哥了。”
小助理笑嘻嘻地点评,“他连陪你去都不敢吗。虽然人家高家早就盘算好了,覃昱去了结果也一样。”
“所以原主小姑娘执念里没有这个哥哥。”
收拾打扮妥当,兄妹俩一起出门,走出两个路口才彼此分开,各奔东西。
姜典则来到地方,在管事的引领下进入顶层包厢,她和丫头菡雪刚一进门身后大门便紧紧关闭——这包厢类似她老家景区里的特色酒楼,这一层被包场,但楼下以及楼外不说游客如织吧,也至少有二三十口子。
姜典则再看圆桌边坐着的两个年轻男子,还有男子身后身形高大的家丁,“不仅污我的名,还要我的命?”
二人相视一笑,略瘦的那位道,“的确聪明,可惜了。”
另一位则道:“你自己脱吧,还少受点罪。”
姜典则单手抄起手边实木圈椅,兜头砸了过去。
萧靖能单手捏碎颈椎,她单手抡椅给人开个瓢又怎么了。
等萧靖安排在她身边的四个亲卫匆匆赶来,猛地撞开这间隔音极好的包厢大门,四人步子一顿齐齐瞪大了眼睛。
姜典则坐在桌边悠闲喝茶,她的丫头菡雪正一脸兴奋地攥着椅子腿重击地上昏迷不醒男人们的……小腿。
上周周六周日都上班,可累死我了。
今天休息终于可以在家码字哈哈哈,此处非常适合妮可基德曼跟阿汤哥离婚后那种仿佛重获自由的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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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老相好月下孤影投喂的霸王票,么么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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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真皇子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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