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玉芙娇羞的低下头,柔声唤了一句“夫君。”
裴瑾珩淡淡看向她,眸底闪过一丝什么,而后点了点头。
接着,他随手将喜帕扔到了一旁,大步走到桌前,伸手倒了两杯酒。
大婚之夜,夫妻要喝合衾酒,而后才是最后一步,圆房。
礼数不可废,一样也不能少。
瑾郎知道,玉芙更知道。
看着夫君缓缓斟酒,玉芙的心仍旧快速跳动了几下,这是她的新婚之夜。
一个女人,或许一辈子只会经历一次。
她娇羞的同时,不可避免生出几分期待,灯影下,男子长身玉立,面如冠玉,风华绝代,今夜过后,她就是他真正的妻。
思及此,玉芙忽然起身,来到桌前,裴瑾珩挑了挑眉,忽然笑了起来,“阿芙,别紧张。”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玉芙便更紧张了。
快速喝完合衾酒后,她连裴瑾珩的面容都不敢看,在侍女服侍下卸下这一身华丽服饰,而后便进去了隔间沐浴。
今夜的花瓣似乎都飘着格外香气,嬷嬷特地将她的胸口处,腿侧边都沾染上了花瓣清香,洗到最后,玉芙脸红了个彻底。
她穿了一件轻盈的中衣,来到床上等着瑾郎。
瑾郎洗浴很快,才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他就已经站在了她身前。
“瑾郎……”玉芙鼓起勇气,娇羞的唤了一句。
裴瑾珩蹙了蹙眉,似乎并不满意,他站在地上,用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颌,循循引诱,“乖,你应该唤我什么?”
“……夫君。”玉芙有些脸红,瑾郎从来没有这样看过她,这个姿势,从上到下,她中衣领口本就低,岂不是……玉芙大脑一下便热了。
这感觉很奇怪,瑾郎给她的感觉更奇怪,玉芙说不上来,只觉得今晚的瑾郎格外不一样。
她抬起眼眸,雪白脖颈完全暴露了出来,裴瑾珩指尖轻轻往下,不费任何力气,便挑开了她的衣领。
微凉的空气涌入,玉芙忍不住抖了一下。
她微微瞪大眼眸,下意识低头看去,却不料片刻功夫,瑾郎已经把她压在身下。
屋子里的烛火不知何时灭了,月色影影绰绰,打在窗影之间,玉芙心中有种怪异的不安,像是既期待又害怕。
接下来的一切,她只在话本里见过。
但是瑾郎那样温柔,应当不会弄疼她吧。
这个念头一出,玉芙便呜咽了两声,裴瑾珩咬上了她的嘴唇,不是吻,是咬,辗转厮磨,一点都不怜惜。
玉芙又惊又怕,却不敢有任何反抗。
颈间的带子不知何时脱落,男人粗鲁的气息落在上面,玉芙狠狠皱起眉头,这一晚,过的漫长又痛苦。
院中不知何时起了雨,稀碎的雨声掩盖了一切,雨水灌入草丛,惊起一众飞雀。
玉芙沉沉浮浮,只觉得话本上所言,都是骗人。
她记得,夫君将那种干净的帕子映在身下,而后……而后发生的,玉芙咬了咬唇,只觉得浑身都很累。
腰间被攥出了许多青红印记,膝盖处更是由于久跪行动都缓慢了许多。
她听着雨声入眠,却只睡了一两个时辰,便到了起床时间。
一睁眼时,身侧已经没了人影。
昨夜的雨水不知何时停了,玉芙起来之后,才发觉瑾郎早已收拾好,他穿着一件月牙色长袍,听见动静,温和的朝她看了过来。
一刹那,玉芙脚心都有些打滑,昨夜的画面再度涌入,她记得,好几次她转过身去,未曾看见瑾郎的面容,但是那陌生的气息,若不是她知道后面是瑾郎,便要以为,是别的男子。
玉芙摇了摇头,心想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猜测。
她抬起眸,眼前的人温和有礼,不正是她最熟悉的瑾郎吗。
而昨夜之事,玉芙将它归结成一个意外。
想明白之后,玉芙弯眸笑了笑,往前走了几步,在裴瑾珩面前站定,娇羞的唤了一句。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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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父母双亡,一向爱护她的祖母也病逝,幸得舅舅一家派人将她接入府中。
姜眠虽过的谨慎小心,但日子还算平静,直到有一日,她无意发觉,舅舅将她接回的真正目的,是想将她作为礼物,献给当朝权臣。
不愿接受摆布的姜眠将目光移到那位素来高洁清冷,不问世事的表兄身上。
事实上,她从第一天见沈霁,就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她姿容绝代,娇艳欲滴,只要她有心示好,没有男人会拒绝她的任何请求。
偏偏只有他,是个例外。
他目下无尘,手中的寒剑落在她细嫩柔软的脖颈上时,仿若意识不到,眼前之人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但就是这样一副淡漠的模样,令她产生了不可描述想法——
她想将这高高在上的圣洁之人拉入凡尘,看他因自己而动欲念,情不能忍。
只有这样,她才能摆脱舅舅的控制,并且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姜眠一直都以为自己喜欢沈霁。
直到后来,男人如她所愿一发不可收拾为她着迷,狠狠爱上她的时候,她才发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白日里,她对旁人多说了几句话,夜里他便一次将她抵在门扉上,强迫她唤他哥哥。
又或者哪日她勾唇对谁多笑了几下,他明面上不言,却会在背后阴恻恻道:“那小公子皮相你若是喜欢,不如将其剥了去,做成礼物送给你可好。”
她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根本不是她所想的那般无欲无求,而是一个伪装的极好的疯子。
她瑟瑟发抖,无比后悔当初招惹了他。
白日里,他是她“尊敬”的表兄。
夜里,他仿若变了一个人般,经常趁着她睡觉,偷吻她。
终于有一日,姜眠受不了这样窒息的日子,决定找机会离开。
而恰好此时,昔日竹马出现,原来舅舅当初要将她献给的,正是她少年时朝夕相伴的人。
姜眠虽对这位竹马无男女之情,眼下的确将他当成了唯一救命稻草。
嫁给宋明砚或许比在表兄身边要好得多。
她如履薄冰瞒着表兄在计划如何逃离,殊不知,另一旁的男子全将她的心思看在眼底。
大婚那一日,她坐上了前往宋府的花轿,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可万万没料到,喜帕被掀起,看到的竟是表兄那张散漫又势在必得的模样。
“我竟不知,你心底还有旁人?”
他虽笑着说,可眼底的情绪却无丝毫笑意,甚至姜眠在其看出几分暴戾之气。
她来不及惊呼,他又道:“今夜是我们洞房日,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的。”
她自认为终于离开了。
却不知,她始终未曾逃离他的掌控。
而他。
既可做她的表兄,亦可是她的丈夫。
男女主间没有血缘关系,各有各自的身份。
伪高岭之花实则腹黑阴沉VS表面娇软柔弱实则富有心机美人
强取豪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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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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