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严氏父子

一代奸臣严嵩是弘治年间的礼部尚书、翰林院学士。嘉靖朝就任内阁首辅。严嵩自己权倾朝野,他的儿子严世蕃和党羽也是为虎作伥,横行霸道。严世蕃眉目疏疏觉,声洪而尖。严世蕃未经科举步入仕途,以他父亲严嵩的名势,先入国子监读书后为官,官至工部左侍郎。严世蕃狡猾机辩,通晓识务,熟悉国典,而且还会揣摩别人的心意,有“嘉靖朝第一鬼才”的称号。

严世蕃带着随从们逛街,其中一个随从问道:“公子,你看那个女的长得怎么样?”严世蕃说道:“这个可以呀,还是你小子有眼光。”严世蕃走到那名女子的身旁并说道:“美女,一个人逛街呢!”那名女子说道:“你谁呀?走开。”严世蕃说道:“还挺有个性的,这个小妞,大爷我要了,把她带回府去。”

严嵩看到严世蕃在房里玩女人后便说道:"不成器的东西。”

一日夜里,裕王辗转难眠,于是决定出去走走,裕王刚走到宫后苑,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快速闪过,便急忙得追了过去,等追到徐贵妃的寝宫附近时那个人影却不见了。“裕王这时在想:本王明明看到有个人影跑到这里来了,怎么不见了?这不是徐贵妃的寝宫吗?难道他要对徐贵妃图谋不轨?”裕王本想查个究竟,却无意中撞见徐贵妃与杨状元私通。裕王说道:“你…,你们,奸夫□□。”徐贵妃说道:“殿下,您听我解释,不是您想得那样。”裕王说道:“大胆□□,还敢狡辩。来人…。”此时奸夫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嘉靖闻讯而来。徐贵妃一听皇上来了。徐贵妃赶紧哭诉道:“殿下,你怎能对我如此无理呢?”嘉靖听完,随手狠狠地甩了裕王一耳光。嘉靖说道:“逆子。来人,把这个畜牲拉出去斩了。”裕王说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嘉靖问道:“冤枉?三更半夜,你来这里做什么?”徐贵妃哭哭啼啼道:“皇上,裕王他…,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嘉靖说道:“你们还愣着干嘛,快把他拉出去。”裕王本想放徐贵妃一马,不料却被徐贵妃反咬一口。嘉靖大怒,要立斩裕王。裕王的心腹吴明赶紧跑到沈府喊道:“不好了,皇上要斩裕王。”御史官沈礼问道:“出什么事了?”吴明回道:“沈大人,徐贵妃诬陷裕王非礼她,裕王是被冤枉的,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裕王啊!”沈礼听后在前厅来回踱着步,最终决定舍子救主。沈夫人得知老爷要舍子救主的消息后便来到前厅,劝道:“老爷,飞儿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能这么做。”沈礼说道:“吴明,你先回去。放心,本官一定会想办法救出裕王的!”吴明走后,沈礼便命下人关紧门窗。沈礼语重心长地说道:“夫人,你不要怪为夫心狠,为夫大义灭亲,舍子救主,实属无奈!为了江山社稷,为夫不得不这么做。”沈夫人听完沈礼的一番话之后,忍不住掩面痛哭,哭得泣不成声。沈礼刑场上偷梁换柱,斩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沈飞龙。皇后、徐延昭以为裕王死了,怒斥沈礼不忠,沈礼忍辱负重,实情相告。

可恶的太师严嵩怀疑裕王未斩,气势汹汹地来到沈府。沈礼说道:“严太师,如此劳师动众的,所为何事啊?”严嵩说道:“沈大人,老夫听说你窝藏朝廷钦犯,所以派兵前来搜查。”沈礼说道:“严太师,你说我窝藏朝廷钦犯,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别在这里信口雌黄。”严嵩说道:“有没有,待老夫进去一看便知。”沈礼说道:“慢着,要搜我沈府,恐怕还要另请圣旨吧。严太师,这件事你应该明白。”严嵩说道:“好,沈礼,你今天是成心跟我过不去。我告诉你,请道圣旨对我来讲是件困难的事吗。你等着吧,窝藏朝廷钦犯可是砍头的大罪,你死定了。”严嵩向嘉靖禀明了此事,嘉靖非但没有下旨,还劝他息事宁人。嘉靖说道:“好了,严爱卿,此事朕不想再追究了,没有别的事情,你先下去吧。”严太师说道:“微臣告退。”为求裕王平安,徐、沈让裕王到丹阳县寻找海瑞,从长计议。

罗龙文在严嵩门下担任幕僚,后来,罗龙文和严世蕃成了好哥们。王翠翘是秦淮河畔有名的名妓,罗龙文擅长制墨,他亲手制作的墨千金难求,王翠翘接待了罗龙文后,发现他有超乎常人的才学,两人的感情火速升温,罗龙文花重金为王翠翘赎身,将她娶回了家门。

倭寇沿海战况吃紧,朝廷派遣赵文华治倭,罗龙文携家眷追随赵文华南下沿海。赵文华,罗龙文他们在第一场作战中便大败而回,由于倭寇的穷追不舍,以至于罗龙文没来得及带走王翠翘,使得王翠翘沦为了倭寇的俘虏。

这些倭寇军中有一个海盗头子名叫徐海。徐海的手下说道:“大哥,他们跑了,兄弟们没追上,但我们抓到了他们的家眷。”徐海命令道:“把人带上来。”徐海看到如此貌美如花的王翠翘,魂都丢了!徐海说道:“美人,你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把她带下去,好好看着。”

严世蕃的母亲去世了,身为儿子自然得奔丧守孝,但是他却夜夜笙歌。严嵩因为年事已高,经常惹怒嘉靖,干脆直接让他回家了。严嵩倒台后,弹劾严氏父子的奏折瞬间堆满案几。嘉靖说道:“这些都是严氏父子的罪状吗?”邹应龙说道:“严氏父子的罪状还不止这些。”嘉靖气愤地说道:“还有别的,严氏父子造的孽还不够。”邹应龙说道:“启禀皇上,严氏父子欺上瞒下,以权谋私,排挤忠良,谋逆之事,罄竹难书。严氏父子的党羽众多,处置严氏父子不可操之过急,不如责从严,罚从缓。”嘉靖说道:“严氏父子不恪守为臣之道,公行不法,全无忌惮,朕若不惩处,何以平息民愤,重振朝纲。将严世蕃发配雷州,其同党一律杖杀。”众大臣齐声道:“皇上圣明。”

严世蕃虽然被发配雷州,可是并没有去发配的地方。半路直接逃回江西老家。在江西老家,大兴土木。

罗龙文因为被嘉靖发配,中途逃脱,加入倭寇,罗龙文偷偷来找严世蕃。严世蕃说道:“你怎么来了,你还好吧。”罗龙文回道:“嗯,我很好,我知道你回江西老家,所以特地过来找你的。”严世蕃问道:“找我,找我做什么?”罗龙文说道:“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现在加入了倭寇。”严世蕃说道:“你疯了吧。”最后在罗龙文的劝说下,严世蕃也成功加入了倭寇的队伍。

徐阶掌握了严世蕃的大量证据,主要罪状有三条:1.勾结倭寇,聚集海匪,意欲里通外国潜逃日本。2.建立私人武装,图谋不轨。3.在南昌占有一块拥有“王气”的土地,在上面盖楼。严世蕃被下令斩首弃市,严嵩也被抄家还乡。严嵩因无家可归,只能沿街乞讨。过路的人说道:“这不是当年的严太师吗,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因为严嵩生平作恶多端,人们有残羹剩饭也不愿施舍给他,最终饿死家乡。

黄锦说道:“皇上,严嵩他…死了。”嘉靖问道:“死了,怎么死的?”黄锦回道:“回皇上,是饿死的。”嘉靖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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