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凤说:“听说皇后娘娘将她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要酬钱赈灾。”
钟晚平环顾四周说:“你别说了,这个不是我们讨论的。”
“怎么了?”
二凤顺着她的眼神也看了看周围,啥也没有,窗户外也没什么:“别人都在说,我们怎么就不能说了?”
钟晚平叹了口气,说:“你要想真有孩子,得喝药。”
“?为什么?我身子骨挺好的。”
“说到身体,现在很好,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变化。”
钟晚平对二凤微笑地说:“所以妹妹,你可得抓紧学习,以后孩子生下来,你就可以教他识字了是不是?”
二凤思虑得挠挠头,总觉得哪里不对:“我,一定要嘛?”
“看你想不想啊,你想想以后是你教得多还是男人教得多?”
“可是,可”
“有什么可是的,你有什么理由不学?”
“……我娘没和我说过这个,我只会照顾人,操持家里,我哪里能认字?”
钟晚平说:“你人生还有大好的时光,你见过海嘛?你见过草原嘛?还有你看外面的天空,是不是很美?”
二凤跟着看向窗外,湛蓝的天空,甚是美丽。
“是很美。”
“所以啊,如果你从现在认字,以后见识更多的人,就可以去更远的地方了。”
二凤说:“我不去,我就在这里,这里有我的夫君。”
钟晚平想了想,也是,这只会增加自己的工作量,她说:“我只是觉得你也可以和我一样认字,所以才真心和你说这些的,这都看你自己。”
“那你不也是嫁人了,以后生了孩子还去干嘛?”
钟晚平脸僵在那里,不发一言,算了,她真是闲吃葡萄瞎操心。
“嗯,对,对。”
之后钟晚平专注练字,写下自己脑海中那部书的轮廓。
贺岁在外面守着,想到刚才看到的太子和太子妃两个人在一起的样子,不由地想到她说的:“我想你怎么办?”
脸上就浮现出幸福的模样。
恨不得现在见到钟晚平。
她从哪学的话,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想她从前,肯定说不出这种话,以前她总是冷着一张脸,话也不多,下手狠戾果决。
再次见面,钟晚平哭着一张脸,太子殿下在车上挑来帘子看到她跪在地上,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很大声地喊:“有病,拿我的东西,无耻。
我,我辛苦,写的,都没了。”
这是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快要到饭点,钟晚平和二凤吃完饭出来,提着的包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抢走了。
“啊啊,啊”
她追到这里转弯就没人影了,然后这个架子一出来又躲闪不及和一个男人,两方相撞。
周围人看着她坐在地上哭。
二凤想把她拉起来,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一会儿,才跟着她起来。
“什么人?”
二凤喊:“没事没事,她,刚东西被偷了。”
赵风不在这里。
太子殿下看着她,良久招了招男人。
男人过来躬身说:“公子。”
“说事。”
“这人突然跑出来,和我撞上了,然后在这里哭。”
贺岁去了解,钟晚平看他想抱他,可他表情疏离。
很快他回来禀告太子详情。
“公子,没事,这人是京城人士,东西被偷了,又和人相撞所以这样。”
太子眼神还打量着钟晚平,片刻后,使了个眼神,随后说:“走吧。”
钟晚平还哭着,从轿子旁走过去,二凤在外侧挽着她说:“你也别太伤心了,这,告官也没事。”
还给钱,这人谁啊,有病。
回去她就趴床上哭泣,悲伤不能自已,该死杀千刀的,她都写了三分之一了。
这破地方,还能这样。
还有贺岁,破人,烂人,呜呜呜呜呜。
一个时辰后,她呆呆地躺床上望着天花板,她努力不去想她失去,可控制不住,她就是想哭。
二凤端着一碗水过来,一个大男人杵在门口,好像是刚才遇到的男人,长相周正,她问:“你来着干嘛?”
“啊”
贺岁看到碗,边接过来边说:“我,我来吧。”
二凤一个转身,躲过去了,贺岁很快反应过来说:“她是我妻子。”
二凤将水递给钟晚平,说:“水,快起来喝。”
钟晚平抽泣地起身,手端起水就喝。
“刚有人”
二凤转身,没见到人,走出去,看到男人又杵着,说:“你在这干嘛呢?你怎么进来的?”
贺岁思考被打断,看她手要耍到自己身上,他往后退一步说:“我真是”
“干嘛呢?”
钟晚平闻声出来看到他们要干仗的样子,急忙道:“二凤,他,都住手。”
二凤稳住转过身,贺岁也走过来,钟晚平往里走,其余人也跟进去,贺岁和二凤说:“你先出去,我们有话要谈。”
“有什么话我不能听?”
二凤也看出来他说的可能是真的,但现在她就不能让她们两单独相处,有矛盾。
贺岁说:“那你在外面。”
“…行。”
钟晚平明显带着怨气,摆着一张脸,贺岁将房门留出一条缝。
“你干嘛来啊?我不欢迎你。”
贺岁上前一步道:“晚平,我刚不是故意的,里面是太子殿下,我怕”
钟晚平生气上头,才不管那些:“你怕什么?你,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她用手锤在贺岁身上,眼睛哭肿了,她想到当时他和自己保持距离,眼泪又出来了。
贺岁不知道说什么,他觉得真是造孽,任由她发泄,最后抱住自己,痛哭流涕。
他心想,旧人重逢,果然有缘分。
他心里难受,可说什么都没用了。
太子一个眼神,贺岁就知道,他想要这个人。
他肯定找人调查这个人,不如自己把人送上去。
“我,我写的,都没了,我,讨厌,无耻……我,难受…”
贺岁叹口气说:“别哭了,可以重新写。”
过了会儿,钟晚平做椅子上,不发一言。
贺岁给她倒了杯水,钟晚平一饮而尽,他将碗放桌上说:“晚平。”
钟晚平站起来,亲在他脸上,展开笑颜说:“夫君。”
贺岁笑了下,真拿这人没办法,他拉住她的手,两人在床上相对而坐。
亲了会儿,贺岁突然说:“以后我们不能这样了。”
钟晚平不明所以,盯着他的脸,皮肤挺好的,上手捏了下,贺岁表情复杂,还能这样?
钟晚平松手吐了下舌头,她笑着说:“我饿了。”
贺岁也捏了捏她的脸,钟晚平痴痴地看着自己。
“现在不方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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