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寒江,画舫停在江中,舷窗微开,有雪飘进落在沈韫裸露的肩头,感受到那股凉意的他耸了耸肩,锁骨中间陷下去一些,伏在他身上那人向前一顶。
萧稹将最后一扇舷窗关上了。
沈韫睁眼就见对方裸露的胸膛,胸前肌肤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粗看两片浑圆,覆手摸上去却也十分有力,他收拢十指一揉,身上之人蹙眉低头看他,不等他反应就俯身吻了下来。
萧稹的吻像是克制许久,此刻侵略意味十足,吮着他的唇瓣很快就探入湿润的舌尖,轻舔嘴角那点津液,又挤进去造出更多,二人唇舌相交,津液交融间发出细腻水声,缠绵着与身下应和。
……
……
……
不知过了多久,江上的雪还在不断往下落,萧稹披着外袍,去外头将船帆重新支起,仰头可见天边明月,此刻看雪怕是看不到什么了,只剩下寒风。
沈韫是被闹醒的,确切地说,他是觉得背后犯痒,可睁眼却见身下依旧是狐裘,而狐裘之下是萧稹的衣袍,茫然间回首,就在那人在烛火的映照下可见专注,继而是腰间又传来痒意。
“你在做什么?”沈韫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萧稹这才好似反应过来对方醒了,而他手中的动作也好似收尾,抬手间,对方见到他手中握着一支毛笔。
沈韫蹙眉,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撑着手肘就要起身,却被对方轻轻摁住肩膀压了回去:“先别动,墨迹还未干。”
这下沈韫更不理解了,蹙眉清了清嗓子,却还是沙哑:“你在我后腰上画了什么?”
萧稹神色深沉,放下毛笔,抬手替对方拂去额间发丝,又用自己腕上缠着的对方的发带替其束发,重新理了一遍后才道:“文殊兰。”
“文殊兰?”沈韫觉得这词有些耳熟,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什么,对方又为什么要在他腰上画这个。
“寺中常见文殊兰,此花昭阳寺后山也有,可祈福保平安。”
萧稹没将话说完,文殊兰也有与君同行之意。
沈韫眯了眯眼,打量对方片刻,却见对方神色淡然,好似真的只是为他祈福,可有谁祈福是这么个祈福法的?
沈韫又问:“你上哪儿找来的笔墨?”
“船舱内,桌案底下,一直都有,是你没发现。”
这话倒是稀奇,他一直都是在桌案上,哪有机会低头去寻,道:“纵使发现也不会用来做这种事情。可有铜镜,我想看看,还未见过文殊兰画出来是什么样的。”
“没有。”萧稹指尖拂过对方裸露的脊背,话说得温柔,“下回再让你看。”
沈韫明知故问道:“这种,洗一次就没了吧?”
萧稹顺势道:“那就再画,然后我帮你举着铜镜看。”
沈韫一笑:“萧郎倒是好算计。”
萧稹俯身亲吻对方唇瓣:“君容谬赞。”
沈韫嗤一声,没有反驳,只是忽而反应过来:“船在动?”
“天寒,该回去。”萧稹替对方将衣袍披上。
沈韫故意道:“知晓天寒还让我裸着脊背在上面画文殊兰?殿下倒是懂得照顾人。”
“是我的错。”萧稹笑了笑,“不止因为天寒,此处无温水,无法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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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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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文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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