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若回了消息,他就认真和项若聊天。
聊了一会,项若就把电话打过来。
“喂。”金清和说。
“有点想你。”项若道。
金清和注视着窗外狂欢的人群和烟花,莞尔:“你比和我面对面聊天的时候主动。”
项若忽略他这句话,道:“上官世今天来我家,问你在不在。”
金清和有点不爽:“他找你做什么?”
项若:“想一起去纽约。”
金清和道:“你答应他了?”
项若道,“我没理他。”
金清和道:“我尽早过来。好像听见风声,你在室外么?”
项若道:“在花园里,这里没人听见。”
金清和:“外面冷,早点回屋里。”
项若道:“都在打麻将,我透透气。”
金清和心里一动,“你小时候过年也是这么过的。”
项若:“忘了。要是我小时候认识你就好了,我会对你很好。”
金清和闭了闭眼,他要是从小认识项若,大概两个人都是犯罪。
这种话不适合过年的气氛里说,金清和笑了笑。
项若问:“你呢?你从没说过小时候。”
金清和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一团迷雾。他只能说:“跟你一样,太久了,忘了。”
项若道:“初恋呢,记得吗?我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金清和想了想:“你就是我的初恋。”
项若:“我不太相信。”
金清和道:“真的,项总不会觉得我丢人吧。”
项若道:“不和你说话了。”
“喂喂,这就不理我了。”金清和假装生气。
项若道:“不用太早回来,难得休息,在广州好好玩。”
年初四,金清和已经把老城区逛了个遍,还学会几句粤语,
下午他在酒店游泳,回到房间,门口有个推车
金清和:?
金清和想到一种可能,推门进去
里面果然是项若。
金清和心里有些高兴。
金清和交代过酒店,有个同事或许会入住,或许不会,无论什么时间都可以放进来。
酒店服务人员把下午茶放下来,就走了。
项若说:“怎么定了双人床。”
双人床也很大,比得上其他酒店的大床,但是肯定不如特大床舒服。
金清和换了鞋,说:“酒店入住有记录,还是小心点好。”
金清和也是特意选过的,附近最好的酒店,只有这家的套房有双床。
项若说:“之前在北京,你没有那么小心。”
金清和:“是集团的产业,当然放心。”
金清和补充:“我们明面上是两个房间。”
因为那时候他们还没有相爱,金清和没为项若考虑那么多。
虽然两个男人一起睡很奇怪,总比说同床共枕好。
项若躺在金清和没睡过那张床上,看着金清和。
金清和:“刚骑车回来,我先洗个澡。”
项若拿手臂遮着眼睛,转过身。
项若简单地穿了件白衬衫,下面是西装裤,看起来斯文又简单。
金清和想了想走了过去,把项若的手臂拿开,吻了上去。
项若抱着金清和说:“不洗澡了?”
金清和说:“你也没洗。”
冬天风大,金清和没有出汗,身上只是有点男性荷尔蒙的气味。
项若更没有,衣服上是淡淡的男性香水味。
金清和把他衣服脱掉,项若就不说话了,专心抱着金清和接吻。
两个小时后,从浴室里出来,金清和拿起巧克力蛋糕喂给项若,补充体力。
“甜。”项若淡淡抱怨。
金清和道:“你自己点的。”
项若道:“怕低血糖,现在感觉还好。”
金清和捏了捏项若的大腿,“嫌我力气不够了?要不再锻炼一个小时。”
项若:“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伸出手,主动搂着金清和的肩膀,示爱般献上了他的唇。
无论和项若接吻,还是做别的事,都有种难以言喻的舒适,不过项若实在是太累了,金清和本来也不会强迫他。
金清和表面假装很遗憾,“真不来了?”
项若看着点心:“再喂我一个。”
金清和看他转移话题,觉得好笑,在碟子里仔细挑。
下午茶是新年红色的主题,和法拉利的联名,红红火火,中间是个小碟子,放着些饼干,有点像元宝。
金清和说:“这是什么?”
项若把那块蛋糕吃完,瞥了一眼:“幸运饼干。”
金清和不懂,项若就向金清和解释,在国外,每顿中餐的尾声都是幸运饼干。里面藏着写着幸运签的纸条,所以又叫签语饼。
金清和饶有兴致地看着涂了颜色的饼干,放在掌心,“所以是外国人想出来的创意,里面写了什么。”
项若:“不知道。通常是一句话或者一个暗示。”
金清和挑出一个绿色的,捏碎了,抽出一张纸条。
上面是个“上吉”,中英文淡淡写了两行字,
中文的部分是:珍惜眼前人。
金清和刮了刮项若的侧脸,“听起来挺准,你也抽一个。”
项若说:“不抽。”
金清和说:“出来度假,不要绷着脸。”
项若拿了个黑色的,放在桌子上。
金清和没有勉强他,打开平板电脑,和他躺在一起,商量去哪里玩。
酒店对面就是广东博物馆,不过广东的文物和北京、西安比起来,有点不够看,两人决定骑行一天,从海心沙到二沙岛,看看星海音乐厅,然后沿着沿江路一直骑到沙面岛。
翌日,在酒店吃过早餐他们就出发。
金清和和项若下了电梯,金清和一直看项若,项若穿着件厚厚的黑色卫衣,下面是运动裤。
金清和说:“你看起来就像个大学生。”
项若看着金清和的同款,“研究生。”
金清和晃了晃他的手:“只有小孩才会在乎年龄。”
到了楼下,共享单车整整齐齐排列,过年没有人用。
金清和拿手机扫码开车,突然看了眼项若的下半身。
项若下意识躲了一下。
金清和想到了什么,靠过去,“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项若说:“没有。”
金清和说:“要不要让你的属下运两台车过来。这种车可能会没那么舒服。”
项若无所谓,“已经下楼了,不想等。”
金清和就上了车,查了附近的卫生间,等着项若操作。他问:“昨天的饼干开了吗?”
项若:“没有。”
金清和哦了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
项若转头看了附近没有人,金清和笑了出声。
金清和上了车,开始往前走,不一会项若跟上来,两人慢悠悠地骑车。
高楼大厦被他们抛在身后,眼前是广州塔还有蓝天白云。
金清和已经骑过这条路线了,打量着旁边的项若。
项若的脸已经渐渐变红了。
金清和唇角弯了弯,明知故问:“很热?”
项若:“有点热。”
“昨晚见你翻来覆去,认床了?”
只听项若说:“酒店的床太小,我只是有点不舒服…我觉得很幸福。”
金清和立即说:“回去就换一个房间。昨天怎么不说。”
项若说:“和你抱在一起很舒服。不想起来。”
金清和笑了,“知道了。”
金清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酒店,让他们多准备一个房间。
然后心里决定骑到一半就回去。
不过项若显然不能坚持太久,他的自行车晃了晃,被金清和扶住。
金清和道:“这就不行了?”
项若说:“…继续。”
金清和说:“错过这里的洗手间,就要到音乐厅了。”
项若不说话,还是金清和下车,拉住他的车把,让他下来。
项若慢慢走,没移动几步就出汗。
金清和看附近没什么人,洗手间就在眼前了,直接把项若抱起来,进了个隔间。
在昏暗的洗手间里,金清和的眸色也变得深了,没经思索,就狠狠咬住项若的嘴唇。
项若双臂揽着金清和,靠在他身上。
从洗手间出来,后面半程路,两人几乎心不在焉。
珠江温柔地流淌,有潮水的气味,金清和说:“骑到粤海关博物馆就打车回去。”
金清和想怪不得项若没用下属的车,用共享单车的好处就是可以随时随地把车还了,不用考虑带回去。
项若的脸色好了不少,“博物馆里有什么?”
金清和:“看介绍说有个展览,广州的民俗文化。还有纹身师,可以把图样纹上去。”
项若说:“我不能纹身。”
金清和:“短暂的,明天就会消失。”
项若:“有什么图样?”
到了粤海关博物馆,两人纹了个小小的羊角在手背。广州的象征是五羊,他们不想纹太大的,就选了这个。
活动是为广州的癌症患者募捐,金清和扫了码,捐了个188888。
纹身师吓了一跳,旁边工作人员也看到了,想留下他们合影。
项若和金清和都拒绝了,广州低调隐形有钱人不少,过年了还要加上各地来玩的土豪,工作人员就没有勉强,送给他们一套磁吸的冰箱贴,都是广州的景点
项若一直看着纹身,突然说:“纸条你想看吗?”
金清和:“当然。”
项若说:“你替我打开。”
金清和问:“为什么?”
项若:“我看过的预言,都不会成真。”
“但在你身边,我的愿望都实现了。”
金清和说:“我们回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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