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活动,金清和已经把自己那套穿上了,只穿了一条丝质黑色长裤,遮住了人鱼线,上面腹肌匀称排列,非常性感。
金清和故意说:“你看上去很热。”
项若把有点热的脸转回去:“你给我挑,味道不要太重。”
金清和拿了瓶昙花味,上了床。
“哪里最酸。”金清和问。
项若反问道:“你觉得呢?”
金清和说:“大腿或者腰?”
项若说:“唔。下次不站着那么久了。”
金清和把精油在项若的背和大腿上涂抹均匀,慢慢用力。
“有点酸。”项若说。
“就是是这吧,我多按几遍。”
金清和看见上面有个浅浅的淤青,知道是昨晚手劲太大握出来的,就避开那块地方,只在项若酸痛的地方用力。
项若舒服地呼吸。
金清和的鼻子也有点热,用手调整了一下自己。
项若的身材很好,安静地趴在床上,也让人意动。
金清和静心凝神,再按了大腿,小腿,项若似乎渐渐地睡着了。
金清和把台灯关掉,走去外面,那里有个临江的浴室,有按摩浴缸,是给客人享受的。
热水已经放好,金清和泡了进去,一边查看手机上的消息。
项若醒来的时候满天繁星,金清和不在房间里。
项若打开窗户,金清和站在一楼室外和俄罗斯保镖聊天。
金清和听到开窗的声音,抬头看见项若,说:“今晚吃自助烤肉。”
项若说:“说好叫我起来。”
金清和:“保证你今晚能睡,下来一起玩。”
床边叠着整整齐齐的衣服,项若对着镜子穿上,走下楼。
那群俄罗斯保镖把一套桌上足球搬到外面,正玩的激烈,看到项若走过吹了声口哨。
金清和身边的俄罗斯保镖说:“你就像一位国王。”
项若很高大,在一群俄罗斯人面前毫不逊色,他的鼻梁和眉眼,是东方人的英俊,在外国人眼里,像是上帝之手亲自雕出来的精致。
项若认出这个说蹩脚汉语的是保镖们的头,叫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给项若递了一杯柠檬水。
项若说:“谢谢。”
金清和说:“你的名字才是皇帝的名字。”
在俄罗斯,曾有三位皇帝以亚历山大命名。
亚历山大豪爽地笑起来:“就是太受欢迎了,类似中国的李明。你们可以叫我的小名,萨沙。”
项若问:“你们跟着李先生多久了?”
萨沙说:“从老先生离世。他是个很好的孩子,没有遣散大家,我们都愿意一直保护他。”
项若想了想说:“他身边有狂蜂浪蝶……我是指追求者。”
萨沙摸不着头脑,还是解答了:“很多,尤其是独自坐着的时候。不过我们一过来,都望而却步。”
金清和说:“项若的朋友,是李先生的前男友,他在为朋友排除敌情。”
萨沙恍然大悟:“就是那位在机场追着我们跑了几百米的男士。”
另一个保镖凑过来,说了一大堆英文。
意思是上官世还跟机场的人说,他们是绑架犯,试图把他们拦截下来。
项若觉得有点丢脸,说道:“他一直很夸张。”
萨沙说:“哦,没关系,很浪漫,我觉得非常感动。”
项若说:“我们先随意逛逛。”
金清和和萨沙打了个招呼,揽着项若的肩膀,走去另一边。
金清和说:“你还有替人尴尬的毛病。”
项若揉了揉眉心,“不想说我认识他。”
金清和说:“李西楼邀请我们住下来,应该是不介意的。说不定他自己也觉得很浪漫。”
项若说:“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金清和说:“假如你和我吵架,要飞出国,我是哪怕知道你一定要走,也死皮赖脸来机场送你,你觉得开心,还是不闻不问的做法让你开心。”
项若:“他们是真的分手了。”
金清和:“谈恋爱都是这样作天作地的,我们的事要是放上网,别人也说我们是一对神经病。”
项若想了想,“好吧,我们走走。”
金清和拉过项若的手,和他看别墅的喷泉。
喷泉做得像罗马的许愿池,巴洛克式风格,有点浮夸,幸好别墅本来是白色的,搭配起来反倒还行。
金清和说:“要不要在这里抱着你,我们演罗马假日。”
项若说:“随便抱。”
脚下的灯温柔地发着光,金清和伸出手,搂住了项若,一边吻项若的耳畔。
项若盯着暗色的池水说:“有人说,爱情是一场病。”
金清和道:“怎么说。”
项若沉声道:“大喜大悲,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和情绪,还偶尔产生幻觉。”
金清和道:“但是人人都想打开这个潘多拉魔盒。生活如果没有调味料,会很平淡。”
“我们不也跑到千里之外,一起寻找新鲜感。”
喷泉的水声,和不远处珠江拍岸的声音汇合在一起,提醒他们身处的地方,不在平时熟悉的范围。
项若说:“你说的对。”
项若突然想起一件事,“早上的衣服在哪里?”
金清和:?
项若:“那个饼干。”
金清和说:“你把它放里面了?等我。”
拿去干洗的衣服在最后一刻被抢回来,金清和把那个签语饼拿在手上,把衣服还回去。
找了个有光源的地方,项若把饼干碎开,两个人一起看。
这个签比金清和的还好,是上上签,
所愿皆所得。
和金清和的一样,是五个字。
金清和说:“所求皆如愿,所愿皆所得。项总的手气果然很好。”
项若把签纸折好,放在手机底下。
项若说:“我可以抱你吗?”
金清和说:“我的怀抱永远属于你。”
花园里的树叶沙沙响,有萤火虫在他们身边回旋来回旋去
项若搂着金清和,贴在他温暖的臂膀上。
凉风习习,金清和把他抱得更紧,在他额头留下亲吻。
两人回去时,烤肉架子架起来了,烤的材料也备好了,李西楼打着哈欠,盘腿坐在沙发上等他们。
李西楼揶揄地看着项若。
项若不理他,开了一罐可乐,看保镖们烤一大只羊腿。
金清和说:“你也睡午觉了?”
李西楼道:“不睡会死。这个别墅的设备超好,今晚唱k通宵,你们也来。”
金清和说:“我们项总作息规律,算了。”
项若回头说:“可以。过年在家也是看他们打麻将。”
李西楼顿时找到知音说:“你是不是也不会,我也学不会,胡的方式太多了。”
项若说:“纯粹不喜欢。”
李西楼:“原来还是只有我一个不会打。”
项若说:“不会打最好,吵得很。”
金清和说:“你们聊,我给你们烤肉吃。”
金清和去了烤肉架那边,选了些青椒,西葫芦先烤着。
项若不久就跟过来,拿了签子,把和牛肉粒和蔬菜交替穿着,再放上去烤。
金清和说:“哪学的。”
项若:“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聚会经常烤肉。”
金清和竖了个大拇指,专心做烤肉了。
项若在旁边指导:“少放酱。”
金清和说:“会不会太淡。”
项若说:“还是我来吧。”
金清和给项若让位置,去给烤鱼刷辣油,项若不吃辣。
广州的冬天从不到零下,不过在江边也是有点冷的。
最后烤好了,金清和一样样拿回去室内临时搭起来的桌子,让项若歇着,以免着凉。
桌上有李西楼拌的蔬菜沙拉,搭配着烤肉刚好。
李西楼在酒吧那边做了特调鸡尾酒,堆在桌上,和烤肉一起拍照。
等他拍完了,几个人开吃。
项若说:“我开始喜欢这个城市了,你的别墅要卖给谁?”
李西楼说:“一个国际贸易公司的副总,以公司名义购买,下午给我打电话,还要提早来。”
金清和:“看起来势在必得。”
李西楼说:“你们两个平时出差也多,度假不如买个海岛。我也有海岛,给你看看?”
项若嗯一声。
李西楼拿出手机,发了个文档给项若:“我好饿,肚子都在叫了,先吃饭,看中了再联系我。”
保镖们把羊腿烤好了,把烤架推过来门口,现场切片。
羊腿很大,撒着孜然滴着蜜汁,浓香四溢,一下子就把他们烤的肉比下去。
李西楼说:“谢谢了,你们也去吃饭吧。”
萨沙说:“我们还在厨房做了毛血旺,老板你吃吗?”
李西楼说:“下次,先吃你们烤的羊。”
萨沙帅气地笑了笑,“有事就叫我。”
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开始吃羊腿。
吃得半饱,金清和喝李西楼调的鸡尾酒,“这杯是新加坡司令?喝起来怎么有茅台的味道?”
李西楼说:“过中国年嘛,当然要喝白酒,我把酒换了,再加了樱桃汁,青柠罗勒。”
项若抬眉,“好喝么?”
金清和:“好喝。”
白酒度数高,入口辛辣火热,尤其是茅台,是酒中帝王。融合进这杯鸡尾酒里,意外的馥郁芳香,清新独特。
项若也取了一杯酒闻了闻,喝下去,淡淡说:“不是你自己的创意吧,新手调酒一般很难喝。”
李西楼说:“萨沙教我的,他是个大酒鬼。用了很多蒸发、浸取之类的手法。你喝的这杯叫巴山夜雨,用的是剑南烧春,完全是我发明的。”
项若也喝出来了,入口很醇和连绵,和香料的味道混合,有一种独特的焦香。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金清和说:“你有思念的人么?”
李西楼脸色腾地红了,“没有。因为是四川的酒,我才这样命名。我教你们调酒吧,我有广州塔形状的鸡尾酒杯。”
李西楼跑了。
金清和的手搭在项若肩上,说:“看出来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容易移情别恋。”
项若说:“萨沙确实很英俊。”
又会调酒,又天天贴身保护,日久生情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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