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男二摸小池的脚

论道大会举办了几天了。

比试进入白炽化。

要知道,参赛弟子全都是筑基期十二层大圆满。

而金非池才十一层。

十一层与十二层修为差得不是一点半点,本就毫无胜算。

可金非池硬是杀进了十六强。

他剑术之高超,闪瞎众人双眼,无论走到哪,背后都有啧啧称奇的目光。

“啪!”

比武台上,一柄莹白色精致法扇被打飞,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落在地上。

一名蓝衣修士扶着手臂半跪在比武台上,满脸不甘,“金非池,你剑术果然了得……”

“承让了。”金非池作了一个揖。

裁判席长老立刻宣布,

金非池,胜!

金非池这才缓缓走下台。

其实,他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左肩受了重伤,右腿同样血淋淋一片。

果然,金非池刚下了比武台,便腿一软,跌倒在地,冷汗涔涔。

祁寒君每遇到金非池比赛是必看的,他早就巴巴地守候在台子底下了。

他一见金非池受伤,便惊慌失措一个箭步冲上前扶住,眼里满是心疼,“金师弟,你没事吧?”

这是赛程开始多日来,两人之间的第一句话。

金非池身子陡然一僵,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连忙挣扎着躲避对方的怀抱。

“我没事,不用扶我。”他一边摇头,一边匆匆摆手,强撑着想要再站起来。

可他刚坚持向前走了两步,却根本支撑不住,再次摔落在地,脚踝传来一阵钻心剧痛。

金非池疼得不禁低低惨叫一声,冷汗不断冒出,瘫倒在地,根本动不了。

竟是脚踝断裂了……

“你脚受伤了!”祁寒君神色慌张地追过来,急忙扶住金非池,伸手就要褪下他鞋袜。

金非池一惊,还没来得及阻拦,鞋子便被祁寒君急匆匆扒下!

顿时,一只雪白的玉足便露了出来。

金非池惊呆了。

他心内顿生一阵羞辱和委屈。

怎么可以这么强行脱别人鞋子呢?

祁寒君却丝毫不觉得自己侵犯了金非池一般,目光直勾勾地望着那玉足。

果然,脚腕处红肿瘀青十分明显。

“我帮你疗伤。”祁寒君双眼发亮,忙不迭地捏住金非池脚踝,输入清凉冰寒之气,为他化瘀疗伤。

那脚丫形状小巧秀美,白得发亮,根根脚趾若玉雕般莹润剔透。

若是,若是能用这么一回,恐怕舒爽至死吧!……

祁寒君脑海已瞬间过了一百零八个姿势了,他直勾勾地盯着金非池的脚,一脸痴狂,呼吸粗重了起来,禁不住地反复摩挲,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好看,真好看……”

金非池汗毛直竖。

他猛然回想起那一日去归还腰牌时,撞见祁寒君自椟的情形。

此时此刻,祁寒君的那双手,似乎还沾着那粘稠滑腻的液体,肮脏不堪,令人作呕。

“你不要碰我!”金非池一脸嫌恶,拼命要抽出脚去。

可祁寒君那可怕的双手若铁钳一般,死死抓着金非池的右脚不放,“非池弟弟,你不要不理我,我好不容易才跟你说上一句话,你再跟多我说几句,哪怕就一句,我也甘之若饴啊。”

金非池惊呆了。

他没想到祁寒君这般厚颜无耻。

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金非池脸色一冷,跌跌撞撞要逃跑,可他被祁寒君反复纠缠,左右脱身不得,只得厉声呵斥,“你放开我!”

“我,我……”祁寒君死死掐着他的脚,慌乱地揉捏着,情急之下,脸涨的通红,结巴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非池弟弟,这,这些日子,我好想你,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金非池眼睛立刻瞪圆了,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啪!”

他狠狠扇了祁寒君一巴掌,捂脸大哭了起来。

祁寒君愣住了。

金非池趁机慌乱起身,一瘸一拐地哭着拼命跑开了。

身后,祁寒君使劲揉了揉挨打的半边脸,又将手放鼻子下闻了闻,陶醉道,“打得真舒服,小手真香啊。”

……

另一边。

霍渊比试完了,下了场地,却没找到金非池。

以往,金非池一定会在场边等自己的。

为何今日不知去向?

霍渊心中生起一股不安。

他一路走回房间,刚推开房门,一眼便瞧见金非池像个鹌鹑似的窝在床上,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霍渊走过去,将被子扒开,“不是赢了吗?还不开心?”

金非池不言不语,再次把被子蒙上,不让霍渊看自己的脸。

他颤抖得厉害。

这让霍渊更加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伏在金非池身边,“怎么了?”

过了好久,金非池才将被子掀开,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中满是破碎无助,模样甚是楚楚可怜。

“谁欺负你了?”霍渊手足无措了一会儿,傻傻地不知怎么劝慰,只得坐在金非池一旁,沉默的陪着。

良久,金非池缓缓开口了,声音嘶哑哽咽,显是哭了许久,“祁寒君。”

“祁寒君怎么你了?”霍渊疑惑。

难道说祁寒君抓着自己的脚,胡乱轻薄吗?

这怎么开得了口啊。

金非池攥紧了被单,垂下头,“我,我害怕他!”

“你怕他什么?”霍渊眼神一冷,继续问道。

金非池紧紧抱住被子,缩成一团,眉头紧皱,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我不知道怎么说……他的眼神让我想起一个人。”

霍渊沉声道,“谁?”

金非池沉默了一会,道,“萧祺。”

霍渊气得一锤床栏,“这个色棍,贼心不死,我这就杀了他。”

“不要,”金非池拦住他,“上次野竹林咱惹得事还不够大吗?这次你如果打伤祁寒君,给你爹闹难堪,也让玄冰神宗下不来台,该如何收场。”

霍渊梗着脖子道,“可决不能让你受委屈!”

金非池一把将他死死按住,“事闹大了,传开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等论道大会一结束,咱们赶紧回去便是。”

“……”霍渊过了好半天,才硬生生把怒火憋下去。

这一夜,金非池没睡着。

他回想这几天,无论走到哪里,祁寒君都像条狗一样跟在后边。

祁寒君那直勾勾的痴迷眼神,露骨至极,毫不掩饰,下一秒就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真的让人恶心至极!

好讨厌祁寒君。

好害怕祁寒君。

论道大会赶紧结束吧。

明天比赛对手是谁来着?算了,已不想关心……

早点离开,早点回凌霄宗。

最好永远不再见到祁寒君,永远永远……

明月高悬。

瑶池阁。

幽静庭院里生长千年玄冰松,另有几丛冰魄镂心竹。

墙角摆着冰玉桌椅,上面还放着一副未下完的棋盘。另一侧,炉香缭绕处,放置着一座冰弦古琴,雕凤琢云,造型优雅精致。

“啪!”

一瓮酒坛重重砸在地面上,摔了粉碎,酒水四溅。

地上已经裂了七八个酒坛了,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我说阿君,你不要再喝了。”连子熠在一旁拼命拦着,伸手要夺祁寒君手中的酒坛。

祁寒君一脸醉相,神情恍惚,身形摇晃,“非池,嗝,非池弟弟,我要非池弟弟……”

“为了一个金非池,你便废成这样?”连子熠恨铁不成钢地他手里酒坛一把夺过,啪得扔墙角。

“你不懂!他长得与我弟弟一模一样啊,我第一眼见到他就喜欢得要死了……”祁寒君大喊道,状若癫狂,双目通红。

“可毕竟不是一个人啊。”连子熠没好气地说道。

“我忘记不了他,我睁眼闭眼、每时每刻,满脑子都是他,可他为什么连一个眼神都不丢给我……”祁寒君抱着酒坛子哭了个稀里哗啦。

连子熠一弹他脑门,“金非池和霍渊形影不离,你啊,省省吧,还是别挖人墙角了。”

“……”祁寒君猛地抓起一瓮酒坛,站起身仰头灌下,酒水从嘴角溢出,打湿了衣襟。

“别再喝了,会死的!”连子熠拼命去夺酒坛。

两人争来夺去,拉扯间,酒坛子“啪!”地一声摔碎在地。

连子熠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他,只得去扶祁寒君,“你还是忘了他吧。”

“我知道我贪心,可我控制不住,我想要他,想要他的身子,要他的心,什么都要……”祁寒君流泪大哭,瘫在地上,不停地胡言乱语了许久,最后醉晕在地,不省人事。

连子熠无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把将他架起来,拖到屋里。

一进屋,连子熠惊呆了。

只见满屋子桌上,地上,床上都铺满了纸,全是金非池的画像,或者写满了金非池的名字。

“你真是没救了。”连子熠骂骂咧咧地将祁寒君连拖带运,一把扔上床,盖上被子。

他沉默了许久,见祁寒君睡得熟了,最终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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