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将药倒出来,怕洒掉走的小心翼翼,她端到萧元祁面前,他醒了倒是省了他喂药的功夫。
等着萧元祁喝完,沈意问道:“请问阁下该如何称呼?”,她总不能留一个不知名姓的人在家中。
“齐玉。”
“我叫沈意。”
萧元祁的精力撑了没多久,就在草药香中陷入沉睡,等他再次醒来发觉头脑清醒许多,这么陌生的地方这一觉睡得无比心安。
今天草药没换出去,自然没有钱买粮食,余下的也只够一个人吃,但好在还有张婶昨天送来的。
沈意把饭端过去,萧元祁许久未进食,饭很简陋,向来锦衣玉食的他却并无任何嫌弃,一碗热汤下肚,胃里妥帖许多。
萧元祁喝了药,沈意守在旁边观察着,只要他的烧退下去变无大碍。
傍晚时分,他的烧总是是退了,沈意舒了一口气,忙来忙去此时她也已精疲力竭,困倦感往上翻,但她随即又想起来一个问题。
她家只有一张床,就是齐玉现在躺着的那张,家中也没有多余的被褥可以让她睡地上了。
萧元祁看她的表情,很快也意识到了这点,源自东宫的教养,平日里再怎么杀伐果断说一不二的人此时也微红了耳根,他一个男儿郎占着一介女郎的床铺委实没有道理,“借沈姑娘的床榻已是逾矩,不可再打扰姑娘安眠,我在椅子上休息就好”
“不可,你伤还没好,这样伤口又要裂开了。”沈意将齐玉按下去。
沈意纠结许久还是提出了:“其实,这床我们可以一人一半,谁都不用下去了。”
齐玉已重伤至此,她相信他不会做什么的。
“也好。”萧元祁恢复常态,言简意赅。
他往里面侧了侧,沈意轻手轻脚的上塌,随后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缩了起来。
黑漆漆的夜色里,萧元祁感受到身边传来的女子清香,其中夹杂着草木香,闻起来沁人心脾,比艳俗的脂粉气更令人心神愉悦。
只见她小小的一只缩在床榻的最外侧,夏日的薄纱遮盖住少女的白玉般脊梁,却还隐隐约约透漏出瓷白的光。
萧元祁闭上眼有些心浮气躁,他对男女一事向来嗤之以鼻,古来将成大事者有多少败于美人关,他的那几个好兄弟更是没甚出息,耽于美色。
今却不知为何,他总被一小女子牵动心神。
临睡前沈意想了想明天要做的事,计划好之后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身侧男子高大的身躯有着不容忽视的压迫力,他沉稳的呼吸更是清晰,这是她第一次离一个男人这么近。
直到后半夜,神思缭乱的二人才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醒的很早,简单做了些吃食就搭了车到镇上,她轻车路熟的找到了药铺,她和药铺的掌柜相识许久,他只略微翻了翻药草也并没有压价。
沈意换得了银钱,去买东西的路上听见路人都在谈论事情,说来说去好像都是再说两件事。
“你听说了吗?太子在狩猎场上失踪了,现在还没找回去。”
“这么大的事早就传遍了,你看到没,这两天官府里的那群人接到指令也开始忙起来了。”
“可谁知道太子张什么样?说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连张画像也没贴出来。”
沈意听过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太子,京城离她太远了。
“此外还有一事,雁云关前不久又开战了。”
“半年来这都三四次了吧?也可怜那里的百姓。”
守着关口的是李将军,已到花甲之年却依旧披甲上阵,圣上施行休养生息的政策,生生让李将军青丝变白发,封狼居胥空成笑。
沈意带着米粮和一床被褥回到村里,她拿出存的积蓄,又请村里的木匠做了一张卧榻,张婶听见动静探出头来,“沈小娘子,今的怎的想起做张卧榻啊。”
沈意三言两语的说了缘由,张婶的脸色变了又变。
她想要沈意当自己儿媳妇的心是彻底死了。
这本是第一本,很稚嫩,谢谢阅读和包容!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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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岑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象牙塔,毕业回国家中长辈安排了婚事,裴家的小儿子,二人年龄相差不多,也有共同语言,安岑没有异议。
只是婚前一个月,一桩丑闻使两家陷入难堪,裴逸劈腿了,和那女子闹得沸沸扬扬。
安岑成了圈子里的话柄,心头郁闷深夜买醉,意识迷乱间她好像和人一夜荒唐。
第二日安岑揉着腰叫苦不迭,她这次闯大祸了。
那人是她大伯哥,裴商。
他身份贵重,鲜少露面,为数不多的家宴上他看她的目光也只是像在看一个花瓶。
他比她大了七岁,不是同龄人,又有着上位者的威严,她很怕他。
不久后安岑发现自己怀孕了,恰逢裴家压着裴逸来道歉,场面一再失控。
在裴逸闹腾着要悔婚,裴商站了出来,“我诚心求娶安小姐。”
小剧场:
婚后,他对自己细无巨细,安岑十分适用。
只是有两件烦恼无法解决,一是老房子着火,她有些招架不住,二则肚子里的孩子太过闹腾。
安岑烦躁的踹了踹沙发那边处理事务的罪魁祸首,“裴商!我要离婚!”
男人抬了抬眉眼,“岑,你要抛夫弃子吗?”
他皮囊极好,技术上除了时间长点外,她也很受用。
色迷心窍,安岑说不出话来。
她愣神期间只听到男人对着电脑说了一句,“抱歉,我老婆在撒娇,明日再谈吧。”
安岑炸了,“裴商,你抹黑我的形象,我才不是在撒娇。”
“岑,什么时候可以叫一声老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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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凋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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