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觉浅稍一思索,确实常有谏言不被采纳的时候,于是又点了点头。
“所以,你跟皇帝说话,还能忍受皇帝直到现在还活着,是吧。”
陆觉浅怎么觉得自己似乎进了慎刑司被套话,但放心如他,又点了点头。
陈锦燃杏眼一眯,像一只使坏的猫咪,“那快想想,教我如何如你这般忍受。”
出乎意料的问话,出乎意料的要求,陆觉浅一时语塞。
在陈锦燃的注视里沉默半晌,陆觉浅才开口道:“忍,意如其字,刃在心上,刃在肉上。”
显然,陈锦燃误会了,面露吃惊,“你这么狠,还自残?”
语塞又起,陆觉浅有些无奈,“不是,忍,便要知悉生气如刃在肉上,伤己伤身很,自然要放宽心,心里默念:气死自己谁如意,后续找回来便行了。”
这下陈锦燃明白了,不被气才是忍的最高境界。
“我说的明白?”陆觉浅问道,随手在暑假上抽出一本书来,交到了陈锦燃手中,“可以看看这本。”
陈锦燃看了会书皮,点头,是自己不会看的书。
“好。”陈锦燃答道,乖乖点头。
陆觉浅没见过这般乖巧的陈锦燃,一时心软,竟鬼使神差地抬手在其发顶抚了两下,将在五皇子身上的习惯用了起来。
陈锦燃显然是被吓着了,猛地抬头,抓住了陆觉浅的手腕。
“你作甚?”
陆觉浅也一时怔愣,“这,习惯,失礼了。”
想起对方在皇学里做侍讲,于是没了疑惑,但又奇怪,皇子可以被这般对待的?
两人装作无事发生,各自抽开了手。
“陈锦燃。”这回是陆觉浅发声了,“你可否与我说说,兵法,战术。”
稀奇,作为文官的陆觉浅竟然会问这些,挑挑眉,就差把你安的什么心写在脸上了。
陆觉浅会意,解释道:“你应也知晓皇子比试的事了,我作为侍讲,需要知晓一些事情。”
陈锦燃以为对方是怕被一问三不知,好学罢了,第一次被求助,陈锦燃心情甚好,于是也从自己这边书架上抽出一本兵法来。
“给,这本,比较基础的。”陈锦燃丢了过去。
陆觉浅将书接住,入手便发觉这书挺有年代了,一翻开,全是笔记,有旧的有新的,可见认真程度。
见人挺认真地看着,陈锦燃有些不好意思了,伸手要将书合上,“常读常新,兵法多变,但万变不离其宗,正推反推,有趣。”
陆觉浅知晓的,他只要自己需要的,都很刻苦。
“嗯,不懂能否问你?”陆觉浅问道。
“哟,还轮到你问我了?状元郎。”陈锦燃不说被满足到了,反正心情是真高兴的。
陆觉浅一副求贤若渴的样子,摆满了弱势,“术业有专攻,再说你也是状元郎。”
那可不,武状元陈锦燃并不谦虚,于是大手一挥,“行,尽管问。”
于是这几日,二人很有默契地洗漱完便待在书房里切磋学问。
陈锦燃感叹,这家伙真是一点就透,还能举例些过往发生过的案例来,没想到文官还关注武将打仗呢,甚至陈锦燃在说起自己自豪的那场完胜之战,陆觉浅还能跟上自己的节奏。
“哟,你怎么知道的详细。”
陆觉浅也只是谦虚地说,“陈将军一战成名,全天下没有不知晓的。”
我的妈,都九月了,断更那么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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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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