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后排座位,两人没有把衣服脱光,只是把裤子拉了下去,这样反倒跟偷情一样,更有淫.乱和背德的感觉。
简疏文有技巧地弄着,时桐一会上高峰,一会下平地。
时桐爱简疏文的技巧,他在简疏文的喉结上舔了一口,满脑子都在想这样好的人只许伺候自己,不许伺候别人。
**过去,两人累倒在座椅上。
时桐的手机传来震动,时桐找了半天才把手机找出来,他看了一眼屏幕,然后迅速把屏幕黑掉。
时桐当然不能告诉简疏文是陈非发来的信息。陈非约时桐明天下午见面。
“是谁啊?”简疏文搂了搂时桐,问。
“敏重。”时桐淡定地撒了个谎。
今天的彩虹很美,两人玩得很开心,玩到天黑才回去。
过了一晚上,次日下午,简疏文在上班,时桐穿戴整齐后出门了。
时桐去了飞宏购物中心负三层,这里是时桐的地盘。
时桐在桌子前坐下,跟敏重和另一个手下玩起了扑克牌。玩了一会,陈非被人领着进来了。
陈非从电梯走下来,看到了正在玩牌的时桐,带陈非来的人见时桐玩得正开心,不敢打扰,便和陈非站着等。当时时桐侧脸对着陈非,陈非看着时桐的侧脸发了一会呆。
虽说陈非不是第一天认识时桐,但这却是陈非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时桐,时桐每次去事务所都是为了找简疏文,跟陈非没什么交集,陈非没事不会盯着别人看;上次在别墅,陈非又全程低着头,也没仔细看过时桐。这一次陈非看得很仔细,时桐的侧脸线条十分流畅,下颔线清晰,鼻梁挺拔,眉毛浓密,睫毛卷翘,配上一双小鹿眼,可以说一张脸上哪哪都是极品。毕竟是坤应莱一眼看中的人,坤应莱向来挑剔,不是极品他不要。
尽管貌美,但时桐坐在那里,无论是陈非还是时桐的手下,都生发不出一点狎昵的心思来,这是因为时桐是上位者,上位者拥有美貌招来尊重,下位者拥有美貌招来狎亵。
牌桌上的时桐忽然把手里的扑克牌一放,扭头对陈非说:“你来了?过来打牌吧。”
一个手下把位置让给了陈非,陈非坐在了牌桌上。陈非说:“我不太会。”
“没事,随便玩玩。”时桐淡淡地说。
时桐、陈非、敏重三人玩起了牌。
“你现在在哪工作?”时桐边打边问。
“在金柯证券法务部工作。”陈非边打边回答。
“万仁峰那里?”
“是。”
“都挺好的?”
“都挺好的。”
“是吗?那怎么看见你额头上好像有伤啊?”
“承蒙时老板关心,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时桐斜眼看了陈非一下,像是什么都知道,但又什么都不说破。
“上次跟你说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时桐问陈非。
“都办好了,您要的合同我已经拟好了,您只要拿给钱信签字就行。”
“我怎么会亲自拿给他签?这种缺德事,我会找第三方去办。”时桐笑嘻嘻地说。
陈非帮时桐拟的合同有陷阱。利用法律规定的模糊性,在合同上做手脚,进行欺诈行为,不道德的法律人最喜欢做这种事。
简疏文擅长打合同纠纷,跟合同有关的事情其实简疏文来做最专业的,但可惜,简疏文很道德,他不干这种事,所以时桐找上了陈非。
时桐从陈非手里拿了东西,就没有再为难陈非。从时桐那里出来后,陈非回了家。
一进家门,陈非发现客厅的灯是开的。万仁峰来了。
万仁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有着一张浓颜系的脸,身材又保持得很好,在他这个年纪里算是很帅的了。
如今陈非一见到万仁峰就发怵。
“我输官司很生气,气既然不能往简疏文身上撒,那我就要往你身上撒。”当初万仁峰说的话在陈非耳边回响。
陈非换了拖鞋,小心翼翼地走进客厅。
突然,万仁峰闭着眼睛发话:“我让你开车去撞人,你为什么不去?”
“不能撞人。”陈非垂着眼说。
“那人是我投标的对手。”
“对手也不能撞。”
“只让你撞伤,又没让你撞死,怕什么?知道你杀过人,还以为你是个狠角色,就是因为这个我才留下你。狠角色才能为我所用,你不狠,我要你有什么用?”
话音刚落,万仁峰突然一睁眼,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陈非身上砸去,陈非被重重砸了一下,身上吃痛。
陈非不抽烟,他不需要烟灰缸,家里的烟灰缸是为万仁峰准备的。
当初万仁峰的一句“要往你身上撒气”,这一个多月来陈非一直在挨万仁峰的打,时桐看到陈非额头上有伤,根本不是不小心撞的,而是万仁峰打的。
“过来。”万仁峰命令道。
不知怎的这种命令的语气让陈非犯起了倔,死活不过去。
万仁峰干脆站起来,三两步来到陈非跟前,他身高比陈非高,一走过来就给陈非很强的压迫感。
万仁峰取下自己的皮带,想去绑陈非的双手,陈非尖叫一声,跟万仁峰扭打起来。万仁峰年轻的时候是练体育的,身体机能很好,陈非不是他的对手。没过多久,陈非的双手被万仁峰用皮带反绑在身后,整个人被摁在地上。
陈非还不老实,他拼命反抗。
万仁峰捏着陈非的脸,打量了几秒,冷道:“总是这样的眼神,让别人以为你很清高。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杀人犯清高什么?”
“你们都欺压我!全都欺压我。”陈非咬牙切齿地说。
万仁峰露出了邪恶的一面,他拍了拍陈非的脸,用一种古怪的语气对陈非说:“这就叫欺压啊?下面的才叫欺压。”
万仁峰踹了陈非一脚,让陈非跪下。
万仁峰站在陈非面前,接着,万仁峰一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一手扶着陈非的后脑勺往前一摁。
“我这么多年没结婚,你没想到原因吗?”万仁峰很爽,边爽边对陈非说。
“本来我是看不上你的,但又觉得你这人挺有趣,玩玩也行。”万仁峰道。
“工作你照样做,工资方面,我不亏待你。”
“我放过了简疏文,给了你你想要的,连你拿平烟来威胁我我都不计较,我对你这么好,跟你收点利息不过分。是不是啊,老街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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