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提醒您:接上文第5章,以因果错位与身份谜题为轴心展开多视角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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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珠清玉朗意气风发少年郎,自当以日月为剑,斩碎这晦明长夜,去迎昭昭苍穹。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二长老不让你学剑术吗——你,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是啊,三百年来,上清宗,盛名在外,想来到这里的数不胜数,几乎全都是天资卓越之人——若非他是二长老的儿子,一个不能修行的人,如何能成为内门弟子?!他有些恍然,二长老并非对他不好,相反,正是因为好极了,那些没有被选上的杂役弟子,一批又一批的在背后议论——
“若非他是二长老的儿子……”
“真是德不配位!”
……
真的能改变吗?每每当他想要学习,询问有无弥补的办法,那个人总是轻描淡写的说,他正在寻找,不必担心,也许快快乐乐的成长也未必不是好事……
可是这宗门里与他同年的,同一批进入的,都已是少年英才,他太渴望了,于是大量收集和阅读典籍秘法。
那些一直只能在话本子里看到的英雄,如今都在他眼前——虽然不太可能成为像荀隐一般的人物,也不奢望能像乔师姐那样,或者是那个……他只求普普通通,问心无愧……
那么,要试一试吗?
希望,你说的,是对的;我做的,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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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维指尖刚触及藏书阁窗棂,整面墙突然浮现血色经络。二长老暂搁在砚台上的狼毫笔凌空飞起,墨汁化作锁链缠住他脚踝,窗纸上映出七十二星宿倒影——竟是缩微版的天罡阵,他瞳孔地震,不可置信——尽管二长老禁止他来这里,甚至是在附近——这次他花了大量的灵石买了法器才得以靠近,却还是被发现了。这倒也不意外,只不过令他震惊的是,堂堂藏书阁长老,竟然用天罡阵来困他这个“废物”!
他垂眸遮掩住神色,无力地苦笑,应该庆幸自己是藏书阁长老的独子吗?还是应该庆幸那天晚上没有睡觉,而是偷偷溜进了那里——
孔维的指尖在《阵法图解》残卷上顿住。这本从藏书阁深处偷来的古籍,第三百二十页赫然画着天罡阵全貌——七十二星宿以朱砂勾连,阵眼处,标着"至亲精血为引",边注小字:"锁龙脉,改天命,慎之"。
"天罡阵分三变..."他摩挲着缺损的页脚,那里本该画着破阵之法,"初变锁灵,二变篡识,三变..."
烛火在子时三刻突然转绿。孔维缩在藏书阁梁上,看着手中残卷泛起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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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缠在脚踝的符纹,此刻正与书中"困龙篇"的阵图重合。
"逆子!"思绪回笼,二长老的怒吼震落梁上浮尘。周围的仆从们封闭五听,迅速退至屏风后。无人发现那些水墨锁链正在锁住以及吸取孔维的灵力。少年腰间的护身玉珏突然发烫,暗纹裂开处渗出金红灵血——与荀隐在崖底擦拭的如出一辙。
"寒山寺..."二长老突然噤声,惊疑不定。东方天际腾起青灰色烟柱,云层中游动的——分明是三百年前被斩杀的苍龙残魂。“莫非,当真难以收场?”
他袖中飞出七枚铜钱,落地却摆出噬亲卦象,最中央那枚铜钱嗡嗡震颤,显出孔维生辰八字。
孔维被吊在房梁上晃悠时,发现父亲案头的山海图正在渗血。那些代表灵脉的朱砂线活过来般扭动,最终汇聚成荀隐颈间咒印的图案。他假装挣扎,悄悄用灵血在锁链上画符——正是昨夜从荀隐剑纹中偷师的星轨图。
孔维的脚尖在离地三寸处晃荡,水墨锁链吸饱灵力后泛起妖异的胭脂色。仆从们脖颈浮现同样的重明鸟印记,只是颜色浅淡如褪色的刺青。
"原来都是容器..."孔维盯着案头山海图,那些扭动的朱砂线正顺着锁链爬上他小腿。
三百年前苍龙被斩落的场景忽然涌入灵台:暴雨中的斩龙台,二长老握着弑神钉的手在颤抖,而钉尖没入的龙心竟与自己护身玉珏同频跳动。
二长老的铜钱突然炸成金粉。他掐诀的手势凝在半空,看着孔维用舌尖血在锁链画完最后一笔星轨。
少年周身迸发青光,藏书阁百年禁制层层崩解,窗棂透进的晨光染上龙鳞纹路。
"锁妖塔第七层关着什么?"
孔维挣断锁链落地,玉珏碎片割破掌心,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好像是自问自答:“那我就自己看看吧?”
血珠坠地凝成往生河支流,映出寒山寺地宫里的冰棺——棺中女子与他眉眼七分相似,心口插着半截弑神钉。
二长老的须发瞬间灰白。案头山海图腾空燃烧,灰烬里浮出枚带血的龙蛋,蛋壳裂纹与孔维掌纹严丝合缝。识海突然传来锁妖塔的悲鸣,七十二道封印在他人看不到的维度,同时亮起,每道光柱都是重明鸟的尾羽形状。
"你以为自己看到的是真相?"
二长老突然掐诀,水墨锁链暴长尖刺。孔维后颈浮现与唐诗诗相似的重明鸟印记,只是边缘泛着魔渊特有的黑气。
父子对视的瞬间,整座主峰地动山摇——二长老催动真气,及时护住,脚下渐渐平稳之际,寒山寺方向传来七十二声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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