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308年,帝王时崇岳当政,同年生下嫡子。司天监称此乃国之大幸,帝王大喜,设国宴,立太子,并以国号赐字,取名时景恒,寓意为好景常在!
太子也不负众望,从小刻苦勤勉,五岁习武,六岁熟读兵法,棋艺更是超群,在民事民法上又有着独道见解,心系天下与苍生。
然好景不长,北章王(时章宗)联合国师(单冇)弑兄夺位,幽禁太子,流放众皇子皇女,强占后宫众嫔妃,皇后因悲痛欲绝,誓死不从,自主殉情了。一时国家易主,国号改为章,天下大乱,彼时太子时景恒年仅7岁。
时章宗:“为何拦我,这太子不杀,留着有何用?还不如杀了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单冇:“太子留着有用,要想稳住那群老狐狸,太子是最好的人质。”
时章宗:“一群老狐狸,有什么可忌惮的,实在不行杀了就行!”
单冇:“你要下水,不要带着我。你要的帝王位我已经帮你拿到了,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事!地位是你的,可这权力是我的!”
时章宗:“这王位是有了,但莲雨(前皇后)还是走了!”
单冇:“那是你逼死她的!你怨不得任何人,你要是敢出尔反尔,这弑君夺位的好戏,我不介意再上演一遍!”
国师单冇说完就仰天长笑,拂袖而去!
此后,时章宗空有帝王名,整天欢天酒地,浑浑噩噩,甚至多次不早朝,皆由国师代理主持,一时朝中四分五裂,各种言论纷纷四起。
那些拥护太子的前朝老臣们,收买太子寝殿门前的侍卫,见到了太子。
“臣等参见太子!”
太子看着这些年迈已高的老臣心里五味杂陈,好似一夜之间,他们也都苍老无比了,没有了以前的谈笑儒雅和挺拔雄姿了。
“各位叔伯请起!”
这几位老臣皆是随着父皇一起征战过来的,朝堂之下,父亲与他们皆以兄弟相称,叫一声叔伯也算是对他们的尊敬。
加上这大势已去,他自己又何尝担得起这声“太子”,又何尝敢接受他们的跪拜。
“臣等此次前来,是想请求太子带兵反抗,恢复我朝光明啊!”说话的是丞相许军冠
“反抗?呵!”太子时景恒自嘲识的笑了一下,“我拿什么反抗?如今我武功已经被废,空留太子之名,留一条薄命,也不过是单冇为了制衡你们。”
“太子难道不心痛吗?这天下可是你父皇辛辛苦苦打下来的!”许军冠在听到太子这般妄自菲薄,有些恨铁不成钢。
“那我能怎么办?”时景恒突然就激动起来了,“如今我被囚禁于此,你们手中又能拿出多少兵力?恐怕你们还未出兵,下面刀剑早已转向你们了!”
庄斐济一听太子质疑他手下的士兵,也有点不高兴了,“我带的兵,太子大可以放心,就算他单冇再有手段,我的兵,他策反不了!”
“为何要把上百上千号人的性命压我身上,我如今废人一个,连自己都顾全不了。如今这世道,各位还是保命要紧。恕我无能,恐担大任。”
时景恒一边说,一边低头作揖,大有送客之意!
“太子如今这般退缩懦弱,也是老朽看错了人,你恐惧那恶人,我可不怕他。老夫这条命算是先皇捡回来的,如今这天下就算是搭上性命,老夫也定要为他守住!”
话毕,便愤怒地拂袖而去。
众人看太子一直弯腰不起,纷纷摇头而去。
“太子殿下是在妄自菲薄?”众人走后,从里间走出来一位老者。
时景恒并未回答这一问题,起身时,身体明显有了颤抖,在脸上胡乱擦拭了几下,可是不难看出地面上已经有湿痕,这种无力无能的感觉,使他有些窒息,他也不过是一个孩子!
老者并未揭穿他,转而又问:“太子可否陪老夫下一盘棋?”
“太傅,我是不是很差劲?国之大乱,我却在此苟活,父皇母后已逝,我却畏畏缩缩不敢反抗。我也想随父皇母后而去,可是单冇用众大臣的性命威胁于我,我也束手无策啊。如今还得靠他们替我父皇守护这天下!”
太傅并未回答太子的问题,只是来到棋盘旁,朝太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太子没有得到回答,也只好入座下棋。
一个时辰后,太子处于弱势,可能由于心不在焉,眼看要输了,太子一时慌了阵脚。
“殿下,每一颗棋子都得在其位谋其职,而执棋者如果只看失去的棋子,而枉顾在局内的棋子,及时有满腹的技巧知识,也不过是自乱阵脚,让敌人有可乘之机罢了!”
话落棋落,这一局太傅胜!
不久,单冇手下发现藏于时景恒寝殿中的太傅,并将其杀害。
时景恒看着太傅的尸体,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与自责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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