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休整一晚之后,继续上山,路上也出乎夏溪阳的意料,一路都平安无事,他们顺利地抵达了寺庙。
这里的寺庙很偏僻,但是不缺香火,听田母说他们这几年处理邪祟的事情很是闻名远扬,总是不缺千里来寻的人。
但是几乎踏进寺庙的那一刻起,夏溪阳就有一股不安的感觉。
这种怪异感就如同在医院里攀着他的后背爬上来的那种感知一样,危险、可怕并且糟糕。
这里很怪异。
寺庙很大,而且这种大不是正常的占地面积大,或者讲不仅仅是占地面积大。
他们的建筑,每一座房屋,所用的木材都是非常大的,搭墙的用的是一人宽的木头,房梁用两人合抱的那种木头。
这种建筑一点都不科学。
进了寺庙走了不远,一个僧人便过来指引他们,夏溪阳说他们是王连秀推荐来的,来找玄智大师。
僧人一听,却露出非常诡异的微笑,轻飘飘的像话语如同鬼一样从嗓子里飘出来,他和他们说:“玄智师叔等你们很久了。”
夏溪阳当时就打了退堂鼓。
这里一切都不对劲,从山下往上来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感觉,寺庙不对劲,旅馆不对劲,僧人不对劲,包括这里上香的人都给他一种不对劲的感觉。
他几乎想拔腿就走,但是他转身的时候看见了在身后的夏态和田斐。
田斐神经质的紧紧抱着夏态,憔悴的脸上一点肉都挂不住,夏态被紧紧包在被子里面,他瘦的已经失去了生机和神采。
夏态这个时候似乎已经彻底昏迷了。
他发烧的时间太长,身体完全受不了这种程度的亏损,但他即使断断续续烧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承受不住的彻底过去。
田斐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他,他沉默了一会儿,拉住了田斐的手,轻轻叹息着说了一句:“走吧。”
他的爱人被折磨的形销骨立,他没有办法坐视不理,哪怕再多的危机,闯一下也不成问题。
无论是面对怎样的一切,都好过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步枯萎着死去。
他们一路被僧人引荐,横七竖八的绕过很多,连夏溪阳都开始对着来时的路犯迷糊了,僧人领着他们穿过了最中间的寺庙,几乎是呈对角线的将他们领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一个最角落。
之后僧人指着一个破败但是打扫的很干净的屋子,和他们说:“到了,施主里面请。”
夏溪阳沉默了。
这里可不像有人的样子。
他张嘴想问一些什么,僧人却连句道别都没有,直接转身就离开了。
僧人一般不会这么没礼貌。
夏溪阳叹息,努力平复自己被激出的一身鸡皮疙瘩,搂住了田斐。
他突然想起来那个乞丐的话,他说“你们以为的大师,也许会居心叵测。”
这是第二个说他儿子是女孩的人。
扑孩子的动作是针对每一个给钱的人,但是这句话也是会对每一个人说吗?还是真的看出来了什么,来对他们进行提点呢?
但他别无选择,生机正在他妻子身上流逝,时间变得无比宝贵,他必须要在这座山上带回去一些结果。
他让田斐抱着夏态站的稍微远一点,之后悄悄的拿出了自己防身用的刀,慢慢的接近屋子,在叫了几句没有人答应之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门开了之后,田斐当场失声尖叫出来,夏溪阳的脸色瞬间惨白。
满屋子的血。
一个僧人的身体四分五裂,到处都是破损的人体组织和破碎的衣服,田斐狠狠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惊恐的眼泪大滴的滑下。
夏溪阳也在见到这种血腥的场景之后狠狠的恍了一下神,田斐的尖叫将他拉了回去,下意识的推后一步闭上眼睛,之后晃了晃头,看向站不稳的田斐和脸通红的夏态。
他不能害怕。
这样一个坚定的信念压制了他的恐惧,他没有给自己思维喘息的时间,不让大脑来得及恐惧,只是赶快的关上了门,之后回身带着田斐飞快的出去,并且安抚她。
“小田,不要说,不要出声。”
接着他稍微提高声音但是又控制在一定的音量当中:“有人吗?来人啊,出事了!”
如他所料,喊了十分钟空无一人。
深山老林的确命案多。
这个时候只有一件事是绝对不会错的。
夏溪阳当机立断:“老婆,翻墙,立刻,马上。”
“要不然夏态就被偷走了!”
夏溪阳吓唬她,她一听这个瞬间就清醒了,眼神终于从雾蒙蒙中透出一点清明。
“快踩着我翻墙,我们逃走!不然等会他们就要来偷夏态了!”
田斐脑袋虽然不清醒,但是却很坚定的答应他:“好!”
她先把夏态给了夏溪阳,之后踩着夏溪阳翻上了墙之后骑在墙上,夏溪阳将迷糊的夏态递上去,被田斐重新抱住,田斐低声问他:“老公,可以翻过来吗?”
夏溪阳很镇定的比了个OK的手势,夏溪阳那个时候30多岁,翻过去根本不成问题。
翻过去之后,夏溪阳抱住夏态,田斐踩着他的背重新下来。
之后他示意田斐:“跟紧我老婆,我记住路,你抱着夏态,一定要抱紧,他们是冲夏态来的。”
田斐脑袋虽然不清醒,但是却很坚定的答应他:“好!”
她先把夏态给了夏溪阳,之后踩着夏溪阳翻上了墙之后骑在墙上,夏溪阳将迷糊的夏态递上去,被田斐重新抱住,田斐低声问他:“老公,可以翻过来吗?”
夏溪阳很镇定的比了个OK的手势,夏溪阳那个时候30多岁,翻过去根本不成问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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