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中心,警校组cb向
*社死系列重出江湖~联动了一点点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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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事情的源头要从一盘录像带说起。
在门卫那里看到收件人是降谷零的快递件时松田阵平很自然的就把它和自己还有萩原研二的快递一起拿走了。
反正一会要一起吃午饭,顺便带给他好了。松田阵平一边想着一边剥开糖纸把戒烟糖扔进嘴里拿着三个小纸盒上了楼。
盒子被刮破,松田阵平可以摸着良心对天发誓他真不是有意的。
看着因为意外受损破了个大口的纸盒子,松田阵平苦恼的挠了挠头,掏出手机把纸盒意外“死亡”的现场拍下来留存证据后,就想先把里面东西拿出来。
刚才他就看见了,里面只有一盘录像带,待会直接带给那家伙再顺便道歉。
这么想着,松田阵平就把录像带掏了出来,随之贴在上面的黄色便签纸的内容也一同映入眼帘。
【条件考虑的怎么样了?这样的录像我还备份了好几份,如果不想你的同事朋友们都知道的话,就乖乖答应我吧。】
便签上的字是没办法辨认笔迹的印刷体,唯有落款处是一朵手画的简笔玫瑰花。
萩原研二从茶水间冲了杯咖啡回来,奇怪的看到和自己对桌的松田阵平一直保持着他去时的姿势一动都没动。
“小阵平?”他小声喊。
松田阵平缓慢的抬起头来看他。
萩原研二本来玩笑的心情在看到幼驯染的神情后陡然一空,他的脸色严肃了起来。他知道,能让松田阵平露出这样神情的事情一定不会是小事。
看着手里的录像带以及上面的便签纸,松田阵平难得犹豫了。
这毕竟是降谷零的**,即便关系再好的朋友也是有底线和原则的。不经过他人同意就随意翻看他人的私人物品,这是松田阵平做不出来的事。
可是……
还在警校时,就是因为他们对某人太过信任太过尊重,才让某人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他们甚至都被蒙在鼓里没能及时安慰,更不谈及时保护。
脑子里闪过金发青年精神恍惚的被他们合力按倒上药的场景。还有对他们的接触产生应激反应的画面。
当年发生在好友身上的事,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是他们四个想起就会追悔莫及,痛恨不已的伤疤。
松田阵平心里天人交战,最终天平还是向对降谷零的担心那一边倾倒。他咬着牙把手里的录像带递给了萩原研二,他没有多说什么,果然萩原研二看完表情和他一样凝重。
两人对视一眼。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一阵噼里啪啦的打字,松田阵平手上的手机震动,消息提醒来自他们的四人群聊。
没错,他们五个人有两个聊天组。
一个是五个人都在的,也是现在最常用的。另一个是后来建的,里面没有降谷零。
警校毕业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没了踪影,五人群平常就只有三个在用。没过几年诸伏景光又回来了,虽然变了样貌换了名字但他们依旧认出了他,顾及到他情况特殊几个人才重新创建了一个群,那个时候降谷零还没有出现。后来这人回来了,五人组的聊天群就被重新启用,四个人的小群也就此荒废。
没想到它时至今日还有重启的一天。
但这重启的理由却不是他们四个人愿意看到的。
当四个人齐聚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共同租的房子后,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他们各自找地方坐好,沉默的看着松田阵平捣鼓从自己的藏品里扒拉出来的旧式录像机,把录像带放进去后松田阵平就坐了下来。
白色的墙面上很快出现了投影的方框,几秒的灰屏后,录像里的内容就被直观的展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没有经过装修还只是水泥墙面的毛坯房里,一张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大床被放在那里。录像的中心点都集中在这张床上。
看起来就很柔软的床垫上,一个金发的男人正躺在上面。黑布条蒙住了眼睛,他的双手双脚都被金属手铐拷在了床上四角的金属杆上,使他可以挣扎却不能逃脱。
即便蒙住眼睛的布条遮住了一半面容,但在座的四个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金发男人是谁。同时他们也意识到了接下来的内容将会带给他们怎样的冲击。
没有人开口说话。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老旧的录像机工作时从内部发出的咔咔声。四个人均面无表情的盯着墙面上放映的内容。
录像里的人似乎也许是中了药,又也许是被打昏了,总之他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动静。
一个**着上半身的强壮男人入镜,带着一个半面具只露出了下颌。他径直朝床上失去意识的人走去,一步跨上床,直接坐到了他身边。然后没有犹豫的伸手解开陷入昏迷的人的衬衫纽扣。
松田阵平忍不住坐直身体,似乎下一秒就要冲过去,被盘腿坐在他身后的伊达航拉住。几个人脸色都不好。
录像还在继续,要给一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成年人脱衣服其实很快。床上的人被脱去了身上唯一一件衬衫和下面的西装裤。面具男把他的双腿分开,直接坐到了他的腿间。
他的后背挡住了镜头录到金发男人脸的可能性。但这并不妨碍观看录像的人以及当时就在镜头后面的人看出这个人究竟在做什么。
床上的似乎醒了,他的手脚在乱动,整个人身体紧绷,他在面具男的动作下拼命挣扎,但手铐在金属杆上上下剐蹭却依旧牢固,他挣脱不开。
各种五花八门的小道具被面具男拿到床上,一件件尝试,金发男人的挣扎从一开始的剧烈到后面只是生理上的抖动,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也知道他大概率是脱力了。
面具男的力道非常大,画面里大床甚至在他激烈的运动下摇晃抖动。被他压在身下的人,他的手腕脚腕因为挣扎在金属手铐上磨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录像带放映完后,房间重归黑暗。
四个人都坐在原地没有人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是一声闷响,松田阵平一拳锤在地上,脸上的表情狰狞极了,就在他咬牙切齿准备继续第二拳的时候被坐他旁边的萩原研二拦了下来。
总是对所有人都笑眯眯和颜悦色的警官先生现在真的笑不出来,他们的同期,他们的挚友,他是那样骄傲耀眼的一个人,可就总是有些生活在阴暗角落里的渣滓以把光拖入黑暗为乐趣。
伊达航原本喜欢叼在嘴边的牙签已经被他不知不觉咬断了,虽然心痛但他还是忍着愤怒把那个戴面具的人渣身形记了下来。当初在警校时惹降谷零的那个男人已经被他们制裁了,现在这个他一定会找出来,让他为他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诸伏景光眼睛通红,已经是生活在光明下的警官的他此刻身上的气质更贴近几年前那个扛着狙击枪杀人不眨眼的组织成员。是他太天真了,诸伏景光绝望的想,在那样一个阴暗泥沼里,zero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他是为什么理所当然的觉得他一个人也能保护自己?波本游刃有余的皮下是降谷零的步步为营,这是诸伏景光在清楚不过的事情。
这是第二次,他的幼驯染又一次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受到了伤害,而他一无所知。
四个人内心里充斥着懊悔,心痛,自责的负面情绪,等听到门外有响动回神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们的金发同期打开了房门。
降谷零敏锐的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他斟酌的问道:“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我们刚在看电影,实在太感人了,就是结局不好。”松田阵平磕磕巴巴的说着。
降谷零听着脸上就差明晃晃的写上“你看我信吗?”几个大字。
“松田,你真的不会撒谎。”
萩原研二趁诸伏景光和伊达航和降谷零说话的空当想去把录像机里的录像带退出来藏好,但不知道是哪个键按错了,对面的墙上再一次亮起放映方框,双人运动被展示了出来。
“hagi !”
“等等zero!”
“别看!”
诸伏景光想去捂降谷零的眼睛,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四个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随着影片的播放,金发青年的脸上血色褪尽。
*
降谷零今天接到了久违的“老朋友”的电话。
女人用一如既往充满魅力的音调和他小交流了一会,说明来意后就挂了电话。
几年前组织剿灭,贝尔摩德凭借着自身以及情报价值转做了一方势力的污点证人,两人也已经很久没有过联系了。
对方今天给他打电话的目的是为了还他在组织的时候替她隐瞒的人情。她把一卷记录着降谷零黑历史的录像带留存了下来并寄还给了他,暗示他可以自行销毁。
关于那卷录像带的故事降谷零每次想起都在心里尴尬的撞墙。
那是波本和贝尔摩德搭档在国外执行任务时来自任务目标的特殊癖好。那是个乐于看这种影片的老头。奈何他背后的机密对于组织至关重要,boss甚至亲自给贝尔摩德打了电话让他们必须完成任务。
于是无奈之下波本就和全套易容的贝尔摩德排了一出戏。
降谷零坐在工位上计算出包裹大概今天就会寄到,那待会和那几个家伙吃完午饭回来正好可以去拿。
这样想着的降谷零并不知道他的包裹已经到了他同期的手里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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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关于我做卧底那些年不可言说的经历被同期知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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