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历经一天的时间终于在夜晚赶到了沧州,进了城门,夜晚的沧州因取消了宵禁而显得格外热闹。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只见那夜市灯火通明,尤如白昼。摊贩林立,叫卖之声络绎不绝。行人如织,穿梭其间,或驻足观赏,或讨价还价,好不热闹。在闹市之中坐落着沧洲城最大的酒楼——醉月楼,酒楼之上琴声悠扬、歌声婉转,许多文人墨客挥毫泼墨、吟诗作赋,谁要是能在众人当中出类拔萃就能够喝上来自京城永乐的幽澜醉,这可是专供北梁皇室喝的酒,一般的百姓是喝不上的,据说每年整个沧州只有两坛,其中一坛酒是在岁首之时祭祀时专用的,为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还有一坛就是每年一次的沧州诗会中拔得头筹的人喝的酒。而这几日,就是一年一度的沧州诗会。
二人步入醉月楼,顿时被这里的热闹氛围所吸引。酒楼内灯火辉煌,宾客满座,欢声笑语不断。他们找到了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壶美酒和几碟小菜,便开始欣赏起楼下的夜景来。突然,一阵掌声响起,原来是有人做出了一首绝妙的好诗。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一位年轻的书生正自信满满地站在那里,手中握着一支毛笔,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另一只手把还未干墨的纸展示在众人面前吟诵了起来“剑气纵横游四方,豪情壮志似长风。怎叹人生多少事,清风拂面醉心中。月挂中天映碧空,星悬银河照苍穹。肝胆相照情如海,不似明月不负卿。”
众人纷纷鼓掌叫好,那位年轻的书生也越发得意起来。他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二楼看热闹的陆寒松和陈舟身上。在场的各位只有他们两个没有拍手叫好,这书生觉得二人有趣,便对陆舟说“不知这位兄台对阁下的诗词有何高见不也来比试一番,论个高下,也好让这幽澜醉名归正主。” 陆寒松与陈舟相视一笑,陈舟欣然应允。放杯起身,缓步走至楼下,接过书生递来的毛笔,沉思片刻,随即挥毫泼墨,吟诵道:“月映长河梦影孤,风卷残云醉流珠。人生何处不风雨,豪情万丈任江湖。”
众人闻之,皆惊叹不已。那年轻书生见状,不甘示弱,再次提笔,写下:“山河壮丽英雄路,风雨兼程志如铁。莫道前路似锦程,天涯海角共此杯。”
此番诗句一出,现场气氛瞬间沸腾,众人纷纷鼓掌称赞。一时间,醉月楼内诗声朗朗,酒香四溢,文采飞扬。正当众人沉浸在诗词的美妙之中时,忽听得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只见一位身着青衫的老者缓缓走上台前,手持一枚玉佩,高声宣布:“今日诗会到此结束,感谢各位才子佳人的参与。根据规矩,优胜者将获得幽澜醉一坛。”
循声望去,只见那位青衫老者正是沧州知府林正忠大人。林大人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陆寒松和那年轻书生身上,微微点头道:“两位公子的诗词各有千秋,难分伯仲。但根据诗会规则,需以现场观众的反应为准。我看不如这样,我们请在座的各位出题目,咱二位共同写诗,一决高下如何?”
陈舟想了想对林大人说“不如我们采用对诗的方式一人赋诗一首,看谁能够在对仗工整、音韵和谐上更胜一筹?”“如此甚好。那就请诸位做个见证,也让这幽澜醉配得正主。” 林大人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对二人说“我出的题目是:‘春风吹过石桥东,桃花纷落如云霞。’请两位公子各赋诗一首,以对仗工整、音韵和谐为胜。”
陆寒松和年轻书生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与自信。他们分别走到桌前,拿起笔,沉思片刻后,开始挥毫泼墨。只见陆寒松笔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而那年轻书生则眉头紧锁,似乎在斟酌每一个字句。不一会儿,两人同时停笔,各自将诗作递到林大人手中。林大人先念的是是那位年轻书生的诗“云霞片片映楼台,春风拂面柳条松。水面波纹随风起,细柳摇曳映日红。谁问江南好风景,碧水青山醉晚风。奈何春光无限好,怎留影动在心中。”,众人听到这不由拍手叫好,整首诗充分的展现了春光无限好的江南景色,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诸位着什么急呢,这诗还没看完呢,所有人都注意到陈舟写的诗文上了。
林大人拿起一看,双目一亮心中便有了答案,说“这首诗我想请现场的各位一同见证,也好让各位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诗人。”同时把诗往空中一抛,正巧不偏不倚的挂在二楼的走廊上。之见上面用板正的楷书写着“春风轻抚柳绿新,桃花笑映日边枝。溪水潺潺花间醉,山间秀美展丽姿。人间四月最相宜,共赏天成画卷奇。年少相知如春水,岁月悠悠情自怡。”众人见到这首诗似乎都沉醉在了诗意盎然的春天景色中,而最后一句似乎都让大家想起了年少相知的那个好友或妻子,大家不由得连连称赞、拍手叫好。
那位书生似乎也是心服口服对陈舟说“这位兄台诗词甚佳,在下愿赌服输,这酒归你了。”陈舟向书生作揖并说道“承蒙抬爱,这位兄台也是才高八斗,气宇非凡。在下陈舟,不知兄台如何称呼?”“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惟愿将翱将翔,破万里浪,故父亲取名为江长庚。”“江长庚,好名字,令尊也是位饱读诗书之人。”陆寒松见状向两人走来。江长庚略有疑惑地问“敢问这位兄台如何称呼?”陆寒松道“鄙人陆寒松,是陈舟的同行好友。今日有幸结识江兄此乃一门幸事,即是有缘,这酒咱们共饮可好?”
江长庚连忙道谢,待从林大人那里拿到了幽澜醉三人围坐在旁,一打开酒便闻到了浓郁的酒香,三人各倒了一杯,这酒入口绵密,回味悠长,仿佛置身于花海之中,轻轻滑过喉咙,带来一种难以言表的深邃。三人饮酒后交谈得知江长庚是要到京都参加学考,一旦能够选中便可入知行书院,不久以后就能够在朝为官,这是普通的寒门弟子能够入仕的最佳途径了,在得知陆寒松二人要去鸡鸣寺后便相约等到事情了结以后便再次相约一堂,酒过三巡,陆寒松与陈舟着急赶路便于江长庚告辞去鸡鸣寺了。
二人虽饮了酒,奈何分量有限不一会便清醒了过来,等到了鸡鸣寺的江边时见到很多人都围在了岸边,陆寒松和陈舟也都凑上去瞧了一瞧,只见连接两岸之间的桥只剩下了光秃秃的铁索,桥上的木板全部没有了。在岸边立了一座石碑,上面刻渡己江三个字。看到这陆寒松不由笑道“陈舟你看,这不愧是佛门寺院,连取名字都那么的有灵性。”陈舟回应道“你先别纠结名字了,还是赶快想想如何过去吧,既然大师今日有这样的过桥规矩那就说明不是轻而易举能够做到的。要当心。”
陆寒松望向江面,江水之浩浩汤汤,波涛汹涌,激流拍案溅起层层的浪花,那铁索随着江水来回摆动,上面没有木板,稍不留神就会坠入江中而亡。陆寒松心中似乎早有了对策,走上前去,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踏上摇晃不定的铁索,风呼啸而过卷起层层江水。陆寒松心中感叹也并未多难的时候他听见陈舟惊呼一声小心时才反应过来面前的铁索突然断了,一瞬间失去了铁链的支撑陆寒松向下坠去。
正当所有人深吸一口气的时候只见陆寒松的手紧紧抓住一侧的铁索,用尽全力向上撑起身子。他心里总算明白为何一群人围观而不踏上铁锁链了,但是陆寒松并未认输只见他奋力一起,抽出身上别着的剑向铁索缠去,剑刃与铁索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火花四渐,陆寒松的动作虽迅猛却不是精准,他将剑刃巧妙的缠绕在铁索之上,用力一扯,试图将铁锁拉得更近,以便自己能够稳稳的通过。陈舟与周围的人群一样,屏住呼吸目光,紧紧盯着他每一个动作。说是迟那是快陆寒松纵身一跃,脚尖轻点了一下铁链向前借力的同时抽出自己的剑向前快速的走去。
陆寒松的身影如同飞燕不一会就到了对岸,周围的人群连连称赞陆寒松的武艺高强,就在陈舟正思考自己应该如何通过之时江水慢慢变得平静了,可是断了的铁索无法修复,周围的人还是没有办法过去,陈舟打算如法炮制,效仿陆寒松的过桥方法,等到陈舟顺利的通过之后陆寒松已经进了山门见到了无了大师了。
话说陆寒松率先通过江面以后把师傅交给自己的钥匙递给了无了大师,并与无了大师说明来意以后便向大师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大师,我师父南宫离愁说的玄青通宝是什么,还有那些人是谁为何要杀我。”无了大师乃年岁已高,但身姿依旧挺拔,他对陆寒松说“这玄青通宝就是这柄钥匙的称呼,我与你师傅乃是旧相识,这钥匙是能够打开位于通天峰武库的钥匙,里面有着高深莫测的武林秘籍,谁要是拥有了它,那就拥有了掌管天下的权力,但是物极必反,那里面的东西据说谁见了它必定疯癫致死,这么多年少年多少人虎视眈眈地瞧着这把钥匙,想必灵霄派的灭门惨案与它脱不了干系。寒松啊,你可一定保管好这枚钥匙,还有一定要控制自己的**,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你想要查明事情的真相,就去永乐城吧。”
等到陆寒松出来以后便见到了陈舟,此时的陈舟已收到父亲的飞鸽传书,叫他立即回永乐,陈舟正愁如何与好友告别之时听到陆寒松也要去永乐便欣然邀请一同前往,就这样二人继续携手同行,向北梁的京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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