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破初,天际渐染金边,一座巍峨的宫殿赫然屹立在永乐城郊外的山巅之上,此山名为镇龙山。这座山的来头可不小,北梁前朝皇帝陆晏骅就是亲自命名了此山,并且这镇龙山还是有一块牌匾是陆晏骅亲笔所写,陆晏骅,一代明君,文治武功皆为后世传颂。其统治时期,北梁国力强盛,百姓安居乐业。陆晏骅不仅重视国家治理,更注重文化传承与自然和谐。他常游历四方,寻觅名山大川,以寄情山水之间,抒发胸中豪情。
某日,陆晏骅携文武百官,途经永乐城郊外,忽见一山气势磅礴,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他登临山顶,俯瞰四周,只见江山如画,美不胜收。心中大喜之下,陆晏骅即兴挥毫,题下“镇龙山”三字,寓意此山能镇压邪龙,保佑北梁国泰民安。
自此,镇龙山名声大噪,成为北梁境内一处名胜。每逢佳节,百姓纷纷登山祈福,香火鼎盛。而那块由陆晏骅亲笔所题的牌匾,也被视作镇山之宝,代代相传,至今仍然悬挂在山顶,后来上清派成立排便仍然在山上,陆寒松与陈舟一进山门赫然见到两名弟子站立在山门两侧,见到有人过来以后对二人行了一个礼,对此陆寒松和陈舟也向对方拱手作揖,陈舟像他们秉明来意以后其中一个弟子便进到山里面向掌门回禀,不过一会便请二人进去,二人跟随引领的弟子来到了大殿里面,放眼望去正在大殿上居中坐着的就是上清派的掌门王彦真,当陆寒松与陈舟刚步入正门的时候就见到一位身穿褐色交领大袖衫的老者,其实对于王彦真的年龄陆寒松给早有耳闻,如果说按辈分来算上清派的掌门应该和玉玄子也就是陆寒松的师祖一个辈分,看样子二人的年龄也不会错太多,可是今日一见陆寒松差点没有认出,此人不知道是修了什么道年龄不过是四五十岁的面容,身姿挺拔、面容秀丽,从远处看倒显得陆寒松眼拙了,陈舟见到王掌门的第一眼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就像是见到了一位威严的师傅,陈舟心里这种感觉倒也没错,毕竟在北梁除了惨遭灭门的灵霄派就剩下了上清派这一大修仙门派,自然而然上清派还是有一定的缘由位于北梁第二大门派,“或许是自己多虑了。”陈舟定了定神,在心里选择了自我安慰,正色对掌门说道“在下陈宸,这是我的弟弟名叫陈光我们是从东南边的芙蓉城逃难过来的,由于南诀大军正在打仗,我们的母亲因病去世,父亲上阵杀敌后便不知所踪,我们兄弟二人无家可归便想着请求掌门收留加入上清派为父报仇。”
坐在中间位置的王彦真站了起来,手一挥衣袖被在了身后,双目紧紧盯着陈舟,仿佛能够偷窥人心思拿一双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睛与他这个年龄极不相符,缓缓地走下台阶上下打量着二人,突然开口说话整个大殿上都回荡着他的声音“你们来此地绝非这一目的。”陆寒松心头一颤,怎么回事,这位掌门是难不成会读心术怎么连此番的目的都猜了出来,于是乎陆寒松迎着他走上前去“掌门,晚辈不知您是否会窥探人心但是此番前来叨扰并非无心之举,只是有些事情并不能如实相告,还望掌门谅解。”“天子脚下、皇天后土你们两位后生竟敢卖关子,怎么?怕如实相告以后得罪人吗?哈哈哈……”王彦真的笑声持续回荡在整个房间,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引以为傲或自以为是的态度。
须臾,陆寒宋与陈舟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的默契已经生成,他们知道这上清派的掌门绝非等闲之辈,万分不可轻则视之。陆寒松深吸一口气,挺直身姿郑重其事地说“前辈真是明察秋毫,只因此事事关重大,为了不被人所害只好出此下策,还望掌门赎罪。”
王彦真笑笑,用手掠了一下斑白的胡须,让在两旁的弟子退了下去,很快整个大殿上只剩下三人,王彦真邀请二人坐下,陆寒宋开门见山地对他说“前辈,实不相瞒在下是灵霄派的弟子陆寒松,师承南宫离愁,数月前灵霄派遭到灭顶之灾,师傅为了护我周全惨遭毒手,临终前师傅交给我一把钥匙并且叫我去鸡鸣寺找无了大师,我在路上结识了好友陈舟,后来一路赶到鸡鸣寺,无了大师告诉我这把钥匙的名称就叫玄青通宝。”说着从自己胸口的衣衫当中摸出一把泛着青铜色泽的钥匙,这把钥匙色泽暗淡一看就是有很长时间没有使用过了。钥匙的形状也十分奇怪,整体是一个筒形就像是一把被劈了一半的花瓶,虽然小巧玲珑但是上面的花纹十分精美,虽颜色暗淡但是整体来看上面的花纹是一条俯冲下来的凤凰,这边上面的花纹奇特之处在于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能够发现这是一只凤凰。
王彦真接过钥匙仔细的端详,这把钥匙自己之前就见到过,只不过那是在十八年前,那个时候自己与玉玄子早已成为了知己,但是奈何二人都年岁已高力不从心,这把钥匙就拜托玉玄子保管,后来一场意外导致玉玄子不幸离世。想到这里王彦真的眼睛突然就红了,“物是人非你我都是过客,奈何命运使然你先行而去。人生得一知己足以,可自你离去后纵然良辰好景却无与人说。”王彦真老泪纵横哽咽说着。陆寒松刚想安慰,王彦真抬手轻轻制止,这位满头白发的老人目光坚定,似乎在平复内心的波澜,片刻后他缓缓开口“玉玄子的离世对我而言是一个重新审视自己的机会,这把钥匙名叫玄青通宝,是由青铜制成的钥匙,为了得到它我和玉玄子几乎是倾尽了大半辈子的心血去寻找,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了这是打开通天峰武库的钥匙。通天峰是我的师傅的故居,他是一位宛如仙人下凡般的存在,通天峰武库里面的所有武林秘籍都是师傅的自创招式,其中有些深奥的功法我从未见过。师傅奈何门下弟子只有我一人,师傅临走之时交代我他在通天峰设下了奇门遁甲,凡是硬闯进入的人必定血溅三尺,只有我手里的这把钥匙能够打开。”
陆寒松明白了为什么当初无了大师让自己一定要来永乐城了,原来这所有事情都与上清派有关。陈舟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于是发问“既然这把钥匙如此重要想必当初凌霄派灭门的那些人定时为了这把钥匙而来那为什么不把凌霄派翻个底朝天而是迅速就走了呢。”陆寒松心中也有许多的疑惑说道“没错,当时师傅只是让我去找无了大师并没有让我来找您,况且当时那些黑衣人是直接冲我而来并没有向师父攻击。”言语间陆寒松的眼睛像进了风沙一样湿润了“师傅是为救我而死,这就说明不是冲这把钥匙。我只知道自己是孤儿,要不是得师傅收留我就死在了那个寒冬腊月的雪天里了。”
王彦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知道陆寒松心中也有自己的想法,这需要他自己放下。“师傅……”陆寒松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泪可还是情不自禁的流下,陈舟看着陆寒松眼里闪过一丝同情他知道陆寒松背负了太多,况且这件事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就连王彦真都不曾想明白为什么要对一个不起眼的弟子下手。“至于这把钥匙,”王彦真继续说道“它的确与上清派有关,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对你下手那就说明当初你师傅把它交给你的时候那些人并不知情,所以现在来看这把钥匙放在你这里是最安全的。”
陆寒松接过钥匙放在手中,心中充满了坚定的决心,势必要查出真相。“你们可以去通天峰武库去查找一番,看看有没有线索,这件事情虽与我有关但是我帮不上什么忙,这能靠你们自己去查。那天袭击你的黑衣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我可以帮你们去查。”王彦真说,“多谢前辈的好意,那天的黑衣人蒙着面,后来我跟随着他来到东市的宅院里受到了偷袭,我暗中洒向他们迷药才得以脱身,至于是谁晚辈也不敢按下定论。”陆寒松回道。二人见也没有什么要问的便告辞下山去了,陈舟与陆寒松向王彦真告辞后回到了陈府,陈舟向父亲说明情况以后便打算明日启程去通天峰武库一探究竟。
陈墨楠拗不过儿子便答应了,叮嘱过儿子要小心以后便让人备了两匹快马和干粮交予陈舟,陈舟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便答应等到事情了结以后便会回永乐城安分守己、考取功名在朝为官。陈墨楠突然笑了笑说“舟儿,那天你对我袒露心扉后为父便明白了你的心意,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不逼你。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自从你母亲故去以后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所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陈舟对父亲的转变有些不知所措,恍惚间看到了母亲在世时的样子,那时的父亲还不是吏部尚书,母亲对自己说“舟儿,母亲不逼你向你父亲一样考取功名步入仕途,只求吾儿康健,岁岁平安。”陆寒松站在一旁看着如此情深意浓的一幕心生醋意,自己是孤儿从来没有见过父母,他用手抹掉划过眼角的泪水回房间了。陈舟并没注意到这一幕,反而是陈墨楠提醒了一句“喜不行于色,悲不表于言。出门在外你要做一名正人君子啊。”陈舟一脸的不知所以,陈墨楠见自己儿子如此榆木便也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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