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篇关于治疗的部分纯属虚构。
景长青站在帐篷外面,正打算摘掉防护的时候,有人冲了上来,握住他的手。
“驸马,这是要做什么?”
景长青顺着握住他的手看上去,是之前一直与他共事的苏溪青。
“苏公子 ,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营地之中。”景长青疑惑问道。
“在下会些医术,与殿下请示之后,也加入到治疗的队伍当中。今夜轮到了在下值班。”
“倒是驸马,这般举动要做什么?”
景长青沉默了一会,解释道:“我只是睡不着,过来看看病人的情况。”
“那为何要摘取护具?”苏溪青沉声问道。
景长青避开了苏溪青的目光。
两人这面的动静吸引来了护卫,将这件事情汇报给了武凝与。
自从景长青参与治疗之后,就搬到了给大夫们的集中住所当中,毕竟大夫每天近距离地接触病人,也需要与其他人隔离开来。
这几日与景长青见面,也只是过来了解下疫病治疗的进展情况。
只是没想到的是,她再次听到景长青的消息,是因为这种事。
武凝与面露沉色地看着眼前低头不语的景长青,说道:“驸马可记得当初是如何向本宫保证的?”
“本宫知驸马你治病心切,但也不可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
“你身体若是垮了,后面还怎么继续参与研究。”
“这难道不是与驸马你的初衷相违背吗?”
景长青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现在已经能控制病情的进展了,臣若是亲身能亲身体验一下,说不准能找到治愈的方法。”
武凝与感觉自己火冒三丈,就是和朝中大臣都没有这般生气的时候。
她重重拍着桌子,“简直是胡来。“
武凝与虽说同意景长青参与到这治疗之中,但也无法接受景长青这般操作。
武凝与决定让景长青从大夫住的地方搬出来,与她一同住到附近其他的院子里,来回进出都安排着侍卫跟守。
看着搬着东西的人,景长青没有想到他的一个举动会导致这般结果。
因有外人在,景长青不好称呼,“公子,这般不妥。”
“在下每日接触病患,公子与我同宿实在是过于危险。”
“现在情况已得到控制,我相信景兄的医术。”
“现下城中大部分人都呆在了屋内,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而且你们都参与其中,我无法袖手旁观。”
“我也可以一同协助你们。”
抗议无效的景长青并没有就这样放弃,他选择晚上的时候,提出与武凝与分床睡。
武凝与挑着眉头,她觉得她是不是入戏太深,对景长青过于温和了,这几日居然学会了接二连三的抗议。
武凝与没有再温和劝阻,而是直接下床,直奔景长青,半蹲下身体,一手抄着膝盖的位置,一手揽着景长青的腰腹,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被抱起来的景长青,直接愣住了,他没有想象过还能有一天感受到这个动作。
“驸马,下次若是还不上床,本宫只能再抱你上来了。”武凝与边说边快步走到床边,将景长青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她自己也翻身上床,躺下了睡觉了。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景长青都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
屋子便暗了下来。
武凝与闭眼前还说了一句,“驸马累了一天,早些睡吧。”
错过了反抗时间的景长青,被动的接受了武凝与的提议,为了不在有这惊心动魄的体验,景长青每日的消杀都做得格外认真,到了睡觉的时间,便乖乖躺在床上。
看着每日都按时躺床上睡觉的景长青,武凝与可以说是相当满意。
她心道:“看来是发现一个“劝说”驸马的好方式。”
这些时日,武凝与在城中搜罗了不少医书,只是这些医术之中没有一个记录关于这疫病的治疗,大部份写的依旧是日常伤病的治疗。
这件事属实是令她头疼,她没有想到如此规模的地区不仅医疗短缺,连像样的医书也很少。
而景长青因为武凝与与他同住,不再打算以身试险了。
景长青放弃了念头后,心思倒是沉静了不少,更加全身心的投入到研究当中。
客栈之中。
已经在屋内呆不住的丫头,仗着自身的武功,暗中偷偷溜了出去打探着城中的情况。
“小姐,驸马研究的药方现在可以控制病情的发展了。”她开心地带着消息推开了房门。
“只是有点可惜的是,现在还是无法治愈病人。”
“小姐,这是药方。”
白衣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可曾说过不要出去?”
丫头低头摆弄着手止说道:“这屋子里实在是无聊。小姐放心,我只是下楼打听了一番城中的消息,绝对没有出去。”
“这个药方,是驸马派人发放的。说是为了让大家了解进展。”
白衣女子将药方拿在手中看着,片刻说道:“以主的药物不对。”
丫头歪头问道:“啊?不对?”
“这主药不对,方子的药效无法完全发挥。”
白衣女子思索着城中的药物情况,想着:“这可以治疗疫病的药草,来时的路上我倒是见过。明明满山都是,这种城中却没有售卖,是不知道其药用价值吗?”
“城中的商队之中可有兄长的人?”
丫头回忆着,拍手道:“有一个商队,是少爷的人。”
“只不过,好像是运送古玩的。”
白衣女子拿着茶杯思索着。
这第二日,城中商队人有人拿着药方,请求看守的侍卫传话,队伍中有人经常服用的药没有了,城中没有售卖,恳请上山去采摘。
武凝与将景长青与文心唤了过来,查看这药方。
文心接过药方,看着药方上画的药草的图案,“这个植物确实这片山中常见,但将其作为药草用药奴婢没有见过。”
“但看着其他的药草,这个方子应该是用来治疗毒药引起的肺热这类疾病的。”
景长青看着药方内容思索着,“这味药并不常用,老师只是偶尔用它来给江湖人士解一些不常见的毒。”
“这味药还能做这个类药方的主药。”景长青默默感叹着,“那用在疫病上会不会也有效果?”
“殿下,臣认为这个药可以用在疫病的治疗当中试一试。”景长青说道。
得到两人的判断,武凝与派人上山将药草采摘回来。
让文心带着药草去送去,并给那位生病的人亲自号脉一番。其余的部分则送去营地供驸马研究。
文心回来禀报,“殿下,奴婢把过脉,此人的症状与药方治疗的类型一致,是因为毒药侵入肺腑引起的症状。”
“这毒说是早年在南疆那面游走,遭人暗算染上的。一直没有找到彻底解毒的办法。”
“至于这个药方是行走之间遇到的一个江湖人士给开的,从那之后便一直服用为稳着。”
没过几日新药的效果便呈现了出来,轻症的人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恢复,重状症的人状态也比前几天好了不少。
景长青向武凝与汇报着这个好事。
武凝与却觉得那个药方出现时机有些巧合,但因为这疫病,城中的人都禁止随意走动。
暗卫那边也说着那几日无人接触到商队中人。
“难道是商队中有善医术者?这商队行走间倒是习惯带着懂医术的人。”
武凝与看着商队的信息,这白家是这两年在京城中扎稳脚跟的。
听闻这一切都是白家家族一个人白手起家,发展到如今的规模。
武凝与对这白家起了兴趣,这经商在运货的过程中,少不了各地州府的吃拿卡要,就连他与这帮官员周旋也少不了头晕眼花。
她倒是好奇这白家的家主用了何种方式在这种环境下发展起来。
在隔离营地的百姓,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中也都知道了武华第一女将的驸马,是如此一位温文尔雅且兼具才华的人,一时之间众人感慨万分。
那场婚礼可是在离京城这么远的地方,依旧有着不小的讨论。
如今众人亲眼见到了,婚礼当事人之一,那满心的好奇,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的。
趁着号脉的时候,有人大胆地问道:“驸马,您与公主殿下相处的怎么样?”
周围人听到这个话,纷纷屏住呼吸,视线忍不住的看向景长青。
“这是第二次有人问这个问题了。”景长青想着。“可能更多的出于对殿下的好奇吧。”
毕竟他来京的路上对殿下也有着种种好奇,当时的他还期许着希望有机会见一见殿下的真容。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居然是以成婚这种方式。
“殿下待我很好。”景长青认真的回复道。
但景长青还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景长青不解,为什么都不相信他的答复,是他表述的哪里有问题吗?还是他的与其不够真诚?
景长青有些郁闷。
完成了今天的巡视,大部人都已出现痊愈的症状,景长青长长松了一口气。
看着这些日子与他一同进行工作的人,出声道:“这些日子幸苦各位了。”
“不幸苦,能帮上忙是草民的荣幸。”
“草民就先行告退了。”众人说着。
自那日被苏溪青阻止之后,后面武凝与便将对方的值班时间调到与他一起。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景长青在脑海中回忆着,这几日的共事他总觉得对方的身形声音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看过,但这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他自京城一来,真正接触下来的人也不多,这苏溪青这般眼熟,到底是哪里见过?是公主府内吗?
“作为殿下的客卿,想来会经常在府中走动,莫不是哪次遇见过?”景长青看着远去的身影,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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