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风寒之症

连续好几天,姜挽一直没有见到萧景琰,不知是不是越来越忙了,毕竟现在战时越来越焦灼了。一个人实在待的无聊极了。

便找人要来了一些针线,过去这些对于姜挽来说都是及其拿手的,想着给那人绣一个荷包,这样也能让人时常看见这东西,便想起自己,说是迟那时快,便行动起来了。

姜挽觉得这东西虽然不难绣,但是这图案却要有要有新意,不然那人也不会收,便找来了人来问了又问,那人对她都是恭恭敬敬的,但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这喜好不明,姜挽又花了些心思,思虑一番画了些图案,到是觉着这荷花到是不错的选择,于是便动起手来。

这几天的萧景琰,已经开始有正式出兵攻打的主意了。毕竟已经发生过好几场小规模的战斗,伤亡虽小,但也不能就这样下去,必须主动出击。

这晚,萧景琰来了。他是本着想要告诉姜挽一声,明日就莫要出营帐了。过来便看见那人居然在刺绣,也不知绣的什么,到是一副乖巧认真的模样,与他平日里的样子到是有些不同。

便让站在门口的萧景琰多看了两眼,这人的衣服到是干净些了,但还是一身粗布的,女人看着是美的,白嫩的小脸,纤细的手指,一看就是没怎么吃过苦的,似乎想起叫人弄来的那身衣服还在柜子里,他到是差点忘了。见里面的人还没有发现自己便咳嗽了一声。

这下姜挽总算发现,立马放下手下的东西,起身,问道:“将军,您怎么来了,莫是需要奴家服侍您......”,声音娇媚又蛊惑。到是让走了几步的男人皱了皱眉头,略有生气的兆头。

姜挽又立马跟上男人又正经道:“将军最近可是累着了,看您一副疲惫的样子。”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萧景琰,男人居高临下看着才到自己肩膀的女子。饶是这样男人也没有一点情绪,说道:“给你通知下,最近外面不太平,就不要出营帐了。”男人说完又看了看那侧的柜子。本是想说的,倒还是没有说出口,罢了衣服有的穿就行。

姜挽并未察觉男人的不同,听闻他这么说也是知道轻重的了。便答道“晓得了”。

又说:“将军可否回这营帐来休息吧,不然您一直在别的地方将就也不行啊,大战在即,您不休息好可怎么领兵打仗呢。”

姜挽还想说些什么,但有些害羞,见男人站在面前直盯盯看着自己,便也豁出去了。

直接说到:“您都看过奴家的身子了,也不用在避讳着,奴家是欢喜您的”。

说完还拉起了男人的衣袖摇了摇,侧了侧头,有些娇羞。

男人到是被这姜挽一番话提醒,想起了那日,温软在怀时和眼前溜过白花花一幕,一下子甩开了姜挽的手甩了甩袖子,呵斥一声一脸严肃道:到是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女人。

但也让萧景琰想起,这本就是他的营帐,一直让这个女人霸占着,底下人传成什么样了,他都知道,但是他不管是因为,等到离开时,二人便再也不会见了。便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这女人如是乖巧了些,他还是愿意稍微怜惜些的。

随即萧景琰便说,今晚我睡床,你就睡这地下把,从今天起,先从我的侍女做起。这衣服得学会洗,饭得学会做,伺候人的活也得干,听懂了吗?

姜挽见男人把自己留下,一脸喜色,答道“懂了,懂了”。不就是想要她服侍他吗,这还不容易。这话到是答应早了,哪里知道这娇养的女娘哪里会这会精细的活儿。

不一会男人让人拿来了一床更厚的被子,放在了椅子上,便叫人下去了,说:“自己收拾好”。姜挽这才明白是真让她这个弱女子睡到床下的。看着那被子久久不动的姜挽有些心塞。

男人也不多说,自行更衣后,便上了榻,闭上眼,屋子里好一会没了声响,男人沉声道:灭蜡吧!

姜挽一听此,赶紧把面前的被子铺开,才跑去把蜡烛吹灭了,借着帐内仅剩的一点点烛光,躺在了地上刚铺好的棉褥上,时间已经不早了。

男人本就睡不到几个钟头,到是跟她耗了这好一会。渐渐地姜挽接受了这个事实,这臭男人真的让她睡地下了。这不是柳下惠是什么,一个娇滴滴的如女子,站在他面前,不带一点心软的,这可气坏了姜挽,一脸无奈的又小气的的小表情,但是只好躺进铺好的被子里。

这瞌睡虫说来便来了,没一会便睡着了,男人听着渐渐没了动静的姜挽,叹了口气,又闭上了眼眼。

女子一般体寒,像姜挽这种娇弱的女子更甚。再厚的被子,也隔绝不了地下的寒气也是会渗上来。这不第二天姜挽就得了风寒之症。

还是晚上回来萧景琰才发现的,这人一天也没好好吃饭了。男人请了军医来。一番诊治后说道,“姑娘这是寒气入体,还没有注意保暖啊,将军需多注意怜惜才是啊,这躺在地下着实不可取啊。”

说完还有看了将军,又说道:“下官这就去给姑娘开药,等会让把药煎好后在给姑娘送过来。”这军医也知道他们大将军,看来是让这姑娘睡在了地下,才生病的,不言而喻这床是谁在用了,这冷血的名头继续保持。

男人看着躺在地下的人虽然被子敦厚,还是让人受了寒,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鼻子也红红的,又看了眼那张大床,男人知道了她的意思。

罢了,算了,便来这床上吧。

姜挽一脸小心思得逞的小表情,又呜侬侬的看着男人说道:那您呢。完全一副装可怜的意思。

但是大直男哪里懂这些,想着这人都风寒,让让她算了。去别的地方待着,嘱咐了句:你就在这安心养病吧。

男人说着便把人抱起来送到了榻上,这下到是要好些,把那厚被子也拿了过来,盖在了姜挽身上。姜挽一下子,感觉到很重很重的压着自己,但很快也暖和起来了。

但见男人嘱咐完没有一丝留恋的样子,姜挽到是有些失望,裹在被子里,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想着:没想到这人,竟是这么迂腐保守的。倒不是姜挽开放,只是见多了,那些浪荡子弟的作为,像这样的人很少了。毕竟他们是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的,她早已把自己当做他的人。

毕竟这军营里的人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大战将近,天气也越发严寒,但是这蛮人会挑时间,他们不惧这天气,不过,不管严寒与否,萧景琰都必须有战胜的傲气,他是这方军队的首领,他会带领他们活着回去。

营地虽条件简略,倒是也省去很多繁杂的步骤。。

最近一段,姜挽一直在养病,都没见到萧景琰了,连营帐外的小士兵也时常瞧不见声影。姜挽猜测这仗估计要打起来了。

果然,没等几天,姜挽便瞧见了被抬着回来受伤的士兵。这下子把到把姜挽给吓着了,整天提心吊胆的想着那个男人,毕竟战场刀剑无眼的,万一.....

此刻姜挽心里焦急,这人虽是他们蜀国的大将军,是人们口口相传的战神将军,但也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那战场上的刀剑可不看你是谁,便是一连几日都思绪万千,担心的眉头都皱到一起去了,风寒之症也一直没好利索。

想去看看萧景琰,但是每次都找不见人,战场她也不敢去,她还是怕死的,那种地方她去了就是送人头的。

到是突然想起来,母亲为父亲祈福时,抄写经文,那时可让父亲感动得一塌糊涂。姜挽便在那堆兵书中翻翻捡捡好不容意找到了本。姜挽本也是闲着,便在营帐内抄写起了经文祈福,只愿那人能平安,愿这场战争早日结束。

姜挽的字还是很能见人的,本就从小学起的东西,家庭的熏陶,让她写的一手好字,纤细的手指拿着只粗糙的笔,笔下写着,婉若游龙,写完一张纸又拿一张来,慢慢的,写的时间长了,手指冰凉,冬日里就是这样,但是她风寒之症还没好完,这下子受了冻,又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桌子上已经堆放了一沓姜挽抄好的,现下她也不强去了,自己身体最重要。

本就还没好利索便开始抄佛经,让这风寒又有了严重的苗头,此时也没有人顾得过来她,外面受伤的将士越来越多,军医也是忙不过来了,毕竟外面那些人,血迹斑斑。

姜挽也是知道,她这风寒就是因她没休息好,这才严重起来的,人有些不清醒,身上也发烫,刚虽吃了药,但一时还没有那么快起效,姜挽对自己的身体自己也清楚,蒙在被子里,睡一觉就好了。

大白天,没人管她,就这么让她一直睡到了夜里。

到了晚上,萧景琰本是在外面查看受伤士兵的情况,走到他自己营帐前时已经很晚了,便想起来账中还有姜挽这号人在呢,便想着进来看看。

一进屋,还没第一时间看到人,便看见他那案牍上一片杂乱无章,走近了一看,最上面是一张写满他名字的纸。到是把他的桌子弄得如此凌乱,男人的眉头还是皱了皱。

又随意拿起底下一张,细看了看写的字到是一副好字,看到内容写的居然还是祈福的经文时,男人的心稍微有些沉闷,从来没有人这样过,这样的感觉,让他心底一抹不知名的情绪突然涌上心头。

这些年独自一人的萧景琰,也是吃了不少苦头的,其实他并没有人们表面看着的那么容易。只是没有人诉说,时间长了,他便学会了慢慢的自我消化掉。

低头放在纸卷,萧景琰又扫视了一圈,但注意到了,床上凸起的一坨,有猜想,便走进一看,那一只白嫩的手还露在外面,就是这闷着被子睡的模样,着实把萧景琰看笑了,到是抄那些无用的经文把自己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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