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一会儿,在紫香的搀扶之下,朝语守和姜长恭二人深深地鞠了一躬,离开了。
语守走了过来:“郑员外真的这么说了吗?”
“为什么我没有看过郑员外来过这里?”
姜长恭道:“来过,只是你和郑小姐都出去了。”
但当时郑员外没有说这番话,只是看着郑清泉离开的方向,温和地笑着。
“即便是我愿意,郑员外也一下就能看出来的。他的女儿,他最是清楚。”姜长恭温和道。
语守笑了笑,不置可否。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感到有些高兴。
虽然很自私,但他确实打心眼里高兴。
他已经慢慢习惯有姜长恭的生活了,如果对方真的答应了,他当然不可能拦着,那么到了那时,他便又是一个人了。
一个人很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怎么睡就怎么睡,还不用挤一张床。
但总是少了些什么。
语守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想出什么来,便回了屋子。
-
当走进学堂的时候,语守察觉到有什么不太一样了。
平日只要走进学堂,门生们都会主动齐刷刷地主动问好,但今日都只是齐刷刷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并没有问好。
语守心底一沉,担心是什么事情被知道了。
他始终觉得公是公,私是私,感情上的事情,都没必要跟门生们讲的,也没必要将自我的怒气与喜悦放到门生们身上。
再者他已经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已经习惯饿了这里的生活,他并不想再重蹈当年对覆辙。
但很快,当看到其中一个门生时,语守便打消了这一场疑虑。
门生之间赫然坐着早已出嫁的羽怜。
语守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先生。”羽怜首先开口,施施然站了起来。
什么都没有变,仍然是那种欢快的语气,变了的,只是羽怜的身份和代表着身份的发髻。
语守走过去,有些激动:“你怎么......”
羽怜眼里也有了泪花:“夫君说我若是想回来,便回来,他支持我。他现在就在门外等着我下学,说是不放心我一人回去。”
当初,她本以为进了囚笼,但没想到,夫君宽厚仁慈,事事都让着她,就连念书这件事情,也非常替她着想。
她时常在心里想,上辈子,她肯定是做了许多善事,才能得到今生的幸福吧。
看到门生再次回来,语守高兴得不得了,忙应道:“快坐,大家都挂念你回来。”
此话一出,其他门生这才从情绪中走出来,眼神满是喜悦地望过来。
这一天的面授,语守都非常高兴,忍不住讲多了许多。
好在羽怜即便成了婚,在家中也不懈怠课业,因而都听得懂。
下了学,羽怜走到语守面前,深深地鞠躬:“先生,谢谢您那日过来看我。”
语守有些手足无措:“我就是担心你,怕你在那儿受了欺负......”
他有点不好意思说是担心她的夫君对她不好。
听到这儿,羽怜下意识望向一直候在一旁的人。
他即便是守着,也留给她足够的距离,并不打扰她。
一开始,那边的人见她没人依傍,确实都来欺负她。
将脏衣服尽数丢给她,故意让小孩儿撕坏她的书,亦或是明目张胆地拿走她的东西,说是要归为公家的......
一开始,她有苦说不出,都尽数忍着。
但后来,他不知从何处知晓了这边,帮她一一讨了回来,还警告那些人,若是再欺负她,那就会还十倍回去。
这样一来,那边的人才不敢再动她。虽然仍是态度不善,但至少月不敢太嚣张了。
羽怜看着语守,认真道:“先生,我现在过得很好,您放心。有......他在,我不会受欺负的。”
像是羞涩一般,提起对方的时候,羽怜将头越埋越低,几近看不见面上的表情了。
而语守正好望向男人那边,只见那人远远地看着,目光一直放在羽怜的身上,但并不过来,许是担心打搅到了二人的谈话。
语守这下彻底放下了心。
语守道:“那么,便回来继续好好念书吧。”
羽怜破涕而笑。
当语守回到家将这件事情说给姜长恭听的时候,后者也是惊讶的神情,但很快,也是祝福羽怜。
二人都相信,只要满怀希望,总会越来越幸福的。
现在是,以后也是。
姜长恭看向语守,只见对方露出了坦然而真挚的笑容。
那是这几日,语守都不曾展开的笑颜。
恍惚之间,姜长恭只觉得心中一动,异样的感觉在心中荡然开来。
推一下专栏文《金丝雀飞走后他火葬场了》~
所有人都知道,谢南观是一只被时薄琛养在笼中的金丝雀,除了一张好看的脸,一无是处。
就连谢南观自己都这么认为。
他被父母抛弃,被兄弟背叛,还差点被雇主骚扰,如果不是时薄琛出手解救,他早就命丧黄泉。
后来跟了时薄琛,当了三年的地下情|人,做好了情|人该做的事情。
他漂亮温柔,谦和温驯,从不大吵大闹,也不要求任何东西。
他一直以为,时薄琛爱他。
只不过作为时家的长子、时家产业的继承人,实在无法给他一个名分。
直到时薄琛的白月光回了国,时薄琛当着时家所有人的面,搂住了那人的腰,温柔地带进了怀里。
看着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谢南观恍然大悟——自己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
他可以得到时薄琛无尽的宠,却永远得不到时薄琛一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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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薄琛一直觉得,谢南观是众多替身情|人里最乖的那个。
谢南观谦和温顺、不争不抢,就连上|床的时候也能满足他的各种索求,所以时薄琛愿意为他一掷千金,心情好的时候也愿意说些情话哄谢南观开心。
久而久之,时薄琛从谢南观眼中看见了浓烈的爱意,但这是他永远也无法回应给谢南观的。
他可以给对方微不足道的温柔,却不能给对方炽热的爱。
再说了,这么一个小可怜,离了他又该怎么活呢。
但当谢南观真正离开的那天,时薄琛才惊觉——
他爱谢南观爱到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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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温和谦逊金丝雀受 * 浪荡子弟薄情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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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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