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镇上人也太多了吧?
那女人的头发为什么是卷卷的,像林子里的藤蔓一样,是要用来爬树吗?
那个男的为什么吃屎,方方臭臭的,咦~还喝汤
那女人的指甲会发光,比僵尸家族的指甲还要尖,都能当筷子使了。
那男人怎么随地嘘嘘,掏出来比我手臂还细,突然想起了僵大和那两个小孩比大小的场面了,还是那个有意思(小剧场见~)
那村长老头去哪了?小白一眨眼就看不见他了,左找右找,终于在拐角里发现了他。
那老头鬼鬼祟祟要去哪里啊?
隐了身,小白扭扭身子,伸出翅膀,光明正大地跟在王勇身边,一路上叽叽喳喳,反正他也听不见,看不到。
“老头,你要去哪呀?”
王勇去的方向很奇怪,离镇子越来越远,接着走进了一片竹林,不知道的以还以为他要去山上挖笋呢。
竹林里出现了一间小屋子,王勇走上楼梯,左瞧右瞧,确定周围没人后,才轻轻敲响了门。
“谁?”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安,很警惕来人。
王勇:“是我,王勇。”
门瞬间被打开了,王莽在里面,惊喜地看着叔叔,叫道:“叔叔,你终于来了。”
王勇一进去就给了王莽狠狠一巴掌,“你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你的玉佩呢?”
“我的玉佩一直挂在我的腰上。”王莽说着就要去拿,却发现玉佩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呢?”
“你的玉佩被那道长捡走了,现在整个金村的人都说你偷走了黄金,正嚷嚷着要我抓你呢!”
小白老人地铁看手机.jpg
不是你亲口说是王莽偷的吗?不是你亲手把你的好侄子推入火坑的吗?现在倒是演起来了,“真是个坏人,真是个坏人……”
小白不停地在王勇耳边念叨,虽然他听不见,但小白骂的很过瘾,骂爽之后就坐在一边听他们讲话。
王莽着急的抓住王勇,求叔叔救救他,“叔叔,现在怎么办?我一直都乖乖听您的话来做事的,从来没有出过错,这回怎么就露馅了呢!”
王勇一把推开王莽说:“你问我,我问谁?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你赶紧离开这。金子呢?”
先把金子拿到手,再把王莽支开,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和自己有关了。
王莽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袋,露出里面的金子说:“我这金村,我是待不下去了,我得赶紧离开这。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散伙费叔叔可得看着给呀!”
没用的家伙,还敢问自己要钱!可不给他钱,王莽是绝对不会离开这的,他在这多待一秒,自己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险。
王勇从袋中大方抓出一把金子递给王勇,说:“好侄儿,这么多年辛苦你了,这些金子你拿着,赶紧离开这儿吧,有空了叔叔会去看你的。”
王莽见过王勇后,就赶紧离开了。
小白赶紧跟上,这钱都是金家的,可不能让王莽拿走。
王莽摇了摇钱袋子里的金子,心想有了这么多金子自己随便找个地儿,造个房子,雇几个仆人,养几个美娇娘,这样的日子岂不美哉。
啊——
王莽后背一疼,昏倒在了地上,小白奸笑着站在身后,用力扛起金袋子,颠簸了好几下才站稳,“脚踏实地才能站稳脚跟,小朋友,莫要走捷径呀!”
可真重呀!这么多金子可以买好多东西呢,要不自己留着带回万僵山,分给其他精灵……
王莽拿到金子后就立刻回了镇上,他非常警惕,一直看身后有没有人跟着,在小巷子里穿来走去,反反复复终于停在了一扇小门面前。
小白不认字,不知道门口写的是什么,但她直觉这不是个好地方,里面阴气很重,戾气也很浓。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有好几个人被打断手臂扔了出来。看着在地上惨叫的人,忍不住抖了一下,握紧手里的袋子推开帘子走了进去。
“呦~这不是王老头吗?昨儿刚来,今天怎么又来了呀?是凑够钱了吗?”站在门口的打手搂着王勇的肩膀,笑着往他怀里瞧。
王勇:“刘爷在哪呢?”
打手:“刘爷在里头等你呢,这回钱凑够了吧?”
王勇点头:“嘿嘿嘿……绝对够绝对够,等会儿还能赌一把呢!”
打手:“你这老头还赌呢?不怕把命赌在这呀。这带钱还了债之后,还剩下几两呀?”
王勇掂了掂钱袋,“够玩一晚上的了。”说完就朝后堂走去,先把债还了再说,无债一身轻才能赌的快乐。
打手:“呵!那就玩够了再走,别又欠下一屁股债,小心被断了手脚。”
有个经常来赌钱的客人问打手道:“这老头是谁呀?见过他好几次了。我儿子出生的时候,他在这里赌,我儿子死的时候,他还在这里赌,大概有二十年了吧。”
大手噗嗤一笑,摇了摇头说:“金村的村长。他的赌龄可长了,我爷爷在这当打手的时候,他就在这赌了,大概有五十年了吧。每次欠一屁股债要被打断手的时候,总能拿出一笔钱来救他一条命。”
客人:“可金村这几十年一直都不景气,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怕不是偷的吧?”
打手:“谋财害命,坑蒙拐骗总能拿到的!”
小白这才听明白,这是人间的赌坊,是最藏污纳秽的地方。这里每天都发生着暴力血腥的事情,贪婪**仇恨在这里滋生,妻离子散,哀嚎痛哭,这世界上最阴暗的地方之一。
这里的人可是比僵尸一家还要恐怖的存在,没想到村长老头会来这种地方,还把金子用来还赌债。
听刚才那丑不拉几的光头讲,村长老头已经赌了五十年了,那他岂不是偷了五十年的金子。
不对呀,金王爷是十年前才出现的。那他之前是如何还赌债的,难不成真是谋财害命?
僵大和地陵、剑勾本来是一起去查三十年前发生的事的,可半路的时候,那女鬼又来找相公和儿子了,缠着两人不放。
没办法,三人只能兵分两路,僵大去查三十年前的事,地陵和剑勾去安抚女鬼脆弱的心灵。(女鬼:相公! 剑勾:我断袖! 女鬼:儿子 地陵:我是女的。)
僵大在村子里走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张郦口中的冯奶奶,可能知道三十年前事情的老奶奶。
村里的老人大多都病死了,知道三十年前事情的人并不多,张郦口中的冯奶奶是一个,还有一个这几年一直在外做生意,很少回来。
拉住路过的一位大叔,僵大问道:“大叔,你知道冯奶奶住在哪里吗?”
“不知道!”
僵大听张郦说村里人都认识冯奶奶,路上问一问就知道住在何处。可现在一问三不知究竟是为何?
僵大又拉住一位路过的大姐,“漂亮的姐姐,你知道冯奶奶住哪里?”
嘴甜的僵大吸引了大姐的注意力,她捂嘴笑着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帅气高大的小伙子说:“江道长,我知道王奶奶,张奶奶,刘奶奶,还真不知道冯奶奶是谁。除了个名字,你还能说说她的其他特点吗?”
僵大皱眉回忆了一下张郦向他介绍冯奶奶时用的所有措辞和描述,然后回答道:“没有!”
“那可为难了,就凭冯奶奶三个字,我们村可没这号人。”
一位抱着孩子的大哥一直在旁边听着,他开口问道:“你找这位冯奶奶是为何事?”
僵大:“我想问冯奶奶一些关于三十年前的事。”
大哥:“那你找的可能是疯奶奶,他是村子里年纪最大的老人,肯定知道三十年前的事。”
“为何不叫冯,而叫他疯奶奶?”僵大皱眉,觉得这称呼实在不礼貌,这样叫一位老人家不太合适。
大姐:“唉,因为自从三十年前她儿子和孙子死后,她就变得疯疯癫癫,这脑子时好时坏,整日坐在门口,望着矿山等孩子回来。”
僵大:“他的儿子和孙子怎么了?”
大姐:“听说是死在矿山了,具体我们也不知道,当时我们也还是孩子。”
看来得亲自去问冯奶奶了,希望能问清楚三十年前发生的事,或许能搞清楚那群黑僵究竟从何而来?
冯奶奶呆呆的坐在院子里,一眨不眨的望着矿山的方向,那儿有她的儿子,还有她的孙子,总有一天他们会回来的,只要自己一直等,一直等……
“冯奶奶,你在等人吗?”
正午的太阳非常晒,就算是旱魃也受不了,更何况一个普通的老太太。僵大撑着一把遮阳伞坐到冯奶奶身边,递给她一杯冷饮说:“都说母子连心,奶奶你要是晒伤疼到了,孩子也会难受的。”
冯奶奶动了动干裂起皮的嘴唇,就是吸管喝了两口,之后又看向了矿山。
僵大没着急问,反而是说起了自己与爸爸的故事。
“我每次去山下玩,爸爸嘴里虽说要放养教育,可我知道爸爸一定会在远远的地方看着我,确保我安全。他这个人就是不放心我们,其实两百岁的孩子真的已经挺老的了。”
“做母亲的总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的陪在自己身边。”冯奶奶摸了摸僵大的脑袋,笑着说,“三十年前,我的孩子和孙子也离开我了。”
僵大:“谁带走了他们?”
冯奶奶拿起手边的冷饮又喝了一口,皱着眉说:“太酸了!”
僵大:“下次我多加些蜂蜜!”
冯奶奶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后放着几颗蜜饯,“好孩子,吃一颗糖,就不酸了。”
僵大握着冯奶奶的手,吃下了那颗不知道放了几十年的蜜饯,嘴里等它慢慢融化,也准备好安静听冯奶奶讲三十年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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