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021年新春=宅 浪》
“妈妈的‘狗’,今天想吃什么?”
“谢谢,请把我叫‘猫’好不?”
……
对身为山西人习惯将孩子称为“狗狗”的母亲而言,过年七天就是想法设法给孩子做大餐;对我这位喜欢猫却讨厌狗的女儿而言,过年七天要么是像猫一样宅家,享受一个人的安静;要么像猫一样背着包独自行走,不带任何人,以免扰乱独处的乐趣与自由。
先说“宅”吧,我自小就是究极宅女,某次暑假连着七天足不出户,看书、看电视、上网。大学毕业我姗姗来迟地觉醒写□□好,写写写便成了我忘却一切,沉浸于自己小世界的最大乐事。
大概是太能胡思乱想,想象力与感情超乎一般人丰富,最开心的事就是持续我的小说历程。也有人问我写小说赚了多少钱,我还是那句回答:“写着玩,不盈利。”
这便是我对自己写小说的认知,不为迎合市场、不为取悦受众,只为将所思所想的故事凝于指尖落于键盘。哪怕不符合当下网络文学的“快餐式”“爽文”“玛丽苏”等易走红的特征,我也坚持自我。用句简单粗暴的话:“剧情我定,人设我主宰,刀架脖子上也休想让我改!”
我对写作的执拗便在于此,最憎恶违背自己的美学向外界妥协。我写作常把自己写哭,闲着没事就随意构想,眼睛不由得发酸。这一点常为母亲吐槽,特别是她叫我吃饭,我疯了般不停地恳求:“妈我求你!我激情澎湃,让我写完这段!我给你洗锅!OK否?”
母亲换平时早怒了,说我胡编乱造到不思饮食。想着过年懒得和我计较,冷漠地撇下一句:“别宅了,出去走走,换换脑子。”
这便扯到“浪”了,也是我除写作外的另一件很喜欢的事,独走,拒绝所有人的陪伴。
我不怕孤独,更流连忘返于孤独,我从小如猫一样单独行动。这次春节,我又开启“暴走”模式,每日一万步左右。
大年初一一时兴起,竟转到文景公园。因疫情我不去商场等人员密集地,一来怕有风险,二来嫌吵人。说起承载了我童年不少记忆的文景公园,初中后就没再去过。而今我已工作一年多,故地重游,很多景物都变了。
如那座我儿时就印象很深的“西汉王夫人墓”,**岁看墓志铭一头雾水,现在别说能看懂,亦感慨古代生死荣辱难料,还是现代社会文明自由,这是最明显的不变之处。
也有变的,如公园的一处原名为“体能乐园”的游戏场所,二年级时花了五元钱门票进去玩,里面的器材都是攀爬类,不善运动的我玩了没几下打退堂鼓,惹得父亲生气,险些把我扔那儿。现在再看彼时难倒我的诸如爬网、踩木头等游戏,我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试试,但器材上的小字打断我的念头:“禁止成人使用。”
天意如此,看来我与这些早被拆得所剩无几的家伙有缘无分。
重游文景公园,是我觉得很有意义的一次假日远足。我能充分感受到自己长大了,不再怕那些破玩意。过年的街道冷冷清清,西安俨然沦为“空城”。各类商店没了往日的熙熙攘攘,没有街上的人来人往,倒让我珍爱这份宁静。
偶尔听得枝头鸟儿啼鸣,几只大胆的在我眼皮子底下觅食。忍不住驻足凝望午日阳光灿灿地打在它们毛茸茸的身体上,朦朦胧胧地嗅到新春的气息、生命的芬芳。
到街边的小超市买些只能背着爹妈偷吃的小零食,在一处公共长椅上铺好塑料袋歇腿,卸掉口罩,擦干净手,吃得津津有味,沐着春日暖阳……一个词:惬意!
七日假期在“宅与浪”中日渐余额不足,早上浪会儿,剩余时间宅家,写东西、洗洗锅、陪爹妈的“三件套”模式。收完红包的喜悦未退却,“收羊”……啊不,是收回我这只猫的日子就到了。
收假前一晚,我和母亲闲聊着,她闻着我的脸半天,说感觉你就没回来几天,咋又要出去“搬砖”了?
“喵,再可爱的猫也得搬砖。不搬砖,你和我爸从哪儿吃我单位发的蒸碗和牛肉?”
“哦,我家狗……啊不,猫长大了,能自食其力,并赚钱养我们啦。”
妈妈把我搂住,总觉得我在她眼里,堂堂24岁的大丫头,瞬间成了两三岁的猫崽……
这便是我的2021年春节,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宅着浪着,再被妈抱着喂着,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你说快不快?
纵然快,我们也只能随时间一起奔跑着、前行着、奋斗着,偶尔回归故里,记得多陪陪父母,顺便做些自己真正喜欢的事吧。
姒月喵
2021年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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