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

因此将军晚上喝了许多酒,晚上来了嘉柠房里,强吻了嘉柠。

开拍前,嘉柠,谢逢青还有导演几人在对台词,讲戏。

《将军》这部剧里的吻戏不多,除了尺度较大的一场戏之外,就只有零星的几场蜻蜓点水的吻戏,再就是这场强吻。

嘉柠不是没有和其他男演员拍过吻戏,近的比如说刚播完的冬至,嘉柠和江聿就有不少吻戏,但里面很多都是借位。

但曾导一向严苛,为了追求镜头的真实,都要求真亲。

谢逢青在这方面的经验就比嘉柠多了,他们和导演讲完戏后,在布置的间隙中,他先问了嘉柠的身体状况。

“现在好点了吗?”

嘉柠看了眼剧本,点头。

谢逢青上午没来剧组,但也听说了剧组送餐的事,他看了嘉柠一会儿,又看向了自己的剧本,最终什么也没问。

灯光布置完毕,随着执行导演喊的一声卡,意味着正式开拍,但嘉柠那会儿不知怎么的,无意识的往外看了那么一眼。就好巧不巧的看见不远处的摄像机后头,西装衬衫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

制片好像在殷勤的问他要不要抽烟,他抬手拒绝,看向镜头前的嘉柠,隔着很多摄影师,与她的视线不期然对上。

两人目光相对,嘉柠脑子一瞬间就有一点发懵。

剧里的将军要强吻嘉柠,嘉柠看着谢逢青慢慢靠近自己,她立刻下意识闭上眼睛。

“卡卡,卡!”

曾导的一声卡,嘉柠心下一松,她慢慢睁开眼,余光中又看见裴行川,有几个人过来和他打招呼。

谢逢青也注意到摄像机后头的裴行川,随着导演喊的卡,他远离嘉柠。

曾导一拍桌子,从摄像机后头回头道:“嘉柠你怎么回事,你那情绪根本就对不上,你再琢磨琢磨,5分钟再来一条。”

说完他朝身后看了一眼,裴行川的身影自然难以忽视,当时他就看着曾导面前的摄像机。

曾导看了眼嘉柠,又将目光转向裴行川,他倏地就咳嗽了两声,喊了清场。

清场就意味着除了演员和摄像,其他无关人等都不得在内。

执行导演收到曾导眼神信号,心下揣摩一会儿,喊其他人都出去,之后又恭敬的请裴行川到外面。

裴行川对上嘉柠的目光,看到她握紧的剧本,转身去了外头。

执行导演寸步不离跟在裴行川,只等他有什么需要吩咐。

随着屋门被严丝合缝的合上,里面的动静再也听不见后,裴行川站在离屋不过百步的雪地里,他问旁边的执行导演要了一根烟。

执行导演给的烟,裴行川吸不惯,他只吸了两口,就夹在指间,静看着烟燃掉,那一点火焰在雪天夜色中显得朦胧微弱。

期间他问了一句,“过去多久了?”

从出来到现在,还没过多长时间,里面那场戏根本不可能结束,执行导演看了眼表,回道,“才两分钟。”

横店昨晚的雪延续到今晚,一个小时之前天气预报已经进行了雨雪天气预警,看势头,这雪像是越下越大的架势。方才还是小雪,这会儿雪花越落越快,不一会儿剧组租借的此处宫墙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雪。

执行导演看着前方高大的男人肩头慢慢落雪,保镖上去想给他打伞,被他抬手拒绝。

他指尖的那根烟逐渐在雪夜里燃灭。

记忆一刹那般纷涌而至,执行导演忽然就想起似乎是半年前,他也陪这位在外面待了那么二十分钟。

当时应该是嘉柠和谢逢青在里面拍戏,因为也是清场,所以他记得清楚。

这位当时是没进去,就在寒风中站了许久。等到这场戏主演都出来时,他却缄默,从未看一眼,离去。

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当时剧组的人都以为这位在追季星洛,但昨晚,剧组的制片一听他要来,先是打电话订酒席,又立马带人亲自去门口迎着雪迎接。

但这位踏雪而至,根本来不及听制片人对他的恭维之词,身后保镖直接问嘉柠在哪里。

制片人愣了一两秒后立马问下面的人,得到回答后,又被要求带领他们赶往嘉柠拍戏的地方。

剧组很多人都见到了,后来嘉柠是被裴行川裹着风衣抱走的。

思前想后,执行导演就心里一惊,忽然意识到自己以后对待嘉柠要恭敬再恭敬。

十分钟后,门开了,嘉柠穿着戏服从里面出来。

嘉柠在门口看见裴行川,看见他手里的烟,还有肩头上的雪。

裴行川也回头去看她,他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嘉柠的眼,看着她微肿的唇瓣,沉声道:“嘉柠,到我这边来。”

他在雪中喊她的那一刻,嘉柠眸子氤氲一怔,似乎才从戏里回过神来。

她像一个女孩子一样,听话的朝他走过去,任由他牵住自己,牢牢握紧她十指。

裴行川接过来助理手中的羽绒服,披在嘉柠单薄的身影外。

他一眼也未朝门里看,直接带嘉柠离开。

而此刻门里的谢逢青和曾导看着门外的这幅情景后,曾导关了摄像机,也找了一根烟抽上。

他抽着烟,看着摄像机上拍的最后一个画面,又看了眼谢逢青,似是不经意间问起:“你和陈洁怎么回事?”

谢逢青看了眼曾导手里的烟,说:“借你一根烟。”

曾导什么也没问,直接递过去,谢逢青就着他的火点上,烟雾笼罩他的脸,他脑海里已经没有一点陈洁的样貌,他磕了磕烟灰,很轻的一声,“离婚之前已经分居了很久了。”

“你俩离婚谁提的?”

“她。”

当年谢逢青就是拍曾导的戏火起来的,曾导也参加过他的婚礼,曾导自己就是个离婚的人,婚姻当中冷暖自知,他没问离婚的原因,只是朝外看了眼被裴行川带走的嘉柠。

他猛吸了一口烟,犹豫了半晌后,终于还是凭着自己直觉问出口:“你是不是入戏了?”

谢逢青吸着烟,没回答,只是脑海中却不受控的回忆起刚才嘉柠穿的粉色薄纱戏服。

曾导拍电影心思本就细腻,异于常人,再加上他和谢逢青也合作了很多次,多少有点了解他。

外头有人喊他,曾导按灭烟,最后朝谢逢青说:“晚一点给你介绍个心理医生,去做下心理疏导吧。”

风吹过,雪在飘,谢逢青独自一人在原地抽完那支烟。

……

而反观嘉柠这边,她先换回自己的衣服,跟着裴行川去了车里。

来的时候是保镖兼司机开的车,回去的时候,裴行川让保镖和助理去了后面那辆车,他自己开迈巴赫。

因为下雪,路上堵的厉害,到路口的时候,刺眼的红绿灯进入嘉柠眸底,她不由得眯眼,只是再睁眼的时候,她看见裴行川清晰冷厉的下颌。

嘉柠便不可控的回忆起她之前拍的一部民国戏,她在剧里也有几个尺度较大的镜头。

那会儿电影刚上映,裴行川从美国回来他们一起去电影院看,看之前嘉柠就跟裴行川说过这件事,她当时还问他要不要换一部,他说不用,直接牵着她进了电影院。

那天他们没包场,只当和普通情侣一样看院线电影。

其实裴行川不爱看这类电影,他喜欢历史与写实的作品,但因为嘉柠是主演,他还是坚持看完了。电影播到那一分钟激情戏时,嘉柠一直紧盯着他的表情,他平静的出乎嘉柠意料,但嘉柠并没松一口气。

果不其然那晚电影几乎刚播完,他就带她去了附近最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上了顶层常年为他预留的房间。

他当时揽着她从电梯上房间的时候,一如这时候的平静。

但这种平静往往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可能是车里开了暖气的缘故,嘉柠在车里待了一会儿后便发觉热,她脱掉身上的羽绒服,露出里面穿的白色毛衣。

毛衣是oversize那种类型,宽大的袖口便笼不住嘉柠细白的手腕,以及手腕上的一道红痕。

痕迹是新的,显然是方才拍戏留下的。

白腕晃荡过裴行川眼前。

裴行川闻到嘉柠身上淡淡的各类护肤品味道,像是桃子的那种甜腻的爆汁的清香,又像雪衣豆沙那种外白里红的红豆香,手腕又落回副驾驶上。

裴行川脑海就不可控的想起某些画面,他看了嘉柠一眼,下一秒嘉柠就跟着车子调转了方向,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停稳。

紧跟在车后的助理立马就拨过来电话,问是怎么回事。

但裴行川根本就没让嘉柠接电话,他接过嘉柠手机,打了一行字后,将手机扔向了后座,嘉柠手腕上的红痕自然收入他眼底。

他看着那道痕迹,烟瘾忽然就犯了,但他已戒烟许久,车里已不再放烟。

他先是动手解了自己几颗衬衫领口,任由领口松垮,随意的问嘉柠:“明天什么时候去剧组吗?”

“下午。”嘉柠看着他这副样子,生怕他在车里就要做些什么,忍不住提醒道:“裴行川,我还要去医院输水,你别乱来。”

裴行川忽然就盖住了嘉柠的眸子。

他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对着她残留口红的唇瓣,看了好几眼,看着上面肿起来的一些地方。

嘉柠的眼睛被他捂着,自然看不见他越来越滚烫的目光,但他身上的极强的侵略性气息则让人难以忽视:“裴行川。”

嘉柠喊他,可换来他粗粝的拇指更重的揉捏嘉柠的唇瓣,他力气大的弄的嘉柠的唇有点火辣辣的疼。

嘉柠刚张了张唇,想再说些什么,他就对着嘉柠微肿的张起的唇瓣,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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