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身世

说着去查看他今早烫伤的那只手,所幸无碍。

她放软了声音,说道:“大公子,有什么事我们今晚再说可好?奴婢会陪着你的。”

宫椋羽闻言还是心闷,但到底也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才能解了焦闷,只能依言起身,然奚容拍打掉一身的雪。

这时凝玉还真的跑回来了,见人不在原地,还喊了几声,奚容在坡下回应着。

她清秀的脸在坡上出现:“老夫人和大老爷正找大公子过去呢,你们怎么在底下啊?”

“这就过去,刚看野雀儿滑了一跤滚下来了。”奚容忙应道,又让宫椋羽在身前转了一圈,看有无哪出不妥。

老夫人和宫成玉正在同玄方丈的禅房里坐着,他们加快脚程来了这边。

禅房里只有三人,大老爷今早一见到儿子就出了意外,宫秋庭又不好在外人面前同他说宫椋羽之事,他是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居然找回来了。

即使是多年喜怒不形于色的中书令大人也不免失了持重,“这,怎么会?”宫成玉瞪大了眼,手中茶盏拿起又放下,急站起来,“他人现在何处?”

老夫人说:“他今日也一同来了淳业寺,你若想见,让人找来就是。”

“自然要见,”当年大儿子是埋了的,他怎么也不能相信还能活着,“快快寻来。”

老夫人吩咐了一声万嬷嬷到外头传话去了。

等候的间隙,宫成玉又多问了些个中详情,听罢又是疑虑:“就不会是有人蓄意……”

老夫人摆了摆手:“你且见过再说吧,椋羽的身世是秋庭在查,他总不会出差错,只是不知如今查得怎么样了。”

闻言宫成玉也不再置喙,他这个儿子虽个性孤洁,但大度尤容,办事稳妥,他没什么信不过的。

派人去找的宫椋羽还未到,宫秋庭就先过来了。

“知道祖母父亲担忧大哥之事,安丘之事已经查清了。”门口传来金石丝竹一般悦耳的嗓音。

宫成玉道:“二郎进来吧。”

一双银白长靴迈入,宫秋庭立如芝兰玉树,低头作揖喊道:“祖母,父亲。”

老夫人片刻也等不得了,问道:“查得怎么样了?”

“大哥,确实是父亲亲子,秋庭的亲兄弟。”

这一句结论,被宫秋庭先摆到了台面上。

老夫人双手合十低声念佛,宫成玉胡子微颤,握紧了交椅的椅臂,又催道:“他当年,是如何……”

“儿子沿着那对夫妻所说一路查到了安丘,那家人还在,是一对夫妻并一双儿女,大哥是他们是八年前自荥阳一个小村里买的,

照他们说的查回去,正是本家墓园周边的村中,卖人的那家是十六年前晚间进山打野兔时,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赶去看时,之间土里冒出个小脸,哇哇地在哭,

那家人当时还没有孩子,男人见了,以为是谁家生了不要,就先带回了家,初时还要,但孩子找到一岁,家中女人怀了孩子……

诸般痕迹和村民口证皆可证明,十六年前,这家人确实捡回了一个男婴,既然有了自己的孩子,这多出的孩子就成了累赘,等到会走路了,就让他帮着干活,睡的是草棚,吃的是剩饭,

大哥被卖到安丘之后,情况便更差一些,一条链子就将人栓在了石磨旁,下住地窖,上吃喝和猪狗一处,三五天才跟有一口饭吃,活计也越发沉重,那家人见他瘦得做不了多重的活了,就把人一两银子卖给了一对夫妻,正是卖神仙散的这两人……”

之后的事那两夫妻也已经交代过了。

宫椋羽这些年来并没有离荥阳城多远,宫秋庭查得很快,证据也充分。

“所以当年椋羽并不是死胎,只是形如……罢了,不说了。”老人家一想到因这一层疏忽,就致使大孙子过了十六年非人的折磨,顿时捂住眼睛老泪纵横。

就连宫成玉也红了眼圈,深深叹了口气,抑不住的满腹心酸。

“那家人呢,抓回来了吗?”她颤颤起身,眼神里射出了年轻时的狠辣来,宫成玉稳住了心神,不再开口,他亦要狠狠惩治这一家人。

宫秋庭道:“荥阳安丘的两家人都已捉拿,现随匪寇回了城中。”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万嬷嬷在外头说道:“大公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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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殿春》

沈观鱼嫁给齐王世子三年,上事公婆、下敬小姑子,将王府诸事打理有序,甚至尽力掩瞒了夫君不举之事,为此受尽奚落磋磨

得到的却是肚皮不争气、耽误齐王府香火、又不允世子纳妾的妒妇之名,连这份冤枉沈观鱼都吞下去了。

机缘巧合之下,她无意发现新帝赵凤西袖中藏了自己的小像,他甚至承认了对她有念头,更知道赵复安不举之事

“夫人寂寞,朕的后宫也尚空置着。”他嗓音低得醉人

沈观鱼惊怕之下,凡有宫宴面见皇帝之事,都尽力推脱了

但这份忠贞未得半点回报,赵复安连一点夫妻的体面都不顾,和婆母串通,想要向其庶弟赵衣寒借种生子

那暖情酒被她识破,夫君和婆母一齐苦劝她忍辱负重,借个儿子出来

沈观鱼不想再忍,赵复安既要借种,那她就敢和皇帝借,这三年的委屈,也该教齐王府的人尝尝

小剧场:

上元家宴,新帝和宗亲围坐用饭,那久不入宫的世子夫人也来了

沈观鱼仰首饮尽一杯酒,借着酒意壮胆,桌下着玉鞋的足,颤颤巍巍地碰上了龙靴

赵凤西抬眸看她,那双眼尾微红的眸子不闪不避,里头带着钩子

他亦将酒一饮而尽,倒举着空盏向沈观鱼示意

无人知道这一刻他们达成了什么约定

《夫君另嫁》

温绰玉丢了丈夫,那个疼她如命,相濡以沫的男子温秀雅致,眉目如画,美得她舍不得放手

他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封书信,说去了京城,等办完事就回来接她

她听话地等了大半年,别人只说她被骗了,门前晃悠的闲汉也越来越多

没法子,温绰玉只能卖了铺子,收拾了行囊进京寻夫。

京城居大不易,她一路颠沛丢了钱财,只能委身进了护国公府做了厨娘

谁料在府中撞见小公爷与妾室亲昵,那正值盛宠的妾室,面容竟与她那夫君一般无二

四目相对,各有慌张

温绰玉无法接受,二人争辩无果,她终究无法再相信丈夫,意欲独自归乡

离府当夜,温绰玉被一身月白裙装的美妾推进无人荒院,吻乱乱地落在她的脸上,声声恳求她的原谅。

温绰玉曾最爱的那双含情凤目变得猩红

萧兰烬将她扣上门栓的手指根根掰下,纳回掌中攥紧

“我还是你干净的夫君,别不要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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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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