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栖喝了一口，又呡了一小口。她酒量不好，不敢喝太多含酒精饮品。
“哇，可以哎！”陈栖很喜欢这个味道。
她晃了晃酒杯，揶揄盯着楚青，要发现她脸上一些害羞表情，“也是那位教的?”
“谁?”谷故喝了好几口，脸上已经酡红，她比陈栖的酒量还不如，“老板，我要不加酒，冰可乐两杯。”
楚青大大方方点头，又用勺子敲谷故的脑袋，“冰可乐你个大头鬼！”
全部喝完放下，谷故晃着脑袋，可爱的一歪头，手托着下巴，“看电影不?亲嘴嘴的电影?就是你妈妈以前都不让你看的那种！”
陈栖被谷故拉住手，往沙发走。楚青怕昏暗中她们撞到哪儿，赶忙开灯。
“没氛围了！你给我关掉！看电影要有氛围，亲嘴嘴是你能开灯看的吗？”谷故不依不饶，坐在地上大哭大叫。
她扒着陈栖的裤腿，放声大哭，“哇，你们都欺负我，欺负我孤家寡人！”
“tmmd，我的初恋，我的纯洁岁月啊！都让他毁掉了！毁掉了！”
“这个世界摧毁吧！都给我覆灭吧！”
“呜呜，我的爱情啊~”
楚青叹气，和陈栖架着她，将她放进卧室卫生间。束住头发，摆正脸正对马桶，然后开始拍她的后背。
陈栖照看她，楚青收拾酒具。
给她们喝，都是浪费，浪费她的时间，金钱和感情。
谷故摇摆着出来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楚青。
楚青再次叹气，打开投影仪，播放《两小无猜》。
谷故乖巧的拉过沙发上的毛毯，拢在头上，将自己整个团住。
陈栖将T恤脱下。幸亏里面穿了吊带背心，不然她只能仅着内衣了。
楚青进卫生间，看见陈栖处理一地狼藉，她手里拿着一件外套，“在看《两小》，一会儿就睡了。”
“嗯。”
“吐你身上了?”
陈栖扭头，“我等等回家时把垃圾带下去。”
“好。”
洗了四五遍手，又细看了身上没有呕吐物。
陈栖穿上楚青的外套，“陪你坐一会儿?”
“好。”
沙发上，谷故专心致志眯着眼点头。
楚青躺在陈栖的腿上，享受指尖按摩太阳穴，“你定了吗？”
陈栖想到林阚，恢复些开心，“打算定了。我可能比我想象中的更喜欢她。”
“你呢?”
楚青笑出声，睁开眼看陈栖，“她很有趣，天南地北都知道一些。性格强势，是我喜欢的类型。”
“但她好像喜欢男生。”
陈栖遮住楚青的眼睛，让她闭眼，“温水煮青蛙。你比我懂。”
“所以我才说，过一段时间介绍你认识。”
“青女，过犹不及。”
楚青颚首表示她知道了，“适可而止，我知道的。我从来不死缠烂打。”
“要是她喜欢，就在一起；要是她不喜欢，我就不再找她。”
陈栖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楚青，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值得拥有美好。”
“我知道啊。”
陈栖和谷故是大学舍友，楚青是陈栖在大二时在清吧认识的朋友。
大学毕业，三个人在一个城市，相互帮助，相互慰籍。
深夜十一点，陈栖步行回家。
楼下，林阚坐在花坛边沿，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阚阚?你怎么在这儿?”
林阚看向她，鼓着腮帮子，朝她跑来。
“我跟你说，我画完来找你的！”
被拥在怀里，陈栖艰难拿出手机，推开些距离，打开微信。
“不好意思啊。姐姐一直没看手机。”
陈栖踮脚亲林阚，反复轻啄，“原谅姐姐嘛！好不好?”
林阚埋首在她脖颈，闻到馥郁芳香，浓烈撩人的味道，“你从哪儿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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