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直接开进了地库,几个人乘坐了电梯上楼。
白棉的房子是个大平米复式,楼上带着空中花园,装修风格总之就是一个字“豪。”
这是全哥的第一想法。
进了屋。
白棉瘫在了沙发上,全哥安排她明天的行程:“今天晚上好好睡觉,明天中午我过来接你,下午有个珠宝广告拍摄。”
白棉打着哈气点头,几个人把她送回来,也不多待,阿姨送几个人出去,白棉听着关门的声音,困意袭来,她趴在沙发上不愿意起来。
她懒懒地摆手,让阿姨去休息,不用管她。
快要睡着的时候,白棉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卸妆,女演员的脸可是一等一的重要,顶着困意,白棉边走边脱衣服,进了浴室。
片刻后又走了出来,光着脚丫,踩在地上,拿着平板,端了杯红酒,躺在浴缸里,浴缸里的按摩系统开着。
白棉白细的手指,嫩滑细腻,端着酒杯摇曳,浅浅的品尝了一口,天鹅颈扬起好看的弧度。
平板里放着电视剧,白棉眼前的一切模糊,又开始昏昏欲睡,脑袋靠在了浴缸边缘。
此时,安静的地库再次驶进一辆车子,车灯闪烁,一转弯,停在了刚才白棉保姆车的位置。
停好车,驾驶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的男人,开口提醒:“沈先生到了。”
片刻后座的男人悠悠的睁开眼睛,车内昏暗的灯光,看不清楚他的长相,但是即使昏暗,男人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也是不容人忽视的。
片刻,男人开口。
“好,你回去吧,明早来这里接我。”
男人的声音,低醇悦耳,像是山间融化的雪峰一样,浓郁好听。
司机点头,然后下车,打开男人那一面的车门,很恭敬的在一边等候。
后座的男人侧身,一天长腿稳稳的踩在地面上,脚上的名贵皮鞋泛着亮光,西装长裤包裹着修长有力的长腿,随着男人弯着腰在车里出来,然后站直身体,双手慢动作的系上身前的扣子,那双手,骨节分明,漂亮,指节修长干净,堪称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一直隐藏于黑暗的脸庞终于清晰可辨,地库里的光线偏冷,银白色的光芒照亮了沈旬之那张清俊淡漠的脸颊。
男人眉眼深邃,神色微凉,浓于夜色,鼻梁挺拔,薄唇微抿。
俊雅中带着高不可攀的冷傲。
他转过身,头顶光芒勾勒出了男人线条流畅的侧脸,冷漠,离疏,不带任何感情,凸起的喉结性感迷人。
沈旬之整理好衣扣,矜贵优雅,禁欲感十足,随后双手插进口袋,迈开长腿向着电梯走了过去,一身的黑色定制西装,冷淡却引人深陷,仅仅一个背影,就高不可攀。
司机上车之前对着沈旬之恭敬的点头,才开了车离开。
沈旬之站在电梯里,看着上行的数字,口袋里手机,依旧安静如鸡,他透过电梯的反射看清了自己一脸的颇为无奈,想到某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他的眼角眉梢不自主的染上了无尽宠溺。
沈旬之勾起嘴角淡笑,如沐春风,抬手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西装外套,再然后是,自己打理的一丝不苟头发。
水里的热水始终循环,白棉换了一首钢琴曲听,杯里的红酒见了底,她躺在浴缸里,舒服的不想出来。
外面传来指纹开锁的声音,她丝毫没有听见,直到浴室的门被人推开,发出声音,白棉懒洋洋的睁眼,天生一副勾人的眼睛,纵使面无表情,可眼尾却偏偏上扬。
对面墙上一整面的落地镜子,映出了沈旬之矜贵清俊的身影,只一眼,白棉便重新闭上眼睛,像是没看见来人一样。
沈旬之依旧面色温柔,显然已经习惯了她这副模样,人走过去,抻了抻修身的裤子蹲在浴缸前,抬手随意的摸进浴缸,里面的水微凉,指尖能感觉到热水正在不断涌出,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在水里搭在了她的小腹处。
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低醇悦耳的声音在白棉耳边响起:“又泡着不出来,等我抱你呢?”
太过于温柔的嗓音,这样的夜晚让人沉醉。
可惜,都是假的。
白棉把他的手拿开,冷笑一声,抽过一旁的睡袍,“哗啦”一声在水里站了起来,当着沈旬之的面,把浴袍穿在身上,然后抬脚迈出浴缸,小姑娘白嫩嫩的小脚上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显得她肤色更白,更加娇嫩细腻。
沈旬之敛起了嘴角的那抹笑容,眼神追随着白棉,刚才小姑娘雪色肌肤一闪而过,他忽然嗓子痒的厉害,白棉越过他身边就想出去,却在两个人距离齐平的时候被人稳稳的拦腰抱起。
白棉惊呼,精致的肩头收紧,娇嫩如玉的胳膊顺势搂住男人的脖劲,淡淡的雪松木香充盈了鼻息间。
白棉心口一颤,扬起下巴看他,恰巧沈旬之垂眸,那双深邃的眸子染了不可描述的欲色,与他清冷的气质格格不入。
白棉孩子气的别开眼睛,沈旬之把人放回浴缸里,平静的水面荡起了一圈圈涟漪,白棉不明所以,再次抬头看他,立于她眼前的男人,无论身材样貌皆是上等,只见他淡笑,抬手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西装衣扣,颇有耐心的回应了的疑问:“我还没洗,你陪我。”
话落,男人白色的衬衫落于地下,飘落的一瞬间白棉娇艳欲滴的脸庞,红晕绕耳一闪而过。
不等她回答,沈旬之抬脚进了浴缸,因为他高大的身体突然进来,浴缸里水,堆积向上,哗啦啦的溢出了浴缸,旁边的地下,男人白色衬衫被水打湿,透出了明晃晃的黑色,浴缸里的波光荡漾,水柱般的流出,哗啦哗啦声绵延不断,白棉那件白色的浴袍被随手扬起,地面上的水流映出了顶上得光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色浴袍落地,遮住了春色无边。
白棉被迫仰头,明艳的小脸恍如魅惑妖精,眼尾上扬,波光潋滟。
沈旬之很会拿捏人心,在人心痒难耐的关头,他不疾不徐的稳住身型。
白棉顿时清醒,心里没由来的一慌。
果然下,一秒,那男人缓缓张口,声音是不再低沉,而是沾染了难以启齿的低哑。
“闹出了绯闻,难道生气的不该是我么,棉棉?”
重叠的两个字一落地,他咬牙切齿的往里,原本快要变得平静的水面,被突然溅起水花,白棉没忍住轻哼。
娇气的很。
“你弄疼我了。”
声音软软的,慵懒的风情万种。
沈旬之不理会,继续他的发泄情绪方式。
水波彻底荡漾开来,地面堆积的水,泡湿白棉那件浴袍。
他明摆着开始算账了,可白棉偏偏就是不想开口解释。
“以后不许见他。”语气不像商量。
别人怕他,可是白棉是个例外,她白嫩的食指抵在他的肩膀,眼神略微的挑衅,红肿的嘴唇,勾起懒散的笑容,声音细细软软,不像平日里那般冷静。
明知道他在气头上,可是却偏偏要和他作对。
“那可不行,我的下一部戏是跟他演情侣。”
其实没有,不过她就是要气他。
没人敢反驳沈旬之的意思,更是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兴风作浪,沈旬之坐直身体,抱起她,拿起她抵在自己肩头的手指,放在嘴角亲着,发出冷笑,目光直直的看着白棉迷离的小脸:“你什么时候才能承认我的身份?”
带着不自知的委屈。
委屈?沈旬之么?
怎么可能。
白棉直接否认这个想法,她忽然变得热情,浴室的气氛立马升华。
沈旬之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己要讨点别的便宜,他可是名副其实的生意人。
耳边是被牙齿轻咬的痛感,白棉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你别,我明天有一个珠宝广告。”
言下之意,你别在脖子上乱来,她不说还好,一说完,沈旬之不但没停,反而转移了阵地,形式越玩越烈。
白棉已经能够想象明天全哥看见她以后的反应了。
可又拒绝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
明明很累,新戏杀青,她原本想做的的第一件事,就是蒙头大睡,好好休息休息,可是计划被她身边的男人打乱,刚刚结束以后,本来又累又困,可是到了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身边的男人已经睡了,白棉知道他这次出差很忙,又为了着急回来看她,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已经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
白棉想到了沈旬之现在对的她的深情,她相信,他是真的爱她。
睡不着,白棉索性起来了,随手到了杯红酒,白棉踩着拖鞋,去了阳台,白细的小腿,消失于转角。
白棉坐在空中花园里,俯视沈城的夜景。
手里摇晃着红酒,她想抬脚,却发现自己的两条腿酸痛的厉害。
白棉不由的感叹沈旬之宝刀未老,神色飘远些,她清晰的记得,他早些年的样貌。
白棉整个人缩在这个大椅子上,按了按摩。
空气中是淡淡的花香,不似沈旬之身上泠冽的雪松木的气息那般好闻。
白棉盯着远处暗沉的天空。
心里的苦涩泛滥,再怎么努力,也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在脑海里,回想着刚才,沈旬之在他耳边带着怒意的声音,明明夹杂正在劲头的浓烈**,却依旧冷冰冰的让人无法忽视。
那一句句“以后不许再见他”暗含着警告,白棉太了解沈旬之的雷厉手段,她自然不会有事,别人就难说了。
沈旬之,这是吃醋了?
白棉慵懒的勾起嘴角,刚刚结束的一场艳事,小姑娘显然身体还没全然忘记,眼尾上挑,媚色上未散尽,眼里波光闪闪,尽是嘲讽之意。
沈旬之这个样子,真是像极了吃醋的老公,白棉薄唇轻启,一声叹息。
不由得想起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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