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可以选随从吗?那么远,夕夕一个人去多不安全呀!”
文琦拉住她:
“姐,收收你的口水吧。”
谢宁宁导演忽略了她们,径直对着何夕说话:
“你可以自由选择兑现时间,本节目组破产之前都可以。”
何夕把纸条小心折起来放好:
“我想考虑考虑。”
-
录制打板结束,姐姐们回去收拾行李,时渠弯腰收拾道具。
没一会儿,许清仪过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往门口指了指:
“你可以走了。”
时渠往门口看了眼,发现时清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清仪虽然说跟她绝交,但工作时还是跟她正常交流,见她“腿脚不便”也会像从前那样照顾她。
也许她们对朋友的定义不同?
时渠觉得如果是这样的“绝交”,她能接受。
“谢谢啊,麻烦你了。”
时渠向她鞠了个躬,才转身朝时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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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是昨天晚上接到的电话。
电话里岁婉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
“时清,怎么办啊,你侄女被我卖了。”
时清一听就知道对面这人八成是醉得不清,欢送宴嘛,喝成这样倒也在理。
她把手机放在琉璃台上,慢条斯理地往锅里下面条:
“卖给谁了?”
“何夕啊!我不是帮她制造追星的机会吗?这几天她们相处得还不错我本来可高兴,可是今天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天呐!”
岁婉说话喜欢给听众留一个接话的空档,时清每次都配合她,这次也不例外: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时渠受伤了!腿上手上都受伤了!而且她是从何夕房间里出来才变成这样的!她一定是被那个女人给欺负了!可怜的小女孩眼睛还有哭过的痕迹呢……”
岁婉说得绘声绘色,时清原本以为她打电话来只是发酒疯,这么一看恐怕是真出事了。
时清没有在半夜打电话给时渠,她给司机发消息,明天直接去磐城接人。
她把面条从锅里盛出来,撒上小鱼干:
“别担心了,明天早上我去接你们。”
岁婉听到这句话,终于停止控诉何夕的“罪行”,并敏锐地捕捉到这边的动静:
“你在吃什么?”
“面条。”
岁婉咂咂嘴:
“明天给我带一份。”
又胡乱说了几句有的没的,这才挂了电话。
-
时清见时渠走路的姿势有点吃力,没等她走过来,迎上前递出一副拐杖。
时渠没接。
倒不是因为震惊,自从时清把她的生活习惯列成表格,她掏出什么时渠都不会震惊。
她不接是因为……
她张开双手:
“姑姑,我的手拄不了拐。”
时清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你这是什么姿势受的伤?”
岁婉说从何夕房间里出来就变成这样了。
何夕的房间……房间里有什么东西能把人伤成这样?
在楼上收拾行李的何夕莫名打了个喷嚏。
她推着箱子走出房门,手里还抱着一束花。
岁婉正好在走廊,见她出来奇怪地看了一眼:
“连花你都要带走,你大学生返校啊?”
看着201的门牌,岁婉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
“完了何夕,我昨天告你状了。”
-
时渠觉得姑姑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她这个表情就好像她不是摔了一跤,而是闯了什么让家族蒙羞的塌天大祸。
她赶紧解释:
“就是在巷子里绊了一跤,地上铺了鹅卵石,还有一些小石块,所以严重了点。”
时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眉头依旧皱着:
“你是不是有点幽闭和巨物恐惧症?以后晚上少走小巷子,这里还这么多山,晚上尽量少出门。”
时渠心虚地保证:
“嗯,没怎么出门的。”
刚说完,她的夜晚密切联系对象就出现了。
岁婉拉着何夕小跑过来,气都没喘匀就跟时清解释到:
“昨天和你说的都是醉话,何夕带小渠回来是处理伤口的,小渠拦着我说过,我给忘了。”
她说完,看向时清的双手:
“我的面呢?你给我带了没?”
时清举起拐杖:
“只有这个,你吃吗?”
岁婉丝毫不给面子地嘲笑她:
“我不跟你说了小渠手也伤了吗?你个大聪明买副拐杖来让她用什么拄?用脸吗?”
拐杖在地上敲出“噔”的一声响,时清面露警告之色:
“再说你的面真的没了。”
……
何夕本来想问问时渠刚刚工作有没有扯到伤口,见她盯着岁婉和时清看得认真,就没出声。
时渠好像说过想当成功人士来着,这羡慕又崇拜的表情,是把时清作为自己的榜样了吗?
小朋友志存高远,很有抱负嘛。
何夕转而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
突然觉得也没什么好犹豫的。
大不了就从头再来。
岁婉确定自己真的会得到一碗面条,开心地邀请何夕一起:
“齐玥到了没?没到你坐我们车一起呗?省得她跑上山一趟。”
她伸手捏了捏时渠的脸:
“也正好给我们时渠妹妹谋点粉丝福利?”
时渠忐忑地看向何夕。
说实话她不是很想何夕姐姐答应这个邀请。
回去的车程有好几个小时,她昨晚没睡好到时候肯定要打瞌睡。
放个何夕在旁边,她怎么安心睡觉!
万一她打呼噜呢?
万一她流口水怎么办!
不行不行,她受伤了,肯定睡得不老实,还可能说梦话。
在时渠紧张的注视下,何夕抽出手机发消息。
末了,她回复岁婉:
“齐玥还没到呢,我和你们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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