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雅晴姐还有云悠,你们还OK吗?我可以送两趟。”
“不用不用,我们清醒着呢。”
“我们帮忙把她们扶去车上吧。”
把萧悦和贺子衿塞进后座,几个人互相道别。
秦沛菡摸摸时渠的脑袋:“辛苦你啦,安全到家给我发消息哦。”
唐雅晴趴在她的车窗上:“你知道她们地址吗?问不出来直接扔酒店去。”
白云悠趴的是副驾驶这边的窗户,她对着何夕嘴里不停念叨着:
“不畸形,不畸形,一点儿也不畸形……何夕姐姐啊,她的喜欢一点儿也不畸形,你别害怕。”
唐雅晴过来把她捞走了:
“醉了?醉了带你去医院挂水!”
白云悠一下子就站直了:
“没有没有,清醒得很!”
清醒的三个人走了,留下一车不清醒的人。
时渠往后看了一眼,确认她们坐得好好的不会摔跤,才发动车子开出了停车场。
车子一路开回了《争渡,争渡》剧组下榻的酒店,时渠轻轻喊何夕:
“何夕姐姐,你要不要先上去休息,我问问她们住哪里,如果问不出来,就让她们住这里了。”
何夕并没有喝醉,她连微醺都算不上,自然不需要上去休息。
她晃晃脑袋,转头朝后面喊:
“萧悦,贺子衿,你们还记得住哪里吗?”
后面两个人靠在一起睡着了。
时渠捂嘴笑:“这两位姐姐还挺信任我们,算了,直接带她们进去吧。”
时渠把车停好,何夕去里面请了前台姐姐过来帮忙扶人。
把她们安顿好,两人一起往剧组包下的楼层去。
时渠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酸奶:
“刚刚买多了,正好何夕姐姐你也喝了些酒,这个解酒的,晚上好好休息呀。”
她刚刚在楼下买了三瓶,两瓶放在了萧悦和贺子衿的床头,这是第三瓶。
何夕接过来,眼睛看向时渠的背包:
“小渠的包里,好像总是装着神奇的东西呢。”
时渠捂住挎包:
“也、也没有吧。”
视线被挡住了,何夕便看着那双捂住包的手,舔了舔唇角:
“有的,装糖会多出来两颗,装小零食会多出来两包,装牛奶会多出来一瓶……而且,每次都正好多在我手里,你说,神不神奇?”
时渠的脸在一点点发热,她把挎包转到身后去:
“包太大了,嗯……就是会这样,装得多嘛。”
“那以后可不可以换成小包呢?”
何夕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背包袋,轻轻往前一拉,时渠的鼻尖就又嗅到几个小时前闯进她车里的那股香气。
“只装多出来的那一份就好。”
时渠感觉电梯不是在楼道里运行,而是在她的身体里。
她分不清轿厢现在是上升还是下坠。
或者把她贯穿了也有可能。
呼呼的风自电梯井里吹出来,吹得她整个人头重脚轻。
她所有的视点,都放在略高于她的那双眼睛里。
她的整具身体,也只有眼睛和心脏还在正常运行了。
怎么会呢?
清冷温柔的何夕姐姐,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似是哀求,似是引诱。
时渠没办法思考了。
她闭上眼睛。
“何夕姐姐,你是不是喝醉了?”
再次睁开,她们的距离已经恢复成了最开始的样子。
“小渠希望我喝醉了吗?”
时渠摇头:“喝醉了会很难受的,何夕姐姐你要保重身体。”
“叮——”
电梯停止了。
时渠逃跑似地跳出去:
“何夕姐姐晚安!”
这声道别被她拖在长长的走廊里,像断了线的风筝,很快隐没得无踪无迹。
何夕靠在自己房间的门框上。
想下次最好还是喝醉吧。
也许自己和云悠也是判断失误了呢?
时渠能分清不同的喜欢了,不代表她对“何夕”的喜欢坚定到能支撑起一段恋人关系。
这七年来,她反复求证的东西,到底真的可靠吗?
喝醉的话,被推开,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吧?
至少能多个借口和退路呢。
时渠一路跑回了自己房间,转身锁完门,便跌坐在地毯上。
何夕姐姐到底什么意思啊?
让她以后别再给她送东西了?
让她换一个包?
让她把多出来那份送给别人?
……
陆园啊,能不能附身一下何夕姐姐,让她有话直说。
她的眼神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
时渠这天晚上没能梦见陆园。
第二天,她把这些问题摆到了岁芊面前。
“啧啧啧,你这是歪打正着了啊,还说你不是在走引诱路线!这不是都让人家吃醋了!”
“什么?吃醋?就这么简单?”
时渠有些不敢相信。
她做了什么?
给别人一颗糖,给了何夕姐姐三颗?
这有吃醋的理由吗?
她不是在践行偏爱吗?
“对!就是这么简单!说明你们家何夕就是吃这一套!”
岁芊在楼道里挥舞着手臂,
“我天呢,你什么天生追星圣体啊,A市H市都偶遇上了不说,送个东西都正好撞人家醋点上!”
“乘胜追击啊时总,一个月给我拿下!”
“一个月?!”时渠裹紧了自己,“我不会要出卖什么珍贵的东西给你吧?”
“说什么呢,你买东西的顺便给我这个情感导师带一份是什么很难做到的事吗?”
岁芊打开手机备忘录开始敲字:
“来,给你写份详细计划,我前面说的全推翻了,你现在给我狠狠找人贴贴,咱就走定这引诱路线了,看为师带你打把高端局。”
-
随着剧本围读的进行,集训也开始了。
老师们会给剧组各部门的负责人和主要成员上课,科普剧情涉及到的各类专业知识。
演员组主要学习的是烘焙公司各岗位的专业技能。
组里的成员都是盛青创始人们一个个选出来的,对时渠都不陌生,
尤其是林惜青,学会做蛋糕的第一天就做了只兔子蛋糕,特意捧着到制片组来找时渠:
“小时总!请你吃蛋糕,谢谢你这么多天的照顾。”
时渠现在不排斥这个称呼了,因为熟了之后,林惜青每次这么喊她都带着开玩笑的意思。
不那么正式地喊,还是挺好接受的。
她惊喜地迎上去,欢呼到:
“哇!是兔子诶!谢谢林姐姐!”
“你们的学习还顺利吗?”
时渠给大家分了叉子,制片组廖廖几个人坐过来围吃一只兔子蛋糕。
“很顺利啊,嗯……就是有时候会被烫到手。”
林惜青伸出手来,果然有几处伤口。
时渠放下蛋糕凑过去看:
“烘焙确实对手不太友好,还好都及时上了药,其他人也有受伤的吗?何……”
岁芊:“咳咳咳,我有准备医药箱的。”
时渠:“我和岁芊去看看需不需要再添点什么药。”
时渠和岁芊把林惜青送回了烘焙教室,并带来了新的医药箱。
时渠放完东西就奔着何夕去。
“何夕姐姐,你有受伤吗?”
何夕看到她新换的小包,包上挂着那只红棕色的松鼠玩偶。
“有啊,你带药来了吗?”
她伸出手,手腕处一片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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