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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戈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拿过手机打开迅速对着这处履历拍下照片,并在微信上找到楚瑾。
鸽鸽:楚瑾,我想知道,你作为支队长,是否记得队里有这么一个人?
应戈把这页挪开,打算查看最后一页时,意外地发现下边还是张基本资料,但印上了警号,以及母亲这一栏变成了另一个陌生的名字。
傅斯敏,警号040321,可以说是个靠前的警号,一般这个年纪能用上这类警号的,要么就是退伍军人转业入警,要么就是警号封存等来了直系亲属继承。
而应戈的警号就是后者,是她父亲的。
可傅家三代从商,除了傅斯敏,家里就没有另一个穿警服吃公家饭的人了,她也没有参过军,那么她的警号是从哪来的?
是她已故的母亲是烈士吗?
应戈蹙眉,辅助阅读的手指移到亲属这栏。
孟春逢,与本人关系为母亲,健康状况:已故。
依旧是没有生物学父亲。
啪!办公室的灯猝然被人打开,强光使得应戈一时半会没法睁开眼。
紧接着陈嘉俊那十分欠揍的声音响起:“噢哟,青天白日的窗帘拉这么严实要做咩,也不怕自己眼盲哇?”
应戈不紧不慢地将档案整理好,朝着一边的台灯扬了扬下巴:“灯开着,我不会瞎的。”
也许是心虚,她应付陈嘉俊时也是心不在焉的,把文件塞回牛皮纸袋里时,不小心被锋利的纸边在手指上划了道小口。
血珠涌出来,应戈赶忙抽了张纸压住,刺刺的疼痛经过神经末梢传到大脑。
手机屏幕一亮,是楚瑾回了消息。
甜哒:不好意思啊鸽子,我们这边有规定,我不能向外透露队员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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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五百多万人口的三线城市,中午街道静悄悄的,大家都在单位或家中休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反射着正午灿烂的阳光,筠江如同碧色绸缎般将城市与郊区分明,城的另一边是几百里群山,山这边是歌舞升平的灯海都市。
江畔市公安局门口,三辆闪着警灯的警用中巴冲上主干道,警笛声打破人世的寂静。
车在街道上风驰电擎,人就在车内部署着行动规划。
“根据高金慧提供的情报,我们这次要面对的可能会是拥有武器的罪犯,且可能还有大批的新型毒品‘fog’在等待我们缴获。”
应戈语调沉稳,拿着个平板与触控笔,亮起的屏幕内是楼盘开发商提供的单元楼布局。
估计开发商也是没有想到,楼盘刚建好没几个月,正准备对外开售呢就遇上这种事,建的时候有流浪汉在里头搭行军床睡睡也就得了,结果建好了,就涉毒了。要是有了人命,那可能就亏得连底裤都不剩了,倒不如放把火全烧掉!
“现在我们行动人员加上一早就在外蹲守的警员,有20人,晚点分成三组,从东西北方向突入,留下两人在楼对面观察,随时汇报异动。具体路线我已经在图上给你们标出来了,由于楼内除公摊面积是物业装修的,其余部分都是没有装门的毛坯房,两梯四户,搜查量稍微有些大。”
“无论高金慧说的是否属实,我们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去面对,有了六零七案的前车之鉴,这次我们面对的依旧可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不能松懈。其中一组在不暴露自身的情况下,潜入到楼顶,由上至下展开搜查,二组主要在低楼层由下至上,我本人在三组,就要做危险些的工作,在中层歹徒最有可能藏身的部分直接开始,由此就形成了相对天衣无缝的过程。”
“不轻易与嫌疑人交火,全程打开执法记录仪,互相帮助接应。最后最重要的一点,遇到问题一定要发出信号,发现毒.品、嫌疑人是这样,遇陷更是如此!听清楚没有?”
整车人与车载蓝牙里齐齐冒出坚定的声音:“明白!”
这还是傅斯敏第一次这么正经地跟着刑侦支队参与任务,也是第一次看到应戈当面用严肃的语气嘱咐警员。
以往那个人傻钱多的送礼信鸽形象轰然就被面前这个沉稳负责的老干部推到,一跃站上了心尖记仇小本边缘的地方。
应戈后续又说了一番话,大多都是注意安全这类的。
到达新楼盘,一群人齐齐下了中巴,原先在附近蹲守的林淼立马就凑过来,在应戈身边汇报情况。
林淼的难兄难弟刘沛明因上次保护白琳然,从而背上整整挨了八道,前些日子才稍微能够颤颤巍巍地由家人扶着到处走走。
尽管他也很想参与到这次行动中来,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看着原本在自己眼前招手的个人三等功又挥手与自己告别,满腔革命热血久久激荡!
可惜也只能对各位好兄弟说一句“出警平安”后,就继续缠着满背绷带在病床上喝老妈煲的靓汤。
“应队,我们在半小时前就观察到了嫌疑人从后门的铁丝网处进入小区,大概是三位男性,但是不确定是否有在我们之前就进入了预定号的单元楼。”
应戈听着,抬手调整带在身上的装备。
“确认无误的话,那就按照部署好的行动规划开始,各位都注意安全。”
说罢,抬眸望向一旁的傅斯敏。这人还是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见应戈在看着自己,举步走近伸手掏向她的警裤口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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