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敏随意地扫了一眼,问:"这个是什么?"
“肠粉,广东那边的特色,陈嘉俊经常带来上班做早餐。”
“哦。”傅斯敏只选了它,是肉蛋套餐。
桌上有些提前上来的免费小零嘴,傅斯敏拆了碗筷就要尝一个。
应戈见状制止:“咪咪你别这么着急,碗筷没烫过,很脏。”
面前的人闻言便兴致缺缺地放下,发出今晚的二连“哦”,然后很自然就将它们递给应戈。
中国大概是全世界唯一有喝开水习惯的国家了,沸水可以将物体上的一切细菌在一瞬间都杀死,而傅斯敏没有这个习惯也很正常。
她撑着脸看应戈烫碗筷,袅袅白雾模糊了她的眉眼,手指被热水烫得稍微有些发红。
服务员上菜的速度很快,不出十分钟所有的菜便上齐了,应戈还找她们要了调味用的辣酱。
但一尝却还是微微微微辣。
应戈很想某天有机会去广东旅游,把这边的火锅底料带过去,吃上一顿热气腾腾的爆辣火锅,然后将剩下的全部倒进珠江,辣翻全广东。
算是报复陈嘉俊和自己搭档十年总踩自己雷点。
身旁突然坐过来一个人,她偏头看去,是傅斯敏换成了和她并排坐。
“怎么了?”应戈问。
傅斯敏拿筷子戳戳肠粉,将它给弄出一个洞:“我觉得有点怪异。”
应戈夹了一筷子排骨到她碗里,顺着话说:“怎么怪异了?”
“不知道。”傅斯敏如实说。
自从六月初傅斯敏被应戈拽着开始出外勤,两人就像现在这样吃过很多顿饭,大多数时候都是傅斯敏礼貌地蹭饭,但这还是这人第一次发觉到不对劲。
时间沉默许久,傅斯敏只说:“你睡觉会很吵。”
应戈听出来一番指鹿为马的意味,无语道:“我很吵?咪咪,你好喜欢恶人先告状。”
她很确定自己根本就吵不起来,打呼噜、磨牙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她身上,初高中就住校,只有周末才能回家,舍友要提起来她很吵,应戈就会尽最大的努力改变。应戈就是因为上学的时候太老实了,以至于她总是吃亏,被人占便宜、欺负了也还是打哈哈过去,不过钝感力也是强悍到让她没有一点感觉。
十几年前的高中记忆在应戈记忆里都已模糊不已,她印象最深的只有沈舒窈因这件事情和自己吵架然后帮自己出头,几人互撕闹得很大,家长都来了,最后成功地换了宿舍。
以及体育课看到操场铁栏杆外有拿着编织袋捡瓶子的小姑娘,然后应戈就招呼全班人把自己有的塑料瓶给她,黄昏下将编织袋塞得鼓鼓囊囊。
傅斯敏开始转移话题,猝不及防地就将手伸向应戈的衣领。
“天哪,你手好冷。”应戈觉得痒,终于破功笑起来。
应戈领口上沾了点粉底液的痕迹,靠近锁骨的位置有个显眼的吻痕,今天上班一整天都被她严严实实地保护在衣服布料下边。
今早傅斯敏一睁眼还在赖床,应戈早就起来捯饬好久了,把昨晚两人弄出来的吻痕熟练地遮住,还扭过头问问她要不要帮她遮。傅斯敏说不用,盯着人家横竖看了许久,然后就把人拽到自己跟前来,发挥自己占有欲般地又在她脖颈上半吻半啃地留了个。
傅斯敏只瞥了眼自己的杰作就轻柔地把衣领盖回去,然后靠人家肩膀上,笑道:“嗯,鸽鸽,我就是个如水鸟般冰冷的女人。”
《小姐》的台词。
应戈用左手捏住她的手搓了搓。
“那我焐热它就好了。”
……
饭后一看时间也不过才七点半,两人别扭地牵着手在灯火阑珊的马路牙子上游荡,小城市生活节奏慢,这个点大家吃过饭,老人带着小孩在街道上散步,肩膀擦着肩膀。
其实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错,她们可以边走边闲聊。
脑子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句句都会有回应。
应戈对江畔这座小城市已经坐到了几乎所有的地方都知道路线的程度了,上班这几年脚印遍布全江畔。
不过她们的体力还算真的不错,竟然晃悠到了个离家有点远的大型公园。
走了一路,再加上今天的饭和之前的饭都是应戈请的,傅斯敏提出要去附近的便利店里买瓶喝的,她的那一份就很大方地请了。
靠近人流量大的景区,便利店这个点店里还有许多人,以及冰柜里还有普通超市买不到的热门饮品。
傅斯敏喜欢在夏天里穿清凉张扬的衣服,假两件上衣是老肩巨猾款式的,圆润的肩头还有个灰色的小吊带,短裤下边笔直的长腿上有些许刚才被蚊子摧残留下来的红印。
应戈没有想买的东西,就提出自己在外面等她。
她觉得进了一家店还逛了很久,然后在店员的注视下两手空空走出去会很尴尬。
“鸽鸽,你要喝什么?”傅斯敏拉开冰柜。
应戈摁灭手上的手机,回答说:“三得利的茉莉乌龙吧,但要是没看到的话就换东方树叶。”
她刚说的那两种饮料傅斯敏都没怎么留意过,只盯眼前一整面的冰柜看了许久,最终找到与应戈所说相符的塑料瓶子。
而她自己则选了上次在这没喝上的小甜酒。
两人在店门口的塑料椅上坐下稍微休息片刻。
这小甜酒估计还是碳酸的,易拉罐打开的声音就像叹息,傅斯敏在瓶口放上吸管。
尝一口还是桃子味的。
傅斯敏就靠着靠背,轻咬着吸管看街对面的小情侣喂流浪猫。身边一直沉默的应戈大概是回复完工作群里的消息了,然后拿过自己给她买的茶旋开盖子喝一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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