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闹别扭了吗?一直盯着手机干吗?”宋捧心躺在沙发上看着不时看手机的林幼娴发问。
“要你管。”林大小姐心情不佳,鹿有松走七八天了,因为有时差,俩人只有白天和晚上的交界才有时间联系。
“啧啧……你就对她心软,闹别扭都不舍得。”宋捧心还要吐槽。
林幼娴突然开心地从沙发上站了起身,快步走进了主卧,带上了门,
“切,真黏糊,一天一个视频。”宋捧心继续躺倒看电视,享受周末时光。
“刚起床?”林幼娴看着那边的鹿有松正在涂涂抹抹。
“嗯,昨晚忙得有些晚,没给你视频,有没有生气?”鹿有松深情看过来。
“我有那么爱生气嘛,说得我好像很不懂事。”
“呵呵。”鹿有松轻笑。
“昨天谈得怎么样?”鹿有松昨天和罗氏交涉了一天,晚上还一起去喝酒,忙到很晚,本来计划和林幼娴视频的,也因为太晚太累没有打成。
“嗯,还算顺利吧,暂时应该没问题,你猜我遇到谁了?”
“谁?”
“秦玉笛。”
“她?去罗氏了?”
秦玉笛是秦石的董事长,前几年她父亲因为身体原因退下去后,秦石就由她来掌管。
秦石是SL最大的竞争对手,论实力和资本都远远超过SL。前些年拿罗氏代理权,鹿有松也是费了好大劲才从竞争对手秦石手里夺回。彼时秦石老董事长正病着,秦玉笛刚上位,公司震荡,给了SL机会。
“他们一直有接触,秦玉笛这次是来加拿大出差,顺道来会罗氏的总裁,他们算朋友。”鹿有松在镜头那边起身。
“会不会……”代理权会被抢走?
“目前不会,毕竟有合同,而且我们今年任务也提前完成了。”
但下年不好说。
“招商的事国内压得差不多了,有没有影响到那边?”鹿有松在外的每一天,林幼娴都很记挂。
“有解释过,目前看来还好,好啦不说工作了。好多天没见,想没想我?”鹿有松突然趴近了屏幕。
“……你……”林幼娴正想着业务,突然被撩了下,有些错愕,“你是不是该出门了?”没有理她的**。
“嗯,就出门了,今天出门可能会不开心。”鹿有松恹恹。
“怎么了?”林幼娴担心她那边的工作。
“某人都不想我。”鹿有松赖皮。
“……你,好啦,赶紧忙吧,想你。”最后俩字林幼娴说得很轻,脸也离开了屏幕,有些不好意思。
鹿有松这一忙就又是七八天没有回来。
林幼娴每天只有全身心扑到工作上,早出晚归,分散精力。
宋捧心说她快像王宝钏了,苦等寒窑。
苦等了半个月,鹿有松终于回来了,周日晚上到的,一到就赶来了水榭花语。
十一月的北城,已经有些冷了,林幼娴穿着呢子大衣飞奔而来,在夜色里,抱紧了站在树下等她的鹿有松。
“还没回家吗?”
鹿有松还穿着商务装。
“没呢,一下飞机就过来了。”鹿有松抱紧了林幼娴。
半个月没见,俩人小别胜新婚,搂在一起不肯分开。
“也不早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抱了很久后,林幼娴心疼鹿有松乘机一天太疲惫还要倒时差。
“好吧,我把你送上去。”鹿有松也确实有些累了。
俩人牵着手往小区里走,牵着牵着,鹿有松就分开了林幼娴的手指,改为十指相扣,林幼娴心里砰砰跳。
出了电梯,到了门口,鹿有松还是磨蹭着不肯离开。
拉着林幼娴的手把她往怀里带。
“我……想……”鹿有松的眼神热烈起来,把林幼娴抱在了怀里,低头寻她的唇。
林幼娴有些紧张,眼睛瞟向隔壁的邻居房门。
“没有人住,放心了。”鹿有松说完就对着那份渴念已久的红唇吻了上去。
林幼娴一被亲到,身子就动弹不了,胸腔跳动不停,头有些发晕,站立不稳。
鹿有松缓慢地轻吻着,一点一点啃咬着林幼娴的红唇,林幼娴软在她怀里,身上好闻的香水味钻进了鼻孔,鹿有松开始意乱情迷,把林幼娴抵在墙上,开始深吻起来,舌头一钻进去,林幼娴就开始哆嗦,颤抖不止,鹿有松只得搂抱着把她压在墙上,越来越疯狂。
俩人正激烈胶着时,房门开了,出现了提着垃圾袋要下去扔垃圾的宋捧心,宋捧心看着抱着亲吻在一起的两个人,脑子一下短路了,随后马上反应过来,满脸通红,垃圾袋也慌地丢到了门口。
“对不起,对不起,我……”话没说话,就慌得关上了房门,逃了进去。
林幼娴赶紧分开了鹿有松,脸红到了脖颈,眼神嗔怪她。
鹿有松尴尬地笑了下,提起宋捧心丢出来的垃圾:“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次日,林幼娴上班的心情格外欢快,副驾驶位上的宋捧心频频转头看她。
“一直看我干吗?”林幼娴瞪她。
“哈哈……呜呜。”宋捧心努力忍住笑。
“哎,原来你那么受啊。”宋捧心想起昨晚出门撞见的一幕,林幼娴被鹿有松抱着瘫软在墙上。
“……讨厌鬼。”林幼娴连脖颈也红了。
“这有什么好害羞啊,都成年人了,□□做的事,是件快乐的事。”宋捧心满脸荡漾。
“你没羞没臊。”林幼娴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握方向盘的手都有些不稳了。
“唉,鹿有松平时挺有女人味的啊,怎么一上来就这么攻啊?还是你太受了?两受相逢必有一攻。”宋捧心吃吃笑。
“你有完没完,再说把你赶下去了。”林幼娴被调侃到窘迫了。
宋捧心只得举手投降,然后又忍不住捂嘴笑。
林幼娴叹口气,无奈。
整个上午,鹿有松都在和陈清、赵峰开会,给这次失败的项目做收尾和总结。
林幼娴也忙着和部门讨论舆论宣传的事,最终敲定好了方案,忙完这些后,中午12点半了,正要起身去餐厅。
听到董多其对赵真真说:“嗨吃爆雷了。”
“爆得好,叫他瞎宣传,还好,我们上个月把所有品都理了一遍,老大真是英明神武啊。”董多其烦死嗨吃了,产品做得一般,净会瞎宣传抢占市场。
“什么?多其你说什么?”刚走到门口的林幼娴又转回来。
“哦,老大,嗨吃被大v锤了,说是虚假宣传……”
“拿来我看。”林幼娴赶紧看手机。
锤他的大v流量很大,热度已经上去了。
林幼娴看了两分钟,放下手机,扶住桌子平复呼吸。然后转身飞快出了门。
“老大怎么了?”董多其一头雾水。
“看看产品,被锤的品是我们代工的。”赵真真做策划的,熟悉代工业务。
“那……他这虚假宣传也不能怪我们啊,他自己宣传的。”董多其愣冲。
“他产品原料表肯定乱写了,我们工厂允许他标示就是认可了。”
“我去……我们代工部同事都不审包装的吗?”董多其也不幸灾乐祸了。
“他是咱们最大的客户,估计代工部同事为了留住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赵真真躺在了椅子上。
怎么公司近期糟心事不断啊。
“什么?”还在开会的鹿有松被林幼娴的汇报打乱了思路。拿起手机看了下,不过几分钟,热度又上了一层。
“萧寿,喊戴坤。”戴坤是代工事业部的总监,跟随鹿有松有五年了。
鹿有松转身背对大家,站到玻璃窗前,一手叉在腰间,一手扶额。
林幼娴最见不得她这个样子,强大到迷人,又孤独到让人心疼。
戴坤沉默不语,他身边的王谈也低头不说话,嗨吃一直是经理王谈在跟。
“就是一直都知道他虚假标示了。”鹿有松没有回头。
“鹿总,您知道,嗨吃占了咱们代工三分之一的份额,不敢轻易得罪他啊,就这,他还一直想去秦石,王谈陪他喝酒都喝出胃出血了。”戴坤无奈,手下也不易。
鹿有松看着窗外一直没说话,孤单的背影站立良久后转身:“提应对方案吧。”
骂人不是现在要做的,得先解决问题,把影响降低到最小。鹿有松不是情绪化的人,很现实,也很有格局。
“我们马上联系嗨吃,看他们打算怎么公关,再做计划。”戴坤严阵以待。
“快速行动,网络传播很快。”鹿有松叹了一口气。
嗨吃也在应对,联系大v,商谈价格。
商海里为了争夺利益,颠倒黑白是常有的事,其他行业内大v看这个热度高,都上来蹭了一把。
嗨吃焦头烂额,平复起来不是一个小数目。
最终两天的公关后,不仅没有压下去热度,反而越闹越大。
SL得到消息,嗨吃打算甩锅给工厂了。
趁他们没有公开声明前,林幼娴和王谈带队去嗨吃去会他们的公关团队。
单军知道林幼娴要来,一早便守候在公司楼下等待,待看到林幼娴从车里款款下来时,马上上前握手,握住不放。
林幼娴不着痕迹地甩开了手。
王谈扭开了眼,临行前鹿有松叮嘱他保护好女同事,特别是看好林幼娴。他了解单军的性子,看样子是看中林幼娴了。
会议室有些热,林幼娴脱掉了呢子大褂,里面穿着一身紧身的高领黑色毛衣,脖子上挂着一副亮闪闪的小鹿项链。
单军看着林幼娴曲线有致的身段,狠狠地咽了下口水,他玩的女人无数,没见过这么温婉雅致的,一颦一笑都勾得他心痒痒。
“狗日的老色逼!”王谈在心里暗骂。
单军装聋作哑,扮演受害人角色,看样想甩锅是真的。
“单总,我们能诚心地谈吗?”林幼娴没心和他弯弯绕。
“好,我们俩单独谈。”单军转过来身子。
“嗯,单总,这个业务是我跟的,林总不清楚,我们一起谈吧。”王谈看单军不怀好意,马上接话。
“你算老几?!再多逼逼一句就滚蛋。”单军翻脸不认人,丝毫不顾及王谈鞍前马后照顾他。
王谈被怼,心里有怒不敢言,这单军摆明是要撕毁合同,把脏水泼向他们了。
“好,我来谈。”林幼娴冰雪聪明,一眼就看出,恐怕已经没有谈的可能了,但还是决定争取最后一把。毕竟是在饭店,单军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
“好,那晚上我请林总吃饭,墨菲大酒店怎么样?”
麻痹,还选酒店,分明心怀不轨,王谈咬牙。
“好不容易来津市,我倒想吃吃你们当地的小吃,我来选吃饭的地方吧,一会发您地址。”林幼娴不是没看出老色狼的心思。
她主动选择,可以选个安全的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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