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霍清予打了个哈咽起了床,起床的时候就不见迟栩的身影,问了婢女才知道迟栩一大早就去上朝了,见自己睡的香,就没打扰,主要还是怕他会生气。
霍清予有些哑口,难道是昨晚他太凶了?不想了。
吃过早饭后,霍清予索性在宫殿转转,刚出门就碰到了迟栩。
“早啊,今天早上怎的不叫我,我不去上朝岂不坏了规矩。”
“那些婢女没和你讲吗?”
“讲了。”
“那就行,早朝你去不去都行,不会有人怪罪于你。”
“哦。”
“太好啦,不用那么早起啦。对了,我刚来皇宫,还不熟悉,你快陪我逛逛。”
说完,霍清予拉起迟栩的手往宫殿走。
迟栩无奈的笑了笑。
两人逛完回到太子府,不料,门口围满了人,都是来一睹太子妃芳颜的。
毕竟是全都城最美的女子,同样身为女子的她们,自然是好奇的。
门口的侍卫见两个人回了了,像见了救世主似的,赶忙维持好秩序。
“拜见太子。”
那些来见太子妃的人一听,也手忙脚乱的行起礼来:“拜见太子。”
来见太子妃的人都是女人,都是宫中贵妃,妃,嫔,贵人,常在,答应,美人和昭仪。
虽然她们都是皇上后宫的人,可其实都不太受待见。她们都只是有这一个名分罢了,地位并不及太子分毫。
“免礼,你们来此作甚?”
“呃,这不是在宫中呆久了,也不曾出宫,听说太子迎娶了当今第一美人,几位妹妹都想来一睹太子妃的盛世芳颜嘛。”为首发言的是钎贵妃。
“哦?所以你们就围在太子府前?侍卫没同你们讲本太子不在府中么?”
“呃……这个是讲了的。”钎贵妃我是一下子下去了,声音也小了不少。
迟栩不禁皱了皱眉:“那你们还聚在此处作甚?”
“太子殿下,我们也只是想见一见太子妃,太子妃都没说什么呢。”一位新来的贵人没忍住,上前讲着。
钎贵妃一看,想着这殄贵人是不要脖子了吗,但又怕事情闹大,上前阻拦:“太子殿下,这位是新来的,不懂皇宫规矩,莫要听,免得生气伤身。”
“呵呵,新来的?”迟栩微微扫了殄贵人一眼,“你叫什么名字?嬷嬷没和你讲过宫中的规矩么?再者,太子妃是我的人,又不是你的人,太子妃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你来教训本太子么?”
霍清予见状不太妙,连忙上前:“诶诶诶,别吵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今日不想见人,你们改日再来吧,都散了吧。”
钎贵妃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拦在他们中间的人,有些疑惑。
周围的人也不禁议论起来:“这人谁啊?长的倒还水嫩,不过这穿着……难道是殿下的新贴身侍卫?”
门边的两个侍卫多多少少听见了一些,他们两对视一眼,便摇了摇头,这帮女人完蛋了。
霍清予出门出的有些着急,就没怎么打扮,他也不喜欢穿的太华丽,朴素点就好。他身着浅绿色便衣,扎着高马尾,头发及腰。
迟栩听觉不错,听清了这些女人的议论,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刚准备开口介绍,就被霍清予拉住。
霍清予微微摇头:“我是太子妃的胞弟,霍无劫。”说着挤出来一个浅浅的微笑,“我阿姊近日受了风寒,大家还是不要来打扰了吧,大家想想,皇上后宫中的女人跑到太子府中,不顾太子妃的风寒,执意要见太子妃,这诺是传出去了,怕是大家脸上都挂不住彩吧。”
那些嫔妃一听,哪还顾得了什么,都是惜命之人,都赶忙往自己的府上跑。
霍清予和迟栩也都回了府内。
远处的小巷口停着一辆繁华的轿子,轿子内坐着一位身着暗紫色华衣的人,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吹了口气,喝了下去:“走吧,没什么意思。”
外面那个女子因那些嫔妃闹的笑话,差点没忍…住,听见主子说的话,才回过神,道“是。”
随后,轿子向远处走去。
芈蔷园外,几个白衣男子出门相迎,马车门口的女子掀开帷幕,司景浏走出马车,走向芈蔷蔷薇花尽薰风起,绿叶空随满架藤园内,问:“都吩咐好了?”
“都办好了,只需主子一声令下,便可施行。”
司景浏颔首。
芈蔷园雍容华贵,是司景浏的主宅,名字是他母亲取的,是司景浏的父亲送给他母亲的新婚礼,后来他们都去了,也就成了司景浏的宅院。
这里哪儿都有蔷薇花的影子,现在正是蔷薇开花之际,芈蔷园中处处弥漫这蔷薇的芬芳,这事司景浏母亲最喜欢的。
芈蔷园的墙壁也文着蔷薇花,内部装饰也都有用蔷薇枝蔓制作的装饰。
蔷薇花尽薰风起,绿叶空随满架藤。
人走后,芈蔷园留给了几个信得过的丫鬟和管家居住,司景浏会定时送些钱财来,保证他们吃得饱,穿的暖。
葳凉亭内,司景浏与管家对坐,下着棋,一旁有侍卫倒好的茶,两人迎着微风,畅谈。
司景浏问:“这些年可好?我未曾收到你们的信,也不知那些盘缠够不够。”
“够的,宅子里就我们几人,住着都嫌大,您每次都给那么多盘缠,怎会不够用,现在我们都还有几百两没用完。”
白棋堵住黑棋的路,几枚黑棋败下棋盘。
“那便好。几年不见,白管家棋艺更强了。”
“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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