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人听后先是一顿,而后面色恢复平静,月国早就给鄯国下了战书,混内奸是必有的事,只是没想到那人本事挺大,竟混进了内阁!
霍清予看着餐桌上的菜,咽了咽口水。
餐桌上摆着凤尾鱼翅、红梅珠香、宫保野兔、豆面饽饽、奶汁角、祥龙双飞、佛手金卷、金丝酥雀、如意卷。
芳气扑鼻。
虽说霍清予在将军府吃的也不是不好,但他确实是实打实的吃货,看见还吃的就会忍不住。以至于迟鸣和霍峙叫了霍清予好几声他都没听见,还是迟栩碰了碰霍清予胳膊他在反应过来。
霍清予:“?”
迟鸣见霍清予反应过来了便开口:“用膳吧。”
话音刚落,霍清予便夹了块金丝酥雀,因为离得。
霍峙有些无奈:“这孩子有些贪吃,还请陛下见谅。”
迟鸣闻声道:“诶,哪里话,霍爱卿与朕现在是亲家,无需客气,放开了吃便是。”
霍峙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霍清予,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己儿子,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晾迟鸣也不敢把他们霍家怎么样。
早晨的风也有些大,吹的树沙沙作响,院子里也只有几人吃饭的声音和大自然优美的歌声。
迟鸣是想问霍清予和迟栩准备何时要个孩子的,但又觉得有些早,怕唐突了,到时匈奴也抵御不了,连国家都没了,要孙子能有什么用。
几人吃完饭后准备四处走走。
走至片刻,步辇已穿梭进御花园中,四周蝉鸣鸟叫,景色怏然。即便是隔着珠帘薄纱依旧能看到四处的楼兰雕砌,牡丹娇艳,一条条黑卵石子路从幽静的亭台楼阁处蔓延,拱桥别致,湖水荡青,莲池芙蓉湖水,碧波嫣红两相映。
中间有一池塘,里面有几条鱼,是迟栩的母亲送给迟鸣的。
迟栩的母亲叫宣娅,她身体确实不大好,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每每冬季都要生好几场大病,所以在迟栩出生不久后便离开了。
迟栩对于宣娅的印象也不多,只知道她很美,还有她的生日和名字,至于她这一生的故事,迟鸣并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过。
迟鸣也是个深情种,他虽然后宫佳丽多,但都没有碰过,每回有心事,不管开心还是不开心都会来御花园喂鱼。
当然,这鱼也精贵的很,迟鸣是不准除他和迟栩外其他人碰的,最多只能看,不然一律处死。
宣娅也是迟鸣唯一的皇后。
几人来到湖边,迟鸣让苏太监拿了点鱼食来。
迟鸣:“霍爱卿,朕还是希望你能帮忙抵御匈奴,你在朝中所说的并无道理,可……这个国家和百姓们都需要你啊。”
霍峙:“呵,所以你要和我们霍家联姻,就是想要这么做吧。”
迟鸣没瞒着:“确有此意……”
霍峙:“田呈不是爱装么,让他装个够啊,陛下,您还是擦亮擦亮眼睛吧,看看您的田爱卿在背后都做了什么吧。”
说着,他拍了拍迟鸣的肩膀,转头温声对霍清予道:“阿予,走吧。”
刚刚的戾气全无。
几人分开后,迟鸣去批奏则,霍峙去练兵,迟栩陪霍清予去将军府拿一些东西。
一望无际的天空漂浮着朵朵白云,清晨的阳光普照着大地,轻风吹来,令人神清气爽。
迟栩坐在霍清予房前的院子里,怎么说也是霍清予的闺房,迟栩没好意思进去。
府里的丫鬟端了些茶来便下去了。
霍清予房前的院子有个小池塘,里面有鱼,岸边做了个小凉亭,亭里摆放着桌椅,迟栩就坐在里面。
房间右边的窗户外有片小竹林。
霍清予小的时候并不喜欢外出和交友,常把自己关在院子里或房子里,所以这个小院子也是他的一片天地。
不知过了多久,霍清予终于收拾好了。
霍清予:“迟栩!我拿不下了,快来帮我拿点!”
迟栩本来还喝着茶,看着风景,出了神,想着事,突然被这么一叫,吓的手上的茶差点没端住。
他将茶杯放回亭子里的桌子上,应道:“来了。”
迟栩怀着忐忑的心走到房前,推开门,本想着房间应该会比较整洁,比较有很多东西都搬去他府上了,没想到印入眼帘的是个乱七八糟的“闺房”。
他愣住了。
霍清予见状走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诺,你就拿这个吧,房间有点乱,别在意。”霍清予将自己手上的包袱递给迟栩,迟栩接下后点了点头,“你房间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霍清予拿起地上另一个包袱,闻声转过头,看向他,笑了笑:“哦?那是什么样的?不过也不止你说过。”说着霍清予看了看房间:“嗯……好像确实有点乱,哎,不管了,以后回来的次数还说不定呢,东西拿好了,走吧。”
迟栩:“你怎么就知道我要说乱了?不过你都拿了些什么呀,好沉。”
“到府上你就知道了。”
说着,两人走出了房间。
霍清予刚踏出房间,就看见了从院门进来的司景浏。
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
他笑吟吟地看着霍清予,给人一种温文尔雅之感。
霍清予:“呀,浏哥哥,你怎么来了?”
霍清予显然有些惊讶,他都好些天没碰面了,几乎都是飞鸽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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