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柔打听到瞳衡要去骑马,便早早地梳妆打扮,兴冲冲地来到马场。清晨的阳光柔和地洒在草地上,那阳光仿佛是一层轻柔的薄纱,温柔地抚摸着每一寸土地。露珠在草尖上闪闪发光,那晶莹的露珠好似一颗颗璀璨的钻石,在晨曦中绽放着迷人的光彩。
远远看到瞳衡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飞驰而来,程柔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丝帕,扯着嗓子喊道:“王爷,等等我!”程柔的声音清脆而响亮,那清脆响亮的声音仿佛是山间欢快流淌的溪流,充满了活力与热情。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像一朵盛开的鲜花,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明媚而动人。
瞳衡听到声音,勒住缰绳,看到是她,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不耐烦地说道:“你这疯丫头,怎么阴魂不散地又出现在这里?”瞳衡的眉头紧皱,那紧皱的眉头仿佛是两道深深的沟壑,写满了厌烦与恼怒。眼神中满是厌烦,那厌烦的眼神仿佛是腊月的寒风,冰冷而刺骨。声音冷冰冰的,那冷冰冰的声音仿佛是寒夜中凝结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程柔跑到他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王爷,我来陪您一起骑马呀,这样更有趣不是吗?”程柔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宛如清晨荷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眼神中充满了期待,那期待的眼神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璀璨而炽热。说话时还微微喘着粗气,那微微喘着的粗气仿佛是夏日里的微风,带着一丝急切。
瞳衡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就凭你?别拖本王的后腿!”瞳衡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那嘲讽的笑容仿佛是尖锐的荆棘,刺痛人心。语气中满是轻蔑,那轻蔑的语气仿佛是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程柔的心上。
程柔不服气地撅起嘴巴,说道:“王爷,您可别小瞧我,我骑马的技术也是不赖的!”程柔的嘴巴高高撅起,像个赌气的孩子,那撅起的嘴巴仿佛是熟透的樱桃,可爱又倔强。眼神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那倔强的光芒仿佛是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坚定。
说着,她身手敏捷地翻身上了一匹枣红色的马,紧跟在瞳衡身后。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在阳光下弥漫。那扬起的尘土仿佛是战场上的硝烟,弥漫着紧张与刺激。
一路上,程柔像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王爷,您的马术真是出神入化,令人赞叹!”程柔的声音充满了崇拜,那崇拜的声音仿佛是虔诚的信徒在赞美神明,真挚而热烈。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那闪烁的小星星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耀着光芒。
“王爷,您看这沿途的风景美如画卷,您觉得呢?”程柔的脸上满是陶醉,那陶醉的神情仿佛是置身于梦幻仙境的仙子,如梦如幻。挥舞着手臂比划着,那挥舞的手臂仿佛是风中摇曳的柳枝,轻盈而优美。
瞳衡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双腿一夹马腹,加快了速度。瞳衡的背影挺拔而冷峻,那挺拔冷峻的背影仿佛是一座巍峨的高山,坚毅而不可动摇。仿佛将一切都隔绝在外,那隔绝的姿态仿佛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冰冷而无情。
程柔见状,咬咬牙,拼命挥动马鞭追赶,大声喊道:“王爷,您等等我,别跑那么快!”程柔的声音中带着焦急和不服输,那焦急和不服输的声音仿佛是冲锋的号角,激昂而奋进。马鞭在空中甩出清脆的声响,那清脆的声响仿佛是战场上的金戈铁马,激烈而震撼。
突然,程柔的马不知为何受惊了,前蹄高高扬起,她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啊!救命啊!”程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惨白的脸色仿佛是寒冬里的积雪,毫无血色。声音惊恐万分,那惊恐万分的声音仿佛是受伤的小兽在绝望地呼喊,凄惨而悲凉。
瞳衡听到叫声,毫不犹豫地调转马头,如一阵疾风般飞驰过来,猿臂一伸,一把将程柔拉到自己的马上。瞳衡的动作干净利落,那干净利落的动作仿佛是闪电划过夜空,迅速而果断。眼神中透露出果断和关切,那果断和关切的眼神仿佛是黑暗中的明灯,温暖而明亮。
程柔惊魂未定,紧紧抱住瞳衡的腰,声音颤抖地说道:“王爷,多亏有您英雄救美,小女子感激不尽!”程柔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仿佛是风中的落叶,脆弱而无助。声音带着哭腔,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仿佛是雨中的花朵,惹人怜爱。
瞳衡冷冷地说道:“下次别再这么鲁莽行事!”瞳衡的声音依旧冰冷,但语气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仿佛是冰山下的火种,微弱却温暖。
程柔却扬起脸,笑着说道:“王爷,您这是在关心我吗?我好开心呀!”程柔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灿烂的笑容仿佛是雨后的彩虹,绚丽而迷人。眼睛弯成了月牙儿,那弯成月牙儿的眼睛仿佛是夜空中最甜美的月牙,充满了喜悦。
瞳衡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不知所谓,净会胡思乱想!”瞳衡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那结仿佛是千年未解的死扣,紧锁着无尽的烦闷。眼神中满是无奈和嫌弃,那无奈如同深秋的浓雾,沉重而压抑;那嫌弃恰似寒冬的飞雪,冰冷而刺骨。声音里透着深深的不耐烦,那不耐烦仿佛是夏日的蝉鸣,聒噪而恼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程柔依旧对瞳衡穷追不舍。阳光明媚的午后,花园里花香四溢。那花香仿佛是大自然调制的香水,浓郁而醉人。
“王爷,这是我亲手做的点心,您尝尝看,味道可好?”程柔双手捧着精致的点心盒,那点心盒仿佛是一件珍贵的宝物,被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眼睛里满是期待,那期待的目光仿佛是春日里破土而出的嫩芽,充满了生机与渴望。声音温柔而甜美,那温柔甜美的声音仿佛是林间的夜莺歌唱,婉转悠扬。
“王爷,这是我为您画的画像,是不是栩栩如生,宛如真人?”程柔展开画卷,那画卷仿佛是一幅绝世的佳作,承载着她满心的倾慕。脸上洋溢着自豪,那自豪的神情仿佛是绽放的花朵,娇艳而动人。声音里充满了兴奋,那兴奋的声音仿佛是节日的爆竹,欢快而热烈。
瞳衡每次都是一脸不耐烦地挥手拒绝:“拿走拿走,本王没兴趣!”瞳衡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阴沉的脸色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暗而压抑。声音粗暴而冷漠,那粗暴冷漠的声音仿佛是冬日的寒风,凛冽而无情。
但程柔从不气馁,依旧每天变着法地缠着他。
有一天,程柔在路上偶遇瞳衡和一位大臣在交谈。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声鼎沸。那喧闹的声音仿佛是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
她悄悄躲在一旁的柱子后面,竖起耳朵偷偷听着。柱子上的雕花在阴影中显得格外神秘,那神秘的雕花仿佛是古老的图腾,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大臣说道:“王爷,这程家小姐如此不知分寸地纠缠,实在是有损您的威名和声誉啊。”大臣的脸上满是忧虑,那忧虑的神情仿佛是深秋的落叶,凄凉而无奈。声音低沉而严肃,那低沉严肃的声音仿佛是古老的钟声,沉重而庄严。
瞳衡神色淡淡,语气冷漠地说道:“不必理会,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丫头罢了。”瞳衡的表情波澜不惊,那波澜不惊的表情仿佛是平静的湖面,毫无涟漪。眼神冰冷如霜,那冰冷如霜的眼神仿佛是千年不化的冰川,寒冷而坚硬。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寒川,那遥远寒川的声音仿佛是孤独的狼嚎,凄凉而寂寞。
程柔听到这话,心里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一阵失落。但她很快又振作起来,暗暗给自己打气:“瞳衡,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好!”程柔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那黯淡的眼神仿佛是熄灭的灯火,失去了光芒。嘴唇微微颤抖,那颤抖的嘴唇仿佛是风中的花瓣,脆弱而无助。但很快又燃起了坚定的光芒,那坚定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耀而夺目。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加油鼓劲。
又过了几日,程柔得知瞳衡要参加一个诗会。诗会举办在一座典雅的庭院中,微风轻拂,花香阵阵。那轻柔的微风仿佛是温柔的抚摸,让人陶醉;那阵阵的花香仿佛是迷人的梦境,让人沉醉。
诗会上,众人纷纷摇头晃脑、吟诗作对,气氛热烈。烛光摇曳,映照着人们专注的脸庞。那摇曳的烛光仿佛是灵动的舞者,轻盈而优美;那专注的脸庞仿佛是沉思的学者,深沉而庄重。
程柔落落大方地站起身来,声情并茂地高声吟诵了一首自己精心创作的诗,赢得了满堂喝彩。程柔的身姿婀娜,那婀娜的身姿仿佛是风中的杨柳,轻盈而柔美。声音清脆悦耳,犹如黄莺出谷,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是山间的清泉,流淌而动听。
瞳衡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瞳衡的目光中原本的冷漠稍稍褪去,多了一丝诧异。那一丝诧异仿佛是平静湖面上的一丝涟漪,细微而动人。
程柔得意洋洋地走到瞳衡面前,巧笑倩兮地说道:“王爷,我是不是很厉害呀?”程柔的脸上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开的牡丹,艳丽而迷人。眼神中满是得意,那得意的眼神仿佛是胜利的将军,骄傲而自豪。
瞳衡微微点了点头,不咸不淡地说道:“还算有点才情,不过莫要因此骄傲自满。”瞳衡的嘴角微微上扬,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仿佛是初升的月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声音虽然依旧冷淡,但已有了些许缓和,那些许缓和的声音仿佛是解冻的溪流,开始有了温度。
程柔开心得像个孩子,笑容灿烂地说道:“王爷,那您是不是对我有一点点改观啦?”程柔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那清脆的笑声仿佛是春天的风铃,悦耳而动听。脸上满是欢喜,那欢喜的神情仿佛是得到糖果的孩童,甜蜜而满足。
瞳衡轻咳一声,别过头去说道:“莫要得意忘形,还差得远呢!”瞳衡的耳朵微微泛红,那微微泛红的耳朵仿佛是害羞的花朵,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那一丝慌乱仿佛是受惊的小鹿,匆匆而逃。
虽然瞳衡嘴上依旧不饶人,但程柔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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