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渊手指在茶碗中轻叩,沉默半晌后,突然开口,“我去零星村走一趟,为何魔族人非得在那设下阵法不可?而且......”
他顿了顿抬眸看向竹屋,继续说:“或许是你和池蔚的出现,才让他们改变了计划。”
九天一愣,看着茶碗中的茶水,若有所思,良久,点着头,“我同你一起去,或许我认得此法。”
善渊颔首,他将沉木簪递给清一,“你且去玄渊殿让木香来这里。”
他目光落在竹屋,这里没有仙娥总归是不方便。
清一接过沉木簪,领命退了下去。
临近傍晚二人来到零星村山洞处的石室,石室早已成了废墟,只留下一座空洞的石台,四周还残留着池蔚的血迹。
善渊蹲下身子,用手轻触池蔚的血迹,眉宇间笼罩着一层疑惑。
他记得当时不是池蔚流了很多血,为何如今只剩这血迹了,莫非是被这阵法吸收了?
善渊抬起手掌,手指尖闪动着一股金色光芒,他指向地面将池蔚残留在这儿的血液全部净化掉,直至完全消失。
期间将这石台上阵法悉数焚毁,不留一丝余地。
四周弥漫着浓郁的灰尘,九天看到碎裂的石壁,忍不住皱眉,“我感觉此处有些不简单。”
善渊站起身朝着一处通道深处走去,发现是个洞穴,站立在石门前,拂袖震开石门,发现里面竟有一处巨型水池,只不过此刻池里已经干涸,只剩下一堆黑漆漆的烂泥。
水池里散发着阵阵刺鼻的腥臭味,九天忍不住捂住鼻子,“好臭!”
“这里应该是零星村的村民被喂食的地方。”善渊扫了眼水池,然后转身再往里面走去。
九天打了个寒颤,皱着眉头,“这里还真是歹毒,连老人妇孺都不放过。”
“这里常年受到邪祟之力的影响,多半是用来豢养妖物。”善渊一边走一边说,走到洞穴的尽头,发现有一处圆台。
他走到圆台处,发现那块圆台很是奇特,四方圆润,四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小孔呈青色,里面不时会有一道道黑气冒出。
善渊手指拂过圆台表面,一道道灵力从他指间传入圆台。
圆台突然震动了几下,然后从底部升腾起一股白烟,白烟越聚越厚,渐渐凝结成人形。
“魔尊天澜?”飞天见白雾中的人形,惊呼出声。
善渊眉梢微挑,不置可否。
九天看着白雾中渐渐显露的人影,忍不住咂舌,“不愧是魔族的人,总是有那么多的歪门邪道的心思。”
就在那白雾越来越越浓郁时,善渊一个弹指,那团白雾便消失殆尽。
忽然圆台裂开,从中射出几枚细针,朝着善渊和九天袭击而来。
“躲开!”善渊眼疾手快推开九天,身形一动,躲避过那些针,抬脚踹向圆台,又抓住那几枚细针往外一甩,右手微扬,几道掌风劈向圆台。
轰隆几声巨响,圆台顿时炸成一片黑色雾气。
“好险!”九天稳住身子,抚了抚胸口,他看着眼前黑色雾气,眯了眯眼睛,“魔气?此处竟有魔气?看来魔族人是真的想复活魔尊天澜。”
善渊闻言皱了皱眉头,盯着圆台上的碎石。
只见圆台上面,有一个巨大的凹槽,凹槽之中盛放着鲜红欲滴的血液,那血液散发着一种诡异的香味。
九天凑近一闻,发现这血液散发着一种特殊的药味,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是什么。
“这是......池蔚的味道!”九天一拍脑袋,“怪不得这里还有外面都弥漫着池蔚的气息,不过这里面似乎添加了什么东西,不太像是普通的血液,更像是......”
“是养蛊,池蔚的血液沾染了魔气,又带着虫毒,这样的血液便是很好的蛊,而外面池蔚的血已被他们悉数取走了。”善渊冷冷地看着那血,眼底浮现一抹杀意,他想起那天从池蔚胸口飞出青色虫子和几枚镇魔针。
难道那些便是药引子,仅仅只是为了复活魔尊?
“如若真是这样,看来天下势必要大乱。”九天心中一凛,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魔族势必要卷土重来。
比起之前池蔚的在魔界的三天三夜,这次更是要更凶险,因为池蔚的原因,魔族人会将目标转移到神界身上。
到时候魔族大军压境,人间恐怕没有什么安生的日子。
“这里的阵法已破,我们去村里看看。”
九天跟在善渊身旁,来到村口时,发现这里竟荒无人烟,整个村子已经没有任何人存在。
“怎么会没有人?”九天诧异地问道。
他们走进村子里,发现除了那些**的树叶外,什么都没有,甚至先前池蔚描述的屋子也不见了踪迹。
善渊目光扫视着周围,突然停在零星村对面的伏魔村。
“那里是......”九天顺着善渊的目光看去,紧蹙眉头,那里不是池蔚转世的伏魔村吗?
善渊可以感受到这里的气息是有一股纯净之气,确实是适合豢养魔修的好去处。
“看来他们已经将这里消除,应当是看不出任何问题。”善渊沉吟着。
九天环顾四周,竟没发现任何气息,就连草木之气都没有一丝。
只是这村里的气氛诡谲,看似正常实则诡异。
“我们先走。”善渊说完,率先离去。
九天看着善渊的背影,总觉得这里有人在暗中观察着他们。
……
两人回到仙人山,九天便去看汤药如何,善渊则走进竹屋里,推开门发现池蔚正坐在浴桶里,他下意识地背过身去。
池蔚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她听到开门的声音,缓缓睁开眼,“是木香吗?”
“快来给我擦擦背。”池蔚冲着屋外喊道。
善渊犹豫了半晌,又响起池蔚不耐烦地说道:“愣着干嘛,赶紧的啊。”
他深呼吸一口气,走到池蔚身后替她擦背,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令他浑身一僵,心跳不由得狂跳。
池蔚闭着眼睛享受着,嘴里嘟囔着,“小木香,用点力啊。”
“......”善渊手一抖,力道重了一分。
池蔚闷哼一声,“哎呀,太重啦。”
善渊抿唇不语。
“姑娘。”听见屋外响起木香的声音,池蔚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善渊,顿时吓了一跳,往另一端趴去,脸上涨红,语无伦次,“你、你怎么在这里?”
善渊将手帕往水里一扔,面无表情,“你自己擦。”
随后站起身,朝屋外走去,打开门的一瞬间,木香站在门口呆愣住,神君?他怎么在这儿?
又抬头看了一眼浴桶里的池蔚,这......木香瞪大了眼睛。
善渊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本君是来帮九天拿东西的。”
“哦,您拿到了吗?”木香反应过来,立马侧过身让开位置。
善渊并没有回答,而是拂袖消失在竹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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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乔长相眉目清绝,但骨子里透着尖锐张扬,特别是那双眼睛,一贯有种事不关己的通透冷静。
她唯一没有冷静下来的事情,便是在毕业的时候跟了周聿泊。
京城周家太子爷周聿泊,常年清冷着一张绝美面容,手腕挂着一串沉香佛串,都说常年茹素的人最是清心寡欲。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可桑乔却跟了他三年,后来她想明白了周聿泊只有他的名字里有停靠的意思,而他的心是真捂不热。
后来她原本滚烫炙热的心在那一刻冷却,周聿泊除了有钱有颜其他的一文不值。
桑乔下定决心那晚,大雨倾盆,浑身湿透的她却是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雨水滴答溅湿了窗户,窗帘随风而动,屋内灯火摇曳,
等到雨停了,云雾未散之时,她决然离开。
不料周聿泊却只是云淡风轻回道:“果然圈养久的小麻雀是养不熟的。”
那时候的周聿泊只当她是闲来无事的消遣,绝不曾想过,三年后,虽吃斋念佛但从不信佛的他,却跪拜上佛顶山寺,足足一千零八十七台阶,他一步三叩首上山。
他跪到膝盖麻木,汗水浸湿全身,原本的他是最反感这种湿润感。
却只是祈愿她一世平安顺遂。
指南:
1、1v1 he 双c
2、低位爱情,两个人都不是完美人设
3、破镜重圆 火葬场文,小糊咖请轻喷(最好也别喷TUT)
文案始于24.2.16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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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花开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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