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尧醒来时只觉得手脚无力,浑身都使不上劲,却也只当是醉酒并未多想。可当他想要坐起身来,脚一动才发现有什么不对。
他低头看去,就看见自己的双足都被扣上了一条金色的锁链。
他一扯,那链子就会晃动起来,但长度很短,甚至不能让他从床榻上下去。
“喜欢吗?这金链子是孤特意着人为你打造的。”萧宁煜见他醒了,慢慢地走到了床榻前。
奚尧到底是刀光血影里走过来的人,此番景象还能冷静地望向萧宁煜,沉声问他,“太子这是何意?”
“将军瞧不明白吗?”萧宁煜轻笑起来,像是被奚尧的无知懵懂给逗笑了,“孤不是说过了?要和将军多亲近亲近。”
言罢,他就扯着那金链子,将奚尧拖拽到了身前,轻易地就搂住了奚尧的腰,“将军若是不明白,孤还可以说得更明白一些。”
“奚尧,孤想要你。”
这话在奚尧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也显现出来,用像是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向萧宁煜,“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孤到底疯没疯,将军很快就知道了。”萧宁煜伸手就去扯奚尧身上的衣袍,而奚尧因为手脚使不上力气完全没法阻止。
奚尧这下也明白了过来,冰凉的目光落在萧宁煜的身上,颇有些咬牙切齿,“你给我下了药?!”
“将军才发现吗?”萧宁煜已经将奚尧的外袍扯散了,一手拽住了奚尧的里衣,“本来呢,用些助兴的药会更有趣一些,孤也能更容易一些。”
“不过,那种药容易让将军意识不清醒,怕是第二日醒了就会不记得事,也不记得人。”
“孤可不想这样。”萧宁煜将奚尧的里衣也扯开了,里面那让他见过就没能忘掉的、胜雪的肌肤露了出来,让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去,“孤要将军好好地记住今夜,记住孤是怎么要了你,你又是如何在孤的身下承欢的!”
那覆在身上的手让奚尧觉得像是被毒蛇的蛇尾给缠住了,慢慢缠紧了,叫他挣扎不能、动弹不得。
“萧宁煜!”奚尧意识到事情已经完全不可控了,再也不和萧宁煜端什么君臣的恭敬,高声直呼萧宁煜的名讳。
萧宁煜笑着应下了,“将军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孤耳朵又不聋。”
他贴上前,用口轻轻地含住一点奚尧的耳垂,舌尖在那小肉坠上舔过去,“希望将军等下也能这么大声地叫孤的名字。”
耳垂被舌尖舔舐过的感觉给奚尧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他的心也随之乱得厉害。
他就算想过萧宁煜有多么的肆意妄为,也不敢想这人竟会做出要自己做他的脔|宠这种事。这二字奚尧光是想出来,都觉得无比耻辱。
他用力地挣了挣,到底没能撼动身后钳制住自己的力量半分。
无法,他只能先冷静下来并试图和萧宁煜讲明利弊,“你是太子,你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我是什么身份你不是不知,你若是强要了我,就不怕事成之后难以收场吗?你又何必为了一时之欲冒这样的险?”
顿了顿,他又尽量语气平和地对萧宁煜道,“你现在停下来,我可以当作今晚的事没有发生过,也不会告知任何人。”
“旁的人都不如将军吸引孤。”萧宁煜咬住了奚尧后颈上的一块软肉,感受着他在自己的怀里微微颤栗,心情大好地对他道,“将军知道吗?昨日在宴席上看见将军的这处肌肤,孤就想这么做了。”
奚尧说了这么多,萧宁煜却毫不畏惧地朝奚尧身下伸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刽子手对邢犯的最后宣判,“将军大可以瞧瞧,看孤要了你之后到底能不能收场。”
……
奚尧恨极了,愣是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了嘴上,用嘴在萧宁煜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尖利的牙齿刺破了皮肤,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他就这么生生咬下了萧宁煜的一小块肉来。
萧宁煜不怒反笑,祖母绿的眼眸幽幽地闪着饶有兴味的光,“将军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厉害,都咬得孤很紧呢。”
奚尧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双目瞪得猩红,话也像是从咬紧的齿缝间挤出来的一样,“萧宁煜,我一定会杀了你!”
“啧。”萧宁煜抬手在奚尧的脸上拍了一下,力道不重,更似**,“将军这嘴还是太利了一些,孤瞧着还是堵上为好。”
他取了边上放着的一个玉制的小球,捏着奚尧的下颌将那小球塞进了奚尧的嘴里,而后把小球两侧坠着的细带捆在了奚尧的脑后。
这便让奚尧有口不能言,张着嘴也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呜声,甚至堵不住的涎水会从嘴角流出来。
……
即便是这样,奚尧到最后也没有发出一丁点别的声音,没有声响,更没有任何的求饶。他固执得好像今夜即便会就此死去,一身的傲骨也不会对萧宁煜有一丝一毫的屈服。
萧宁煜用力地将人捣碎了,伤到的也只是皮肉。
等到萧宁煜终于停下时,奚尧已然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疲累得直接闭上了眼,多给萧宁煜一个眼神都欠奉。
萧宁煜从后方抱住了人,手臂缠得极紧,那人也只是身体抖了抖,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反应。
萧宁煜莫名因此生出了一些恨意,重重地在奚尧的后颈上咬了一口下去,留下一个带着血的齿痕,印在白皙的肌肤上红得刺目,红得艳丽。
像是他给自己心仪的宠物打上的专属标记。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人抱在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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