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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为什么会这样?这就是半吊子上路修行,没人带的后果吗?
恒式才信玄学,信宗教,她什么都信,只要可以帮她摆脱那个原生家庭,求得一片净士就行。但反之,她也什么都不信,包括自己。
最狂热的信徒往往是对自己所信仰的某样东西——最不信任的那个。
她很清楚,自己只是需要一个精神寄托。不然她会疯掉的。彻底疯狂后,上街杀人都变成她的常态。
甚至,她可以做到比那个温视胜野都要更加疯狂,温视胜野顶多就是为了家产把自己周亲三族灭了,而她,她可以不要家产,只要自己九族跟讨厌的家伙全都死光光就可以了。
那天,恒式才红着眼,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酒味,进了那个关押着雄性人鱼的地下室。
“给我乖乖的……”
昏暗的地下室内,雄性人鱼的鱼尾鳞片还未完全长出,还是软软凉凉的,摸上去很舒服也很容易引起人的施虐欲。
尤其是她亲手让那一片片新长出的鳞片脱离雄性人鱼身体时,流出的血如梅花落地,雪藏污垢般凄凉美丽,也如太监手术中那垂死的男人般。引起女人那隐而不宣的**本能。
他们的头首、双手乃至鱼尾都已被银链死死锁住,就连鱼尾脚蹼都没有放过,被银钉给牢牢钉死了。
虽然人鱼生活里海里,按常理来说是不应该有头发的,但这几条雄性人鱼的头发却很长,基本可以长到他们的鱼尾脚蹼。换到人身上,那就是在脚踝处左右。
长发是自带的套绳,它给予行凶者以便利,使施暴者兴奋,也算是无形之中给予自己的安全隐患。
这句话,真是正确啊,给某大姐头当小妹后就把长发剪成狼尾的恒式才只觉得爽。她拽着雄性人鱼浓密的长发,欣赏他们痛苦万分的表情,直接用嘴吸掉他们的眼泪。
谈开他们的鱼尾不谈,她的嘴巴就像是章鱼触手上排列着吸盘,在吸食着这俊美男子的脸。不是什么美好的画面,但可以间接显示出她的疯狂。
好似一个要把他的皮骨拆开,再吞入腹中细细品尝的恶魔。
雄性人鱼的身体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他哭得更凶了。
在这并不动听的哭声中,她想:
我果然是个超级恶劣的家伙啊,不仅恶劣还十分懦弱与贪婪呢!
心中的这份爽快,是否也有吃上“海鲜”的因素呢?毕竟是一直都没吃过的海鲜的人,我还真是会喜欢上一些从未尝试过的事物呢!
希望这不会让我海鲜过敏吧。
恒式才咬下雄性人鱼的舌头,不仅没有腥味,刚入口时还会以为是什么新推出的无糖布丁,梦回:
以前在家中连甜品都只能是无糖减肥餐之时。
细嚼之下竟有那么一丝丝的甜,是很清爽的口感。
没切过的脍在她口中不断咀嚼,等分泌出幸福的时候,才会被其一点点被吞下。这无疑是漫长的,就像是在吃有些烫嘴的牛肉般漫长。
虽然恒式才的实际年龄是十七,外表更是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但她的内在,骨龄是二十五岁,心脏三十五,其余各类器官均已到了三十岁。
目前还确诊了乳腺癌,很多东西都不能吃。明明好不容易从那种鬼地方逃出来了,怎么就……
亏她还特意去正规大医院做的全身检查,不是什么黑医。
只能说,原生家庭对恒式才的摧残已经远远超出她原先的设想。
难怪她平时稍微运动一会儿就不行的。
原来身体都这么废了,她们还真是恨我,是那种不加掩饰、**裸的仇恨啊。
是绝对洗不白,也绝对不可能被谁原谅的程度。
她甚至有些乐观地想道:搞不好我其实是个很聪明的呢?只是被家庭与身体,还有这个该死的大环境给拖累成笨蛋的。
明明已经求救过那么多次,为什么?只是因为不想惹上麻烦就被放弃的我,真的就如此不堪吗?
很好,恒式才一定要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到最后。哪怕是只有我一个人活着的世界也无所谓。
思及此时,她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竟生生将雄性人鱼的一条胳膊给拽了下来……
筋骨的血肉连着,如此看来,雄性人鱼的骨头,至少从外表上来看,是跟人类是没什么区别的,他们的血肉也是。
甚至可能还要比寻常人类的血肉都要更红一些。
被扯掉胳膊的雄性人鱼在此时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他不敢惹怒自己身上的女人。只好更加殷勤地服侍她,顺从她,如最下贱的男仆一般。
被如此作践都只能无助地落下血泪,妄图以此换取她的怜惜。
真是道尽了他的心酸泪,可能身而为雄,就注定会如此痛苦与绝望了。
惹人心动的异瞳里原本充满了渴求。是他对这个未知世界的探索与期望。
就算因此失去了牙齿,爪子与鳞片,他也只会以哭泣来表达自己的不满,眼中也没有因此而染上黑暗,甚至没有因此对人类产生哪怕半分的仇恨。
他只是恨自己不够漂亮,没有让她们因此而手下留情。产生什么足以令其脱困的怜惜。
但现在,那双紫粉异瞳流下血泪,他变得暗淡无光,再无生气,也再看不出他昔日的神采飞扬。
别问为什么人鱼不会说话,但恒式才却依旧能得出结论。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要把他们的鱼尾脚蹼用银钉给钉死啊?
还不是因为这几条雄性人鱼间互斗得厉害,一开始就是因为他们把精力都花浪费雄竞上,这才让她们轻松抓获到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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