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式极会在给恒式理配药前给自己先试一遍,确认无误后再配给自己的孩子喝。
当然,她并不是从胎儿时期就开始服用这个药物的,所以从根本上就注定了她不会像恒式理那样发疯。
但为什么只会对胎儿时期就开始食用的人有效呢?根据一些古籍上的记载,这个实验只在父子上实验过的。
恒式极也确实没有寻找到这药物用在母子上的案例与记载。可能是被全部销毁,也有可能——是真的没在母子上实验过?
一个父亲从胎儿时期开始食用这个药物,这使其成为了天才。与其有关的孩子从胎儿时期就开始食用这个药物,致使这个孩子成为比父亲更有才能的天才。
虽然父亲会因见不得这个孩子比自己更出色,更受欢迎也更风光,所以会选择在其彻底成长——脱离自己掌控前抹杀对方。
基本上所有使用这个药物并顺利成为天才的父子,下场都会是这个,不是父杀子就是子杀父的。
在孩子年幼时因其远胜自己的天赋而产生憎恨、蔑视,恐慌与要被取代掉的担忧,从而生起杀心。
最终走向了父与子必死一个或是双方同归于尽。
还有的父亲会在对方死后侮辱尸体或者是吃掉孩尸。没错,就是物理意义上的吃人,还吃的是与自己有那么点关系在的孩子。因为这些父亲认为:
可以借此让自己得到其的才能,俗称吃啥补啥。
但这些悲剧还是可以避免发生的,有父亲早早逝去,永久性失踪,甚至还有跟人跑了的案例在。
好像只有这样,这些天才孩子才可以幸免于难。
最后还标注成人性的丑恶与孩子的不顺从,说是只要孩子足够完美父亲就不会对其下手了。
嗯,挺经典的脱罪手法与常见的人性本恶论。
所以,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只实验并记载了父子,母子的话,搞不好会不同?
虽然恒式极并没有因此产生什么自己搞不好可以用药来成为天才的想法,只是因为求知欲才做起了这个实验。
她只是想知道这么做后会发生什么。
*
是因为报复吗?出于对母亲的怨恨,所以选择了报复?以自我折磨的方式来报复我这个不合格的母亲?
恒式极在推测恒式理的异常原因,参考了各种例子,再结合现实,最终推出潜意识报复的可能性异常之大。
如果是报复的话,那式理是成功了。
只是没想到,我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了。恒式极心想。她这次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不仅折磨自己,还想着用针对性满满的谣言来毁掉那么优秀的孩子。
恒式理可以选择拿刀直接解决掉高桥良太她们,或者用能力碾压摧毁她们的自信心。但是谣言,这种无能者的手段,恒式极看不上。太卑劣也太差劲了。
猴豆豆的发源地——最近才因年轻一代男性地大量加入而兴盛起来的南同大街,一跃成为新宿最大、最显眼的街道。
也成功将其它类型的群体给排挤掉了,高高兴兴上班接客的职业男性成了此地的主流。其余什么的都得靠边站。或是破彻底排除出赛道,只能去寻了其它什么可以用来糊口的职业。
去便利店打零工,或者流水线工作什么的,有点学历或者工作经验的也可以选择去大公司任职。如果是未成年,那就更好了,直接去找相应组织寻求帮助就行。温视胜野带头建立的女童救助组织又不是摆设。
她们只是救不了所有人,又不是一个都帮不了。
如果是本身条件就好,有些家底随时都可以脱离此方苦海的高知人才便会有机会走上出书的道路,将这种**裸的剥削——以各种为人称赞的品质来为这种罪恶的行径打掩护,甚至是美化。
就像人们常说的:
浪漫与爱可以掩盖掉一切的罪恶,自由选择、反荡/妇羞辱更是同理。
把侮辱称呼认下挂口头,到底又算是什么反羞辱?不就是在犯贱吗?
只能说,如果是在自然社会里,这种罪行根本就不会存在,这也并不能算是一种出于个体意志上的选择或享受。更不会有什么生长滋养的空间。
因为人不是机器,她们的时间、精力,甚至健康都不应该是被贩卖的货物。而这也算不上是什么能自食其力的工作。
这并不能创造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娱乐行业还可以说是个精神追求,缓解压力。
而这个呢?加速病毒传播与各种新型病毒的诞生?让更多不幸的灵魂在这个反自然社会接受痛苦与折磨,增加悲剧与苦难,不健康的身体增多和女性彻底失去政/治性严肃与尊重的恶果。
因为没有人会去尊重一个可以任意摆弄、折磨泄/欲的道具。当然,这样就不止是伎/女了,还有婚姻中的女人顶着呢。
真论感染率,伎/女都比不过昏吕呢。
阳光晴朗,寒假结束。
你因为上的是女校所以并没有受到什么波及,不用因为男同学与男老师的大量流失而停课。依旧是正常运行。
2000年的3月1日早上六点,安田园向你搭话:“温视姐,三井灼跟井上妺今天怎么没来啊?我有点担心她们。”
你在她们身上动过手脚,知道三井灼跟井上妺现在处于一个未知空间内且体征正常,似乎还有了什么机遇。
跟洛奈共一碰上了好像,反正人没出事。
你客套道:“不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吧?毕竟她们是要继承家业的,一时之间忙不过来也正常。”
安田园摇了摇头,流露出些许对友人的担忧来:“不是的,我问过三井女士与井上妺的家长……她们都说三井灼与井上妹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可能是在外面玩野了不想回。”
组队驾驶自家游艇在海上飘泊个几月才尽兴回家什么的,三井灼与井上妹又不是没这么干过。
虽然等成年继承家业后,大部分人的确是会因此而老老实实工作啥的,所以会倡导在成年前大玩特玩什么的……但能未在成年就玩这么野这么叛逆的,她们是独一份。
然后,日本有钱人的本音都是很难唯物的,再加上是自己亲生孩子。
母子连心听说过吗?是指如果孩子出事,妈妈会有所感应这个。不知为啥,三井灼与井上妹的母亲特别信奉这个。
所以就成了我这个母亲都感觉没事了,那我的孩子也肯定没事这样。
嗯,可能妈妈们也是这么过来的,不然真不知道该说是心大还是不负责任了。
反正安田园是没这待遇了,她领养的,跟安田女士是搞不了母子连心这套的。
虽然同为继承人,但继承人与继承人是不同的。像你,虽然有了极大自由,但在触碰底线时还是要被温视胜野派个人看着。
如果三井灼与井上妺要去牛郎店交易见客户啥的,那也肯定是会被安排人看着的,或者直接拦着不让去。
但安田园,肯定是除了一些必要的社交与学习,其它就能免则免的。
虽然论安全,那的确是非常安全的,但到底还是太过无聊了些,按部就班固然很好。
可生活如果不来点冒险与激情刺激一下的话,那还能叫生活吗?
就在你劝安田园将顾虑打消不要那么担心时,惊喜来了。
一个同学直接带着几个被符纸包裹成——狗拉的长条大便样的东西进了教室。从视觉效果上讲,真的很像被包着的长条狗大便。
南同大街全年无休,脏乱臭到没有打扫工人敢过来打扫。都生怕碰到寄生虫与感染到什么新型病毒。
可就在今天,一个显然不属于这里的女士来到了这里。
她穿着得体、仪表整洁,身上也没有异味,一看就知道不是给男人推过屁股的类型。凑得再近,也只能从其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喜欢这个的会觉得香,不喜欢的无感。
浑身长满菜花状、鸡冠状或乳突状增生物的男人向恒式极搭讪:“来玩臀桥的吗?最近可是有超级漂亮的男高中来现场,呵呵,懂的都懂!”
男人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中年人,他在推测她的价值,猥琐的笑声更是成功让其皱了眉头。
恒式极身上自带一股书卷气,看上去就很文明不是会轻易动粗的类型。但这不代表她是个无危害——可以被任意欺负羞辱等不平等方式对待的存在。
她不懂,大庭广众之下——这男人浑身上下为什么就脚上穿了双高跟鞋,而且,就这他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她眼前?
这就是男人的自信?连她都是洗干净,刷好牙穿好衣服才敢走出家门的。
她寻视四周,发现像他这样的还不在少数,他们都疯了吗?变成没有灵智、只会那啥的畜牲了吗?
恒式极受到了极大震撼,她自认是见过场面的人,但今天的南同大街,绝对是她此生都未曾见识过的“大场面”。
*
“所以呢?”你脸上快要挂不住笑了,安田园也是讪讪一笑,把客套做到了极致。
“诶呀,人家这不是怕吗,希望温视姐姐来开吗?放心,都洗好了,真的一点屎味都没有哦!”是个完全看不了人脸色的家伙,让你温视姐姐去碰屎?
虽然不是真的屎,据说是从农村旱厕里挖出来的东西,据说啊。谁知道这是从哪里搞来的,这里面又包着个什么?
反正你直觉这不是啥好东西,她买什么不好,偏偏买了这个?莫不是想恶意捉弄你吧。
满是年轻的躯壳里寄宿着一个纯真的灵魂,清澈见底的目光让你不太想揣测她是否含着恶意。
一张没有苦难与悲情的脸——在日本是很少见的。因为这里充满了麻木、痛苦与扭曲。
“温视姐姐,温视姐姐……要不然田园姐姐你来?”祸水东引,还有叫田园姐姐不对吧?
安田园脸一下就黑了,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安田是我的姓氏,园是我的名字。所以,不可以叫我田园姐姐哦,幕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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