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与众生对抗的传大意志看看我,让世人以此脱离轮回——重返那个已离开许久的黄金时代。
眼前这个颓废,会求着人鱼带自己离开的家伙——所思所想基本都是这个调调的说。
虽然会想着自己独自逃离,但如果可以就让所有人都得救这样。
还有,这个女人的名字是温视。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货应该是你太太太袓母那辈的。
这算什么?祖先记忆复苏?生而知之?
洛奈共一那边也是这样吗?那她那边的祖先名就是洛奈了?
还真是简单粗暴。有姓氏原意的感觉。毕竟原本就是用做女人间血脉区分的东西,想来更标准的门第阶级也是由此分化从而产生出来的。
有了区分就自然而然地演变成自家人与外家人,敌人与朋友,同类与异类。当然,这并不能怪罪于人与人间的自然差异。
而是要归结于那种仅是为了满足自身及同类就去不正视全部的事实与真相,甚至是篡改隐藏它们的家伙。
然后又由于无法形成无言无形的道之流,它们又总会自述出事情的部分真相与某种本质。也就是一种只要留下痕迹或者说念想,它就迟早会显露出来。一些预告也自是如此。只是早已策划好的东西慢慢显露给你看吧。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的原理想来也莫过于此了,除非是真正无形的道,所有存在或曾存在过的一切都将展露揭示出来。
只是,是否能完美接收到这些信息并加之以正确解读,就是另一回事。
说白了就是因个体差异而导致的理解偏差。有缘无缘,有分无分其实自在其中,同一样东西向不同人展示灌输后,有人或许会接收无能彻底疯掉废掉,而有人则会着自己的私心再对外叙述出来,还有人就是原原本本将自己对这东西的所知所解记录,然后传播。
大道属隐而不显形。众生各自有道,而无一堪能称是真道。
外面阳光正好,鸟鸣虫叫到处都是自然的声音。正是适合出门游玩的环境。
而这个女人都躲在床上一动不动,一点出去的意思却没有。
但好在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几天过去,在小木屋躺着的女人总算是受不了这样,她拿上钱出门。
“加油,外出取材顺利!”
嘴上说着是要外出取材,结果,刚出门没三步就倒了。脸上沾满了泥巴,看着跟泥人似的。真有点不想认这个祖宗了,感觉丢人,掉面。
如果被洛奈共一她们知道的话,绝对绝对会笑话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没人带着修行的缘故,身上能量波动很大的同时缺陷也十分之大。总是会突然间倒地。
所以说真的是不能瞎修啊,代价太大了。还有被哪个后代这样观测到觉得丢不想认的可能,这样不仅是面子,连**都没了的。
等等,人类的那种偷窥欲与暴露狂不会跟这个有关吧?妄有鬼神之相而无鬼神之实。
因为潜意识知道一切但自身频率能量什么的又实在不够,所以就只能这样作践自己或者别的什么存在。
出于焦虑或者别的什么需求与目的。偷窥是想要在暗处观察掌控什么,而暴露狂则是想借由自己的袒露身体或某种信息后,以此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应或者某种错觉。
面对这些,只要不给暴露狂想要的回应以及揪出暗中的偷窥者让其暴露在阳光下接收相应的惩罚就可以了。
那现在呢?
根本就找不到应对措施啊,只能等其自然结束了。
木屋旁的药香随风飘入你的鼻腔,是你从未闻到过的古怪味道。
看来她本职是卖药的。虽然看着不像大夫,但如果其实是什么隐藏的黄金圣手也挺有趣的?
就是这传承,想起温视胜野的职业。药物跟玩具,可扯不上什么关系的样子。
一时间又不太希望是什么隐藏的黄金圣手医学大神了,不然就只能说传承断代太离谱,什么都没留下来太可惜之类。
但自己祖先太没啥本事的话,感觉又有点丢人了。以你与温视胜野的优秀程度,你的祖先应该也不至于太废,大概?
但也不能完全算是没有传承下来吧?不是被你观察到了吗?
所以说只要存在或曾经存在过就能留下痕迹这点果然是这样的。从而被人们观测到吧。
嗯,是这样的才对。这么一想你还真是聪明,你是拥有大智慧的。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正确!
冰凉的泉水冲刷下面门的污渍,你这才看清楚这女人的脸。若不是你们年纪不同,那怕是就要与你长得一般无二了。
还真是祖母,难怪心理会那般被她牵引触动,甚至是有了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只能说生命还是很奇妙的,活久了什么都能碰到吧。
又去见那人鱼了。
啊,她的鳞片真漂亮,好想要。你的心绪被那人带着,不由在心中赞叹起这身鳞片的外观。
你试着挣脱这由血脉连结起来的情感,背着那人朝相反方向走去。
刚走出几步,只觉脑内一阵阵的疼痛袭来,身体也在隐隐作痛。正打算忍着疼痛向前再走几步时,如巨大海浪打在身上的冲击使你倒回到原位。
【不要试图与一些早已定好的东西做抗争,因为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这将消解掉你的存在,如果是一定要去对抗的话。】
果然比啥子残缺天道厉害多了。
生理上的性别与出身都是后天改变不了的东西。要想改变就只能等着重新投胎。或者重生?
不,这个感觉不怎么有可能的样子,而且,母亲重新把自己生出来的话,就只能升不能降了。也就是说不可能从生理性女人转为生理性男人。
是由胎生转湿生,湿生再转化生的样子,而湿生化生则是绝对生不出男孩的。或者换种说法,湿生是喝了口水就能生,像西游记女儿国里的母子河那样。而化生是连水都不用了,直接从零开始生。总之,因为没有男人参与的份,所以是生不出男孩的。
这么一想,果然还是重新投胎更靠谱点,但只有死了才能重新投胎,而你又绝对不想死。
看来“自己”才是那个绝对无法去对抗的存在,与这些可以称得上本质的东西抗争,那将无异于自毁。
算了,本来也就是情绪被牵动厉害,所以才试着看能不能减轻一点。
看来是你草率了。反倒是因为刚才的反抗,联系因此加深。
温视的心跳与那明显不太稳的呼吸声,此刻正清晰出现在你耳边,就像是从自己身上发出来的。
而她说的话,此刻也正像是你说出来的一样。可你的嘴唇明明没有动,喉咙也并没有在发出声音。
可就是感觉你与温视实时同步了一般。她说什么你就与她同时说上什么,真是可怕。
就算是你,此刻心中也不由涌上一阵心慌。皆因你从未如此时这般无力过。
明明以前在温视胜野肚子里呆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
洛奈共一她故意坑你?怎么没说还会如此?事先声明都不好好做的家伙——早知道就不接触那块陶瓷碗片了……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冷静点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毕竟现在把问题全部推给洛奈共一也没什么用。
只是事后,你绝不轻饶了她。
浅海岸边,强壮的人鱼正趴在礁石上,她通体黑色,不同于黑人,身上没一杂色,就连手心都黑得与手背一致。
“你如果真的闲着没事干可以去试着看书学习,而不是来找我唠嗑。”懒散厚重的声线中竟莫名让人听出一分可爱。
温视顶着烈阳道:“你陪我嘛,反正你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除了晒太阳就是睡觉的。”
“瞧这口气……真不知道上次那个求我带她离开的人是谁了?”
人鱼一抬手,水流翻滚间升至上空,头尾相接成了圆圈,在阳光的注视下尤其耀眼。
“说吧,你这次又想借我的力量干什么?是场景定制还是想救活某些快要死掉的动植物?”
*
修真的真是真洁的真?不,应该是这俩列属同一真。至少一开始是这样的。究其原理,我们可以举例猫,众所周知猫是很爱干净的,而一只脏兮兮的猫,则绝对是有问题的。
无论是出于生存困难而无法打理自己的毛发,还是单纯的懒,亦或者是某些环境原因,那都是有问题的。
而这个放在修行上也是可行的,高位者必将高洁可不是说着玩的。
但也有个前提,正道上的高位,而不是什么邪魔外道上的。
足够长久的时间足以将生物的欲念冲刷干净,这也是神明清心寡欲的根本原因。当然也有一开始就没有妄念的存在。
说得通俗点就是真冰清玉洁不结婚,都食禁果了算得上什么洁?
很令人遗憾的是洛奈共一没有遇上洛奈,而是更久远的,连姓氏都没有诞生的时代。
看到了当时因为不知道可以反击所以就挨上打的现状。
不过不是真挨打不知道反击,只是这个性质类似。
一开始是没有禁果这个说法的,人类也不是事先被告知禁果不能吃但还是去尝试吃的卑贱货色。
先是没有按鹿那种固定时间的禁果行为,然后是组团引诱无知少女产生的禁果行为。其中黄牛还加了进来骗人。
最后看着有救的被救了出来,没救的放弃。禁果这个说法也由此产生。所有的错误也都怪在受害者身上,但没救的受害者也会逐渐被同化成加害者。所以就很难评。
“已经形成轮回的话,那就没什么好做的了。”人们开始隔离禁果地区的存在。毕竟她们没救了,但不能影响到还有救的人。
可学坏很容易,学好却难得很。
放纵总是很吸引人的,最后就是大片地区的人被同化成不固定时间禁果行为的存在。
曾经劝导人们就算无法放弃欲念也顶多是为了生育固定时间禁果行为的存在就被当作妖孽驱赶了出来。也被视作或懦弱或别有用心的妇人之言给禁止了。
当然,更多的是察觉到环境与自身的不适性所以早早离开的存在,被驱赶走的多半是还没有放弃这个环境的。
也只能是驱赶而不是彻底的消灭,因为是强悍到绝对无法靠人海战术来消灭对付的存在。不过却可以因为人们的排斥与厌烦而离开,毕竟死赖着不走也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要是它们等自己自然死掉后,利用自己的尸体干坏事就不好了。
洛奈共一开始怀疑起自己追求的力量到底有什么用了,反正是不能用在搞唯我独尊的一言堂上。也就是过上那种爽文生活上了。
“是为了离开的选择吗?像那些长辈一样,也只能跟到了时间的长辈一样了吗?”
好没用啊,难怪会被说是无甚大用的玄学了。因为真的无甚大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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