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律所?”牧旭阳刚下班,从沈姨那带了份晚餐,给樊篱发着短信,虽然等下就可以见到面了,但还是忍不住。
那边应该还在忙,隔了一会才回复,“在,过来。”屏幕这边樊篱才看完手里的材料,回了消息便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不用你说,我在路上了,等我。”牧旭阳正听着广播起步。
发完消息,车子驶上了公路,路灯一个接一个往后闪去,从紧闭车窗往外看,属于城市的冷漠气息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突出。
广播里播报着消息。
“可可啊,最近的新闻有关注吗?”
“有啊,还知道最近市里最出名的案子,你也有关注吧。”
“当然,这可是今晚的主题啊。让我们来聊一聊海滨市性质恶劣的暴力案件——黄昏案。”
“这名字谁取得啊,为啥取这个啊。”
“你看,这嫌疑犯在黄昏时候出没,常是在黄昏时候行凶,监控摄像头里拍到人穿的是黄色外套,光照着像穿了黄昏在身上,是不是很具体啊。”
“不行吧,黄昏多美,跟这案子扯上关系有点不美丽耶,请各位观众不要移情哦。”
“哎,不用怕,最近安保力量不都加强了,我相信不日便会抓捕归案了,何况我们还有正义的年轻人,都会挺身而出的。”
电台里还在顺着剧本演,牧旭阳也到了樊篱律所楼下。
轻车熟路上了楼,牧旭阳自跟樊篱确定关系,这两个月已经跑这不知道跑多少回了,门口保安都混了个熟。
楼里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零星几个人还在打印文件或者等消息的,迫于大老板的威压只开着几盏灯,当然,樊篱的办公室也是如此,就办公桌附近开着落地灯,窗户开着。
当牧旭阳开门进来时,樊篱把资料盖在脸上,临着窗户边靠在椅子上小憩,风不时吹动着资料,一双修长的腿搭在稍高的椅子上。
牧旭阳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背着身做了个小动作,便把晚餐放在一边,上前去给樊篱盖毯子。
但毯子刚放到腿上,樊篱便一个激灵惊醒了,材料掉到地上,樊篱眼神还没聚焦,一脸的神游,等看清在捡材料的牧旭阳时,才放松了神态,揽着牧旭阳的腰撒泼。
“刚刚睡着了。”窝在腰里闷闷地嘟囔着,樊篱说话的动静惹得牧旭阳腰痒痒的。
揉了两把樊篱头发,“走,还想睡就去那边吧。”牧旭阳蹲下,伸手抱住了樊篱,扶着屁股向沙发走去。
“你是要赖在我身上睡觉还是躺在沙发上?我是比较倾向于前者。”能方便自己做些什么,例如坐着亲亲。
谁知樊篱立马闹腾着要下来,撑着牧旭阳的肩,“又想像上次那样?等下又有人进来怎么办!”
樊篱实在不愿意回想上次,牧旭阳中午带饭给自己吃,但是饭还没吃着呢,樊篱就差点被吃了,只有两个人的办公室最危险了。
樊篱半推半就地顺着牧旭阳强势的动作,屈坐在沙发上,被压着头,任由牧旭阳正面袭击着自己的嘴巴,迷蒙着眼睛气都不喘不匀,樊篱觉得自己学习能力真差,都多少次了,还是调不过来,任由牧旭阳把控着节奏。
揉了揉樊篱乖顺的后脑勺,将人松开仔细瞧着,本来就白的人,此刻脸上透着粉,唇瓣被亲的通红,鼻子因为摩擦沾上了粉色,活脱脱的可爱,就是晶莹的液体渗在有些肿了的唇瓣上,多了一分风情。
还在发着懵的樊篱坐在牧旭阳大腿上匀着气,却感觉到腰上传来一下下的按揉,并逐渐将压在裤子里的衬衫往外提。
本来就懵,现在更发软,樊篱捏着牧旭阳的手不知所措,反而是一道开关门声将二人敲醒了。
“樊师!资料整理好了,方便进来吗?”刚踏进一步又掩耳盗铃地退到门外的黄秘书假装无事发生般问道。
樊篱一个机灵,从沙发上下来,理好衣服领口,但是着急整的扣子怎么都扣不上,牧旭阳见状搭了把手,反倒被樊篱赌气地假装瞪了下,让你控制不住!
“稍等一下。”樊篱没忘了交代一声。
牧金毛假装知错了,委屈巴巴地将功补过,终于扣好了扣子,却捉弄着又在樊篱嘴巴上香了个。
樊篱被逗得没了办法,假装嫌弃地推开了牧旭阳,跟黄秘书拿资料去了。
黄秘书交接完资料,一脸憋得很辛苦的样子,回到了工位开始在群里狂轰滥炸。
“啊啊啊啊!你们不知道我刚刚看见了什么!”
“啊啊啊啊!什么!”
“樊师!嘴巴都被亲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也要看!”
“不行,你忘记了上次吗,樊师男朋友多凶吗!”
“我记得,我就给樊师泡了杯咖啡,他盯了我一下午。哭哭。”
“没事,我锁上了。”牧旭阳拍拍樊篱的腰,把头埋在了肩膀上,“那可以继续吗?”
“不行!”樊篱拍开了牧旭阳的手,真是搞不懂,才差了几岁,这年轻人怎么那么频繁!“晚上回去了再说,先吃饭。”
牧旭阳瘪瘪嘴,却还是跟着去坐在沙发边上伺候着樊篱吃晚餐。
樊篱和牧旭阳大概是交往一个半月后就决定住在一起的,虽然樊篱说是自己懒得两头跑了,但其实是因为樊篱太常在牧旭阳这边过夜了,若是还要回自己家,牧旭阳又怕樊篱坐着不舒服,就非要送他回家再送他去上班,折腾得很。最主要还是牧旭阳家离律所近,樊篱可以快点通勤。
“最近在忙什么,你都三个晚上没回家了。”牧旭阳给樊篱舀了饭,越说越委屈。
樊篱粗略看了新传来的资料,“再看一个家庭相关的,界限有点难。”见牧旭阳递来饭,樊篱放下资料,接过饭,“谢谢。”
“嗯?生疏了啊,叫什么。”挑了眉,牧旭阳兴师问罪了。
樊篱刚想吃一口饭,就哽住了,真是该死,要不是上一次因为案子没回家四天,被牧旭阳压在床上死活磨着立下约定。说是再因为工作回不了家,樊篱就得叫牧旭阳老公,直到牧旭阳觉得可以了。
“老公。”
“嗯,不错,今天回不回?”牧旭阳心满意足了,肆意往后一躺,开始回味。
樊篱猛扒了几口饭,想填平内心的羞耻,真不知道这个小年轻到底执着于这个称呼干什么?在床上磨着要自己叫,不叫不给,怎么床下也要了呢!
“回不回嘛。”牧旭阳见樊篱没回答,知道是他害羞了,便又问了句。
本不想理他的,但见人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还真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樊篱勉为其难开了口,“有头绪了,明天整理下就好了,今晚回家。”
小媳妇立马就眉开眼笑了,一个虎牙明晃晃的炫耀着存在感。
吃完了饭,樊篱又整理了会东西,就带着牧旭阳离开办公室了,走到门前要开门时,发现门被反锁住了。
来回拧了拧,发现真的被锁上了。
“怎么回事?”樊篱转过身去看幕后凶手,“你锁的?”
被当场抓获了,只好假装不知晓别开头,一看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原来你一进来就在想。”
“不,不想了。你看我不是听你的话,没干嘛嘛。”牧旭阳乖乖开了锁,领着生气的樊篱出了律所,往地下车库去。
一路上好好哄着,“以后不敢啦,办公室是最神圣的地方,我却那么龌龊,我只想着亲亲抱抱。”
樊篱翻了白眼,真是不害臊,心里其实没气,就是想吓吓他,“知道错了?还不乖乖听我话。”
“听,听。”
樊篱捏了捏牧旭阳的脸,小猫得瑟,“那你也叫声老公来听。”
金毛背地里尾巴却翘的老高了,往樊篱耳朵边悄悄说了声,“老公。”
樊篱这下知道了,为什么这家伙想自己喊他了,有种征服感就是了。
“嗯,听话就好。”
当晚回家的樊篱才知道牧旭阳的真面目,那是真的听话啊,最后还不是樊篱自己被折腾得乖巧听话,让叫啥就叫啥,老公,哥哥,弟弟,宝贝都叫了个遍。
第二天起床的樊篱是恼羞成怒,话都没说就去上班了,留下牧旭阳坐在客厅,笑得那叫一个欢,还冲着樊篱问“要不我送你,不疼吗?”
樊篱那是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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