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灵桐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间看见窗帘外面依旧黑夜，就又闭上眼睛睡着了。然而没过片刻，她突然睁开眼睛看向窗外又确定了片刻，随后把身体重重砸回床里。
我是疯了吗？姚灵桐迷茫的想。怎么感觉睡了那么久，睁眼一看这天还是黑的呢？
玄极在门外敲敲门框开口了：“睡醒没？起来守岁了。”
姚灵桐缩在被子里呆愣了几秒。
“春晚已经开始半个小时了。”杜景杭的声音响起，“饭也做好了，起床吃点，你下午没吃东西就直接睡了。”
姚灵桐一个翻身坐起来裹上毛绒居家外套看向床头柜的闹钟，闹钟在黑夜中闪着不明显的微光，上面清楚地记录着——2011年2月2日，除夕。
哇！她抓住闹钟摇摇头一脸不可思议，居然到除夕这天了。
玄极在门外又敲了敲。
“起了起了。”她跳下床扑过去打开灯，开始对着镜子梳头。对门外两个人大喊“马上出来”后又快速冲去卫生间洗一把脸，这才开门出去。
餐桌上堆满了礼物盒，饭菜全放茶几上去了。
玄极把两个小孩往过去一推，笑眯眯的让他们来拆礼物。并且表示除去他买的两件，剩下的都是知道他们在这跨年的那些长辈送的。
“快拆开看看？”他眨眨眼。
“我也有？”杜景杭小声问他。
玄极听后在他肩膀上轻拍一下：“你这孩子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肯定有啊。”
说完把空间留给两个孩子，自己则转身去了房间，拿起刚才就震动的手机。
玄机接通向对面递出一句询问。
对面愣了一下，过了片刻才开口表示没有什么事。
“只是今天除夕，祝你除夕快乐。”是龙陌言。
玄极立刻回祝他。
“……你今天心情很好啊。”龙陌言有些意外。
玄极靠在窗户边，数着厚重窗帘的花纹：“还可以。过年嘛，没什么好让人生气的事。”
对面问他是不是一个人在过年？
“有两个孩子陪着。”他瞄了一眼门外。那两个孩子正互相帮助着分礼物，努力和繁琐的包装做斗争。
玄极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他还是没忘问龙陌言今天晚上怎么过。
站在院子外看向二楼是无法透过厚重的遮光窗帘看出里面是什么情况的，可是龙陌言还是站在楼下看着。他可以猜到玄极应该站在窗帘旁数着上面的纹路玩，或许还会去看客厅的孩子们在干什么。
“在局里他们办了派对。”龙陌言声音里含了笑意，“有些一个人的一年到头了，可不得在局里才能聚一下。”
玄极失笑：“哟，今年不忙着工作了。听着对面挺安静的，你们在办文艺聚会？”
“不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打给你问候一下，不然在那边吵的听不清。”
两个人又交谈片刻才挂了电话。
玄极去和孩子们一同吃年夜饭了，龙陌言立在冬风中呼出一口白气，转身向另一边走去。黑暗中闪出来几个人，为首的那个姑娘低声对他说了些什么。
“小心行动不要吓到人了。”龙陌言嘱咐，“今天晚上辛苦大家注意群众安全了，和警察同志们打好配合，司好己职，不要添麻烦。”
几个人点头后又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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