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事啊,说好的不哭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仪式结束了,新娘子周晨锦在酒店休息间抱着哭成泪人的陈晓镜哄:“我是结婚而已啊,我们依旧是邻居依旧是好朋友啊。”
“我也不知道呜呜呜……我就是看到你在台上的幸福的样子我就好感动呜呜………”
“好啦晓镜,你补个妆我们去一桌一桌敬个酒。”周晨锦从一旁散落的化妆品堆里掏出一盒粉饼,“你的,我给你带来了。”
“呜呜呜阿锦你人真好,你等我会儿。”她拿起粉饼冲向化妆间。
“瑟瑟你在吗?”
傅华年拿着一瓶度数很低的鸡尾酒进来:“喝这个?还是喝什么?”
“晓镜喝不来酒,之前小半个醒酒器的红酒就能醉,雪碧搅一搅弄到没气泡了给她倒吧。”
“好的我知道了。”
傅华年安排服务生去弄,陈晓镜补完妆从化妆间出来:“走吧去敬酒。”
另一个伴娘拿着提前倒在醒酒器里的红酒跟着她们出去,傅华年身后的伴郎拿了一瓶白酒和一小个白酒杯子,傅华年递给她一高脚杯的透明液体:“每一桌抿一小口就好了,伴娘想来没人会为难你。”
“感谢各位来参加我和华年的婚礼啊。”从女方亲戚那边开始,周晨锦从善如流地说着感谢的官方话,“来,我和华年一口干了,感谢大家的到来。”
夫妻二人毫不犹豫地一口闷了杯中的酒,陈晓镜也应着傅华年的话小抿了一口,并没有喝到想象中的酒精的味道,反而是碳酸饮料的柠檬味。
杯中的液体是什么并不难猜。谁安排的这个环节也并不难猜。
陈晓镜心下触动,面上却半分不显,跟着一路敬酒敬过去,也无人为难她。
“叔伯们喝得可还好。”
傅华年那边叔伯们喝得都已经面上泛红,因为关系近的缘故坐得仅次于主桌,敬酒的这一行人饿了大半个晚上本只想走个过场,没想到对方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架势。
“嫁进我们家的小姑娘怎么能只喝红的呢,老刘,给新娘子拿个新杯子白酒满上!”傅华年想拦但由于喝了一圈站着都有些不稳,“二叔你别为难她,这酒度数太高,她喝不了。”
满满的小杯白酒递到周晨锦眼前,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犹豫不决,长辈们的劝酒声接连不断地传来,大喜的日子不宜冲突,她正欲伸手,陈晓镜比她更快地接了过去。
“叔伯们,新娘子今天喝了不少了,别误了接下来的事。”她做好了一口闷被这高度白酒呛着的准备,“我是新娘子的伴娘,这酒啊,我替她敬大家啦。”
一口闷了下去,酒精滑过喉咙传来灼烧感,陈晓镜难受地咽了一下口水缓解:“大家吃得开心。”
傅华年还在现场,虽然是笑着但已然有了些不悦:“叔伯们,这不是你们老家的农村,她是我的妻子,陈小姐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嫁给我不是来接受你们的考验的。”
此话一出少数几个喝的少的听出来自己玩脱了,连忙倒了一杯酒权当赔罪的回礼喝了下去。
周晨锦点头示意,牵着陈晓镜的手回到主桌坐了下来。
“你刚刚给我打个眼神我就来替你喝了。”张任吟给陈晓镜倒了一杯解酒的柠檬水,“红酒都没怎么喝的居然敢一口闷这个度数的白酒。”
傅华年前几桌一直是亲戚们起哄灌酒的主要对象,有了五六分醉意,周晨锦怕他胃受不住,给他盛了碗鸡汤喝着。
“哎呀没事,一小杯白酒而已,阿锦喝了这么多红酒都面不改色,我就一小杯白酒而已。”
“你还说,我都喝惯了,多一点点没问题的,你倒好。”她担心陈晓镜的身体,“多吃点热菜垫吧垫吧。”
勉强吃进去一点东西,她胃里的灼烧感得以缓解。
一边的傅华年已经醉得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周晨锦叫了伴郎扶他去休息室:“你们先吃着啊,我去看看。”
手机传来震动,陈晓镜打开手机一看,是钱路常发给她的一则邀请函:“明天晚上在悦来酒店办杀青宴,邀请全体演职人员前往。”
张任吟:“我记得这个不是刚开机吗,杀青这么快吗?”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制作,集数也少,抓紧了时间拍应该挺正常的。”陈晓镜回了个收到的表情包,“刚好你没喝酒,车钥匙在我包里,一会儿我要坐你的副驾。”
“随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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