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地鸡毛

“银样镴枪头!你个支棱不起来的废物!”

“你他妈就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烂货,公交车,破鞋,人尽可妻!”

“饭桶,寄生虫,倒插门,……”

“花瓶,玻璃心,辣鸡,……”

……

“楚遗,我她妈的当初瞎了眼了,怎么就猪油蒙了心,跟了你这么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吴悠然歇斯底里的骂道,又自顾自地呜呜的抽噎起来。

“我他妈的当初也是一棵贱种,什么样的女人不谈,怎么就谈了一个像你这么骚,又把不住门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操!”我咬牙切齿的颤声呵道,眼睛有些发红。

吴悠然闻言怒不可遏,秀眉微蹙,目露凶光,似有把我啖肉喝血的架势。她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向我狠狠地砸了过来。

我坐在沙发上骂得正起劲,完全沉浸在痛骂的口舌之快之中,没有留意到她的动作,更没有想到她会拿东西砸我。

烟灰缸就像飞掷过来的梭镖,不偏不倚砸到了我的额头,顿时一阵酥麻感从额头袭来,一股热流伴随着浓烈的血腥味,顺着我的额头汩汩流淌下来。

血,流血了!

显然,我的额头被吴悠然砸过来的烟灰缸给砸破了。

“草泥马!你敢拿东西砸我,我要了你的贱命!”我气急败坏的骂道,没顾得上额头破后带来的疼痛,抓起放在门口的扫把就去揍吴悠然。

我手里的扫把还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她已经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啊!楚遗你不是个男人,你是个畜牲,就会打女人,算什么本事,呸,你就是一个废物,造粪机器,……”她嘴里发出尖叫,又不断往外喷着芬芳。

我闻言,又可气又好笑,敢情尖叫与叫骂是女人的天性。

听她的话她是一个好人,坏人全都让我一个人当了。

“妈的,没想到你把不住门,还嘴贱,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乌鸦嘴,破嘴,拿去喂野狗。”我边骂边用扫把去抽她的肥臀。

说句实话,这是我和吴悠然自认识到结婚,真正大打出手,拳脚相加的一次。以前我们都是小吵小闹,偶尔互相推搡几下,不至于打的头破血流。

这次是真的动真格的了,谁也没有让着谁,有种谁把谁先干爬下了,谁就是赢家的架势。

“你这个有娘老子生,没有娘老子养的野杂种,欺负一个女人就长本事了,你有本事就支棱起来,闯出一片天地啊!我呸,机会放在面前,你也没有脑子搞成事,巨婴,侏儒……”吴悠然不依不饶,絮絮叨叨,满嘴的污言秽语。

我内心的怒火就像酝酿了许久的火山一样爆发,一发不可收拾。极度的愤怒感直冲天灵盖。

“妈的,我让你骂,破烂玩意儿。”我恶狠狠地骂着,朝她的肥臀又狠狠地抽了几扫把。

又抢上去,抵到她近前,去撕扯她那张不把门的臭嘴。

“妈呀!你要干嘛?咿呀!呜呜呜……”吴悠然拳打脚踢,撒泼打滚,嘴里呜咽啜泣。

“我看你这张嘴跟破鞋底似的,是不是也想尝一下□□得辣爽的感觉,嗯?我让你再乱喷粪!”我在她的尖酸的薄唇上撕掐了一把。

吴悠然顿时疼的叫出了杀猪声。与此同时,用手摸了一把被我撕扯过的嘴,眼看手中有鲜血,惊叫着扑到我身上,在我臂膀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登时疼的闷哼了一声,钻心的疼一下扩散到整个胳膊,我隐隐感觉自己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微的汗珠。

皮肉疼痛与愤怒交加,我抬手就朝吴悠然左右脸蛋“啪啪啪啪!”几个大耳光,她的脸颊顿时出现几个重重叠叠、深浅不一的红手印,不一会儿脸蛋就以看得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

“畜牲,你敢打我的脸,我跟你拼了,呜呜呜……”吴悠然捂着脸呜咽道,拼命揣打我。

“臭婊子,还要什么脸,打的就是你的脸!啊呸,打的就是你的猪头……”我出言不逊,以解心头之恨。

一想到那天夜里,吴悠然与王勇被我捉奸在床的情形,我既感到气愤,又羞耻。

自己一向珍爱有加,视若珍宝的,一个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年的人,竟然耐不住寂寞,与一个糟老头子搞在了一起。

当时,他们那□□,白花花一片,不堪入目似现场直播的情态,至今让我难忘,不能释怀。

在我心中纯洁,完美无瑕的爱人,与别人欢合,彻底打碎了我心中珍藏的美好,就像一不小心打碎了一件真贵的艺术品一样,再也不能修复成原样。

我挺着模糊的视线,瞥了一眼与我纠缠扭打在一起的吴悠然,她除了眼角起了几道鱼尾纹之外,依然风韵犹存。

“我把你这支棱不起来的软骨头,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到头来嫌我这嫌我那,我不就是偷了一回汉子么,你有本事支棱起来,不要让我去偷啊?”吴悠然挺着肿成猪头的脸,狰狞的咯咯咯地笑起来。

我气不打一处来,“臭婊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跟糟老头睡了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真不要脸。”

“糟老头比你强,最起码可以支棱起来,你不行!啊哈哈!”吴悠然笑得那么轻蔑而又张狂。

我再次被激怒,感觉人格尊严受到了极大侮辱,我有点癫狂的骂道,“**,你不是嫌我支棱不起来么,我让你试一试,看我能不能支棱起来。”

我发了疯似的去撕扯吴悠然的衣衫,她又拼了命的打骂反抗。一时间,她的衣衫、文胸被我扯破,扔得到处都是,我的手臂到处都是被她抓破的伤痕。

一阵狂风骤雨与嘶吼叫骂之后,我翻身靠在沙发上抽烟,而吴悠然就像一滩难泥似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双目无神,跟丢了魂似的。

良久,她从沙发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离婚!”

“离婚?好得很,好得很!”我听到她说到“离婚”二字后,不假思索的说道。

吴悠然也没有穿衣服,就这样□□,踩着地上狼藉不堪,摔得破碎的物件,走到阳台处,给她妈胡来来打了一通电话。

“妈,我要离婚,我过不下去了,楚遗他打我,虐待我。”吴悠然憋屈的说着,呜呜呜地哭起来。

“没娘老子养的杂碎,竟然敢打我女儿。悠悠你别怕,妈妈马上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他那狗杂碎,狗日的!”胡来来在电话那端咒骂道,遂挂断了电话。

我猜胡来来会马上赶过来,毕竟她一直以来对我很反感,看不起我,一直撺掇吴悠然和我离婚,只是吴悠然一直不松口,她也没辙。这下总算有突破口了,如今女儿亲口提出离婚,她心里还不乐出花来?

曾经的风花雪月,也抵挡不住现实骨感。女人的嘴在什么情况下可以饶人?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打女人?实在过不了了,可以选择离婚,没必要互相揭短,故意中伤。男的理性一些,女的感性一些,男的要隐忍,女的要克制,但不能超越道德底线。那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除非他有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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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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