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155.156章的设定有联动，啊我也是自己重新找出来忘了写的什么了orz】
……
不及小白辨认眼前有一丝冷峻而陌生的面容是不是记忆中的“梧叶”，远方“轰隆”一阵倒塌巨响，众人身形一晃，一片哗然。
声音是从大门方向传来的。
“放开我！不要杀我——”盛乘龙的话音未落尖叫着扭曲的腿咔哒恢复如初，双手长出尖甲，眼角的血泪落在地上，他此时扭曲着瘦骨嶙峋的身体站在废墟之上，天空的阳光洒在红艳艳的衣裙。
倒塌的商贸城大门，地上全是断的石柱，七零八落的灯牌，商贸城三个大字变得残缺不全。
除妖司关门门的人大多还在门外，无动于衷。在没有收到指令之前，和眼前的妖拼命不值当的，所以关门门是第一个接到同事的情报：
盛乘龙化妖。
关门门二话没说转身往现场疾走而去，除妖师的敏锐，嗅到这是妖的气息，更是大显身手的机会。
人潮，渐渐从围观道无的戏码散去。那一刻的吵闹声让道无忽然反而觉得放松了一口气，黑压压的人群远走。
“他们……怎么看起来那么高兴？”小白不明白这些人之中有多少是普通人而又有多少是除妖师。
“小白，我现在，根本分不清谁是对的，谁是错的。我……”道无发呆发愣，坦言：“我忽然觉得好累，我明明是个除妖师，却在有人化成妖的时候，无动于衷地站在这里。”
“你以为在这里罚站的只有你吗？老大？”虎宝手托腮帮子，肘撑在道无的肩上一歪，道无身形一晃却站稳了脚跟。
“是——啊。”鹤离拍了拍他的另一个肩头，微笑着安慰他没再说什么。
灵音和小白都在静默地看着他。
“请给我……两分钟的时间缓一下。”
道无闭目深深吸气，缓缓呼，时间和心跳同步不紧不慢地走着。
大门口热闹的商贸城，终于在盛乘龙化妖的那一刻，跳上除妖师网站的头版。
书妖看着屏幕里的画面，点开竟然是现场直播，评论区并不比线下冷清：
“世家子弟化妖”
“昔日的除妖师自己却成了妖？！”
“猎杀时刻吗”
“除妖司的动作好迅速啊”
“盛家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
书妖拿着道无的账号正浏览评论区的时候，忽然有评论：@道无
讨论风向立马全变了。
“活的？！”
“本人？！”
“假的吧，他基本不上线的。”
书妖无语，心想：要不？我也去现场找他们？
两分钟的时间，评论足够刷出成千上万条。
而道无，他终于在时隔二十年后说出那句深埋心底的话：
“对不起，灵音，是我杀了盛乘凤。我一直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
“师父，可、盛乘凤是妖啊。”
灵音现如今长得落落大方比道无都高出一头，她笑说：“她杀了四十七条人命那不是冷冰冰的数字，哪怕她救了我。你为她承受了这么久的痛苦，也该放下了，否则，小白会伤心的对吧？”
小白抚摸着道无的额发，虎宝搓揉他的后脑勺儿。
“而且，以前是你一个人承受，现在我们都知道了，那你就不是孤自痛苦了。”鹤离习惯性地推一下眼镜，收回道无衣兜里的监听符咒。
鹤离说：“除妖师也是人啊。”
“我曾经也以为，我是除妖师所以除妖天经地义，可是盛乘凤是冥妖，她化妖是她的选择，我无数次在想人在化妖的过程中，到底应该是算人……”
道无说到这里沉下了声音，说：“还是算妖呢？”
“两分钟你不要想太多了！师父啊，外面乱成一锅粥啦！”
“我不想杀盛乘龙。”道无说。
“我如果去了，是杀他？还是护他？还是袖手旁观？”他摇摇头。
“盛乘龙又不是盛乘凤，老大，如果你实在没有别的办法，那咱还能回家吃饭啊。”虎宝把道无拽走回去：“别管那么多啦～咱们先走走看嘛～”
道无轻呵笑了，看起来轻松不少：“谢谢你们陪我走。”
“我们就是除妖小工作室，有业务就工作，没业务就闲着。”虎宝给鹤离一个肘击问：“是不是？”
“是啊，所以，少拼命。”
“嗯唔……”道无眯着眼睛无奈：“我不拼命会死的……”
“你在担心权限？”鹤离听出来他的不得已。
“嗯。权限起初就是师父送给我的玩具。啊对，在师父眼里确实就是个哄小孩儿玩的玩具？护身符？可是当我发现在人间来说，它能做出太多违背常理的事，后来就不用了。”
“权限你都不用，那你不说也没人知道啊？”
灵音一下子问到点上了，扎穿道无的心，道无咳嗽着捂着胸口：“我……我小时候又不太懂这些，童言无忌什么都敢说敢做。”
“那夺权限的规则是谁定的？”鹤离也是个专问不好回答的问题的人。
“我问过师父啊，如果别人想得到，师父指着我说‘要么你死掉了，要么那个人类特别特别的优秀’”
“所以是你自己制定的咯。”
“是……”
“你可真够狠的。”
小白默默地和灵音一起走在三个人的身后听他们聊天，替道无开心着笑：“这么看他的感觉真好，能和朋友们坦诚地聊天，勾肩搭背又吵吵闹闹着和好。”
“是啊，你也可以的。道无他这个人啊，好就好在不记仇啊。坏事也坏在他好了伤疤忘了疼，盛乘龙把他忘死里暗算的事他是能记着，但又不把这当回事儿？”灵音疑惑着分析无果，摇摇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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