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不注意就溜走了,转眼就来到了两个月后大婚的日子。
大婚那天,亦安骑着白马,一身喜服去迎娶那位赫赫有名的丞相大人,亦安耳朵很好使,自然听得到周围人的议论,亦安并没有什么表示,这些话这两个月他也没少听。
拜堂,行礼,入洞房,礼成之后入洞房的不是谢知言,而是亦安,谢知言在外面招待宾客。
因为亦安是入赘谢家的。
亦安坐在大红色的床上,像个新娘子等着夫君一般等着他的新娘,从宴席上的赐婚到今天的成亲,所有人都说亦安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占了大便宜。都觉得亦安该欢欣鼓舞,感恩戴德,没有人问亦安愿不愿意。
他是否娶亲都成为了别人一句话的事,没有人在乎他的意见,他也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侍卫。
不知道等了多久,蜡烛都快燃到底时,谢知言推门进来了。
谢知言同样是一身大红喜服,只不过相对别的闺阁小姐喜服的繁复瑰丽,谢知言的喜服更加简易,却不简陋,衬得她的眼尾都带着淡淡的绯红。
毕竟谢知言身为主人家,要招待客人的,总不能穿着华丽的裙子到处招待,所以特意嘱咐绣娘给简化了这身喜服的。
谢知言应该被灌了不少酒,身上的酒气还没进门就闻到了,不过看起来并没怎么醉,她的眼睛黑亮黑亮的,让他不敢直视。
“如果只是为了应付陛下和谢将军的话,大人没必要如此委屈自己的。”
亦安看谢知言朝他走过来,连忙低头开口。
他觉得外面说得应该是真的,谢知言是被谢将军和陛下逼急了,才会随便指一个人嫁了,只不过他不幸,恰巧被这位谢丞相指中了罢了。
想是谢知言也是不愿意嫁给他的。
毕竟且不说谢家势力,谢知言本身就是一个不输男儿的女子,才华相貌皆为顶尖,天下男儿又有几人不心倾呢?
亦安只听她停住了脚步,紧接着连忙说:“大人不必为难,在下可以睡塌子的。”
亦安自觉善解人意,可对面久久没有声音,亦安想莫不是觉得他先开口被拂了面子,刚要开口解释,对面便响起那微微凉薄的声音:
“不必,我睡书房就好,你好生休息。”
话落,谢知言又抬脚向外走去,当门再度关上时,亦安才彻底放松下来。
亦安自嘲一声,觉得自己十分虚伪,哪里是善解人意为她考虑,明明是自己没有做好洞房花烛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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