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只有温情,眼前只有彼此。
“今日可累着?”
“不累,倒是锦禾应该累坏了。”
舟车劳顿,一日的车程,沈流光担心谢星月辛苦,受不住疲惫。
从小在军营长大,这点车程对谢星月来讲并不过量。而且一路上靠着沈流光睡觉,晚上逛了街,人正兴奋着,不觉得疲惫。
倒是崔锦禾,一天到晚散发着灵动活力。
未出发前就和王修明斗智斗勇,后面和萧玉恒谈笑风生,晚上还和谢星月游逛夜市,分别时还要被沈流光气一气。
崔锦禾是真受累了。
“今晚不谈你好姐妹了,嗯?”沈流光快烦死崔锦禾了,谢星月一天到晚,三句话两句不离崔锦禾。
沈流光的要求不多,就今晚不谈崔锦禾而已,毕竟夫妻办正事的时候,谁还有心思谈论其他。谢星月现在有心思念及别人,沈流光只怪自己没尽心竭力,才让谢星月分了神。
这酸溜溜的话把谢星月逗笑,轻轻推搡这沈流光,吃痛咬着下唇,娇嗔哼了一声。
最后只落下一句,“不许欺负锦禾”,便任由沈流光的摆布。
担心谢星月的身子受不住,沈流光不敢过度,尝过甜头就放了谢星月。
忍着身子和心底的万分不舍,抱着谢星月歇下,但手上还是很不安分。
这让谢星月也燥热难耐,“沈流光,你还要不要?”
不是只有沈流光贪恋床笫之欢,谢星月被这么折腾,心底也被弄得痒痒的。
“兮兮盛情邀请,为夫自然是要的。”
想着要心疼谢星月今日劳累,明日又要上路。没想到谢星月也有一样的心思,突然被叫着名字,沈流光的热情更加旺盛。
竟贪恋起谢星月对自己指名道姓。
谢星月被哄着唤了几声“沈流光”,得到了更猛烈的回应。
晋王夫妇在房间内耳鬓厮磨,好不舒服。而尚书府两口子还别扭闹着脾气回房间。
“这晋王真是的,对星月一点也不温柔。”看见沈流光强搂着谢星月离开,崔锦禾觉得沈流光很粗鲁。
“你很喜欢萧世子?”
在心里憋了一天,王修明终于忍不住开口。
从未见过崔锦禾能如此兴奋和人交谈,还是跟别的男人,王修明从心底觉得这是不很舒服。
听着王修明说的话怪怪的感觉,崔锦禾狐疑看着他,好奇睁大了双眼,靠近王修明的脸蛋仔细观察。
被突然放大的五官惊到,崔锦禾的逼近让王修明的身板下意识后倾。
近在咫尺。
聒噪的崔锦禾不说话很灵动的脸蛋很讨人喜,王修明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刚想说点什么,王修明便听见崔锦禾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跟你比,谁都比你讨人喜欢。”
刚缓和的脸突然变得铁青,王修明只觉得脑袋的青筋突突暴起,看她这欠揍的嘴脸,想挖个坑把崔锦禾埋进去。
话到嘴边,王修明把夸人的话吞回去。
暗骂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觉得崔锦禾可爱讨人喜。
看见王修明愣愣呆在原地,崔锦禾傲娇晃着脑袋离开,迈着轻快的步伐,正高兴着,突然双脚离地,腾空而起。
一看,是王修明把崔锦禾抱起,大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被突然抱起的惊慌失措,崔锦禾连忙抓紧王修明脖颈处的衣领,缓过神来发现是王修明搞的事情,气急败坏闹着,“王修明,你个混蛋,快放我下来。”
踢着双腿,猛推着王修明,不愿让王修明抱着。
见崔锦禾挣扎得厉害,王修明使坏,突然松手。
猝不及防的悬空惊吓到崔锦禾,紧急抓住王修明,又稳稳被王修明接住。
抬头看见王修明棱角分明的下颌,无不洋溢着胜利的得意。
“再闹就把你扔下去,摔了我可不管。”
被王修明威胁着,崔锦禾气鼓鼓瞪着他,一脸不服气。
就不相信王修明会真把自己给摔了。
偷偷攒着劲,乖乖被抱着,乘着王修明放松警惕,崔锦禾一鼓作气跃身跳下。
没想到王修明也是个好身手的儿郎,灵敏反应过来崔锦禾的意图,稳稳当当将崔锦禾禁锢在怀中。
“你就仗着我不会摔你,非得跟我作对。”王修明的语气尽是无奈,崔锦禾身体量不重,这么一闹,抱着她走这段路确实把自己累着了。
刚到房门口,王修明被自己气笑了。
真不知为何自讨苦吃,明明崔锦禾自己也能走回来,非得抱着她回来,两个人都累得很。
突然得到自由的崔锦禾冷哼一声,白了王修明一眼,不客气推了他一下,傲娇扭着头倒在椅子上休息,这一路真是被王修明折腾坏了。
看着力气轻轻,被崔锦禾一推,王修明身子往后退了退,冷漠说着:“你明日不许和萧世子那般亲近了。”
不许?
还没人能在崔锦禾面前指三道四的。
崔锦禾不仅明日要和萧世子亲近,后日、大后日也要。
毫不犹豫回应,“萧世子有趣的很,姑奶奶偏偏想和他亲近些。”
萧玉恒的事迹略有耳闻,上到七老八十,下到襁褓婴儿,没有一个女的能不被萧玉恒哄得开心。王修明怎敢放心让崔锦禾天天与他亲近,更何况嫁为人妇,怎可随意与外男玩乐。
心里盘算,王修明越觉得自己有理,但看崔锦禾那样子,怕是不会听自己的话。
“崔锦禾,别老和我作对,你知道我脾气一向不太好。”王修明悠哉悠哉说这话,一步步紧逼向崔锦禾。
坐在椅子上的崔锦禾,被迫仰着头看王修明,被他的气场吓着,倒是忘了他本就不是个谦谦公子。
天塌下来也要强装着镇定,崔锦禾背后的双手紧紧握住,说话的声音不如之前那样强悍,“你想干什么?”
紧张乖巧的崔锦禾就像一直被欺负的小兔子。
另有一番诱人的韵味。
王修明捏着崔锦禾的下巴,俯身靠近崔锦禾的耳边,玩味说着:“昨夜夫人抓的伤,如今还痛着。”
捏下巴的手顺着肩膀滑落至崔锦禾的手腕,讲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是昨夜激情时刻崔锦禾疯狂的证据。
“还不是你自找的。”崔锦禾小声回应着,今晨醒来才发现自己的“杰作”,羞都羞死人了,王修明还讲出来什么。
“是,是我自找的。”
崔锦禾缩着身子,被王修明弄得耳朵痒痒的。
王修明笑得邪魅,让崔锦禾觉得他不怀好意,只听见他挑逗的声音,“那今夜夫人可要好好体贴人。”
将崔锦禾抱起放在床上,王修明随意解开自己的衣裳放在一旁,伸手替崔锦禾宽衣。
崔锦禾紧急按住王修明的手,别扭开口,“哎,别。今晚我身子不适。”
虽然不喜欢王修明,但在夫妻恩爱这趟子事,崔锦禾并未拒绝过王修明,甚至已经习惯王修明在身侧共枕眠。
只是今日舟车劳顿,确实困得很。
王修明失笑,打趣道:“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
不明白王修明的意思,崔锦禾直勾勾看着他。
见崔锦禾迷糊的样子,王修明只好细心解释,免得又被崔锦禾冤枉,“你今日受累了,早些休息,我替你把衣服褪下而已。”
崔锦禾怀疑的眼神表示不信,才不会相信王修明有这么好心。
只见他褪下衣裳,搂着崔锦禾闭目休息。
还在想着王修明是不是又耍什么阴谋诡计,脑子刚开始计划着,不一会就睡过去了。
王修明听到崔锦禾平稳的呼吸声,真是累坏了。
在外没回的萧玉恒十分惬意。
凭借自己在外游浪多年的经验,很快发现一块好去处。
入门时,有一老鸨笑脸相迎。
两眼一瞧,就知道萧玉恒是个矜贵人家的公子哥来这里郊游的,好好伺候了定能大赚一笔,“这位公子眼生,是第一次来吧。”
萧玉恒眼环四处,小镇风情,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公子不知如何称呼?”老鸨跟在萧玉恒身后,这样的客户必须自己上场,免得丢失大老板。
“本公子姓金。”萧玉恒潇洒地丢出一大块金元宝,姓金,金子的金。
出门在外,萧玉恒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给爷找几个会伺候人的。”
老鸨见到发亮的金元宝,两眼放光,张大了嘴巴,还好被身旁的歌女扶住了。立刻带着萧玉恒往最好的雅间去,让人找几个上得台面的人过来服侍。
老鸨的嘴角快咧到后脑勺,“爷,”您往这边请,我们这的姑娘保证把您伺候得妥妥当当的。
坐拥美人之间,左媚右娇。
萧玉恒枕在美人的**之间,闭目享受美人按揉着太阳穴。怀里抱着一个,随意挑逗着怀中的美人。有捶腿的美人、抚琴的美人、侍酒的美人……
一曲毕,萧玉恒再次抬眸时,舞姬站成一排等待萧玉恒使唤。
萧玉恒指着一舞姬,让她留下,其他退下。
怀中的美人不舍得离开萧玉恒这样富贵的公子,撒娇想求萧玉恒留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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