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铺满了花,馥郁浓香顺着地毯铺陈开来。许雁脚底发软,踩过一地花瓣后乱七八糟地想:还好顾槐松布置房间时还留了点脑子,没把床铺也变成花海。
枕着花睡觉,绝对睡不安稳。
没等许雁想得更多,顾槐松迫人的攻势再次袭来,许雁仰头被亲得喘不过气,恍惚把欺身吻他的人当作岸边的芦苇,紧紧抓住不肯放。
如许雁年少做的梦那样,他们接吻,彼此交换体温和唾液,而后相缠着倒在大床上。黑暗像一块阴翳,贴身包裹住两人。
许雁抱住顾槐松的脖颈,趁呼吸的间隙道:“我喜欢你。”
灼热的吐息洒在顾槐松脸侧,他深深地看着许雁,目光里沉甸甸装满了某种饱满的情绪,像太阳一样,即使被黑暗遮盖住其中最灼人的部分,许雁仍能清晰地感受到。
顾槐松轻轻说:“我也很喜欢你。”
太阳光芒万丈,每一束光落在他身上却都是温柔的。
顾槐松俯身,一寸一寸用唇掠过许雁裸露在外的皮肤,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看似毫无杂念,吐息间却藏着情人之间饱含情/欲的厮磨。
许雁被他亲得泛痒,忍不住侧头,咯咯笑着求饶:“别、别这样,还没洗澡呢。”
何止没洗澡,他们连鞋都还没脱。许雁穿皮鞋的脚正虚悬在床沿半空。
顾槐松又自觉粘上来,一只手落在许雁西装扣上:“我帮你。”
帮他脱衣服,还是帮他洗澡?许雁心里暗暗琢磨,心想左右不过一场鸳/鸯/浴,便勉强点了点头。
第一颗扣子被解开,顾槐松动作轻柔地托起许雁的背,让他把整件西服外套褪去,只留内里挺括整齐的白色衬衫。
两件衬衫都是和凌沛逛街那日买的,与他穿去酒吧的风琴褶衬衫不同,这件衬衫设计简单,却意外适合许雁搭配西装。
顾槐松替他解开最顶上的风纪扣,过程中难免碰到许雁的脖子,手指的温度烫,脖子的温度也烫。
脖子的位置最怕痒,许雁暗暗揪紧手下的被单。
扣子解到一半,顾槐松的视线被更下面的东西吸引走了——黑暗中流转一丁点银光的两个夹子,连接着黑色松紧带,一路延伸到黑色西裤中,惹人遐思。
许雁来之前思及今天是正式场合,傻乎乎穿了整套正装。他曲着手臂支起身,望见顾槐松眼里更汹涌的情绪,暗叫不妙——再下面还有一对吊袜带,他勒得略紧,勒出了些许薄薄的肉感。
许雁想立马蹿去浴室脱掉这俩玩意,奈何顾槐松紧紧压制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顾槐松解完衬衫扣子和裤子,如愿以偿揩到大腿的油水,和那根黑色松紧带。
顾槐松手滑进大腿内侧,撑开黑色带子,上下抚摸着。
许雁哼哼几声,下意识夹进双腿,似乎在挽留顾槐松的手,让其在温柔乡再待一会
顾槐松伏在许雁身上,冰凉的玉挂坠贴着他的胸膛,哑声道:“等会,再穿给我看好不好?只要衬衫和......” 他话音未落,手下暗示一般勾了勾黑色带子。
许雁面红耳赤地猛点头——此刻他只想飞速溜开一会,什么不平等条约都愿意听。
顾槐松笑了。
有人曾对他说,喜欢的东西就要去争、去抢,喜欢就要说出来,才能事半功倍。
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