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听说了他是刚刚入职东京警视厅的警官,为人一丝不苟、在特别的地方有自己的坚持,想着他应该不会那么快同流合……咳我找到他,抓着他的衣服说、总之,‘下次不要再这样轻信他人了’,有栖警官这么说道。还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呢。”
大和敢助:“……前半句,该不会是‘他的死绝对跟警察有关’?”
柴崎结子攥紧自己的裙摆,视线又一次飘向桌上的尸检报告,她伸手翻开那份报告,在内脏□□毒理检测的部分停下翻页的手指,眼泪噙在她圆睁的眼眶中,感觉下一秒泪水就会像扑朔的飞蛾,落向纸页。
“我抓着有栖警官的衣服,我说‘绝对、绝对是邀请勉成为线人的那个警察有问题,那个警察可能就是倒卖药品的集团,送去警察中的内线,你一定得帮帮我’。”柴崎结子抬头,露出堪称仓皇的笑容,“现在想想,还真是太大胆了。”
上原由衣起身坐到了柴崎结子身侧,手里还攥着递给她的纸巾:“你一定是早从一些事情里找到了蛛丝马迹吧?”
上原由衣的本意,是想从这句话引出柴崎结子所知道的、关于东京警视厅内部的信息,没成想,这句话成了让柴崎结子泪水扑朔而下的那团不熄灭的火焰。
“对!”柴崎结子的声音含着愤怒,“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早点提醒他呢……”
那火焰似乎相当旺盛,又也许是她想争分夺秒给这三位有栖警官请来的帮手提供信息,她叫停了自己的痛苦,说起了已然逝去的人。
“勉……勉很想当警察的!我和他也是大学的时候,在图书馆,查阅警察考试的参考资料认识的。一切都很好,都很好,直到他跟我坦白,他说他只试了一次,就没办法再停下来——”
“麻`古,还是海`洛因?”
“海`洛因。”柴崎结子手用力擦去眼泪,眼神恨恨,“……但他其实还没忘记自己想当警察的愿望,直到一次他跟那伙烂人窝在一起的时候,被收到举报上门的警官处罚……他被释放回来很高兴地告诉我,他被一位警视厅的警官邀请成为线人。”
“这一点有让你觉得有异常之处吗?柴崎小姐。”
“勉有一点疑虑,他提过虽然是为了打击组织犯罪,但那位警官不属于组对部……也许是有别的名额也说不定。”柴崎结子接着回忆,“勉很卖力。他不断地、不断地在那些药贩子之间游走……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他死在一个他不可能会去的地方。”
“不可能会去的地方?”人是如此自由,尽管毒虫通常只会接触固定的药贩子,但一个为了线索可以接触不同药贩子的线人,也有不可能会去的地方?
柴崎结子重重点头:“就像组织有领地,药贩子也是有的,总有相互看不顺眼,越过雷池如挑衅的区域划分,存在于这些暗巷里。”她像想起什么,起身进了房间,传出一阵翻找物品声后,小跑回沙发,“就是这里。”
她向三人递出一张被保存在保鲜袋、字迹凌乱的字条。
“这是勉被杀害的地方,也是我刚刚说的,他不可能去的地方。”
字条上是一串经过反复修改涂抹的地址。
诸伏高明手抵下巴,思索道:“……他的修改恰恰意味着对地址的不熟悉。是口述,他靠听接收信息……原来如此,柴崎小姐,你认为这串地址,是那个跟他对接的警察提供的,为了避免留下通讯的线索,他们通常会选择电话联系。”
柴崎结子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太好了。有栖警官能找到你们这样的同伴,真是太好了。”她破涕为笑,“我真怕你们会说我想多了。”
三人皆是一阵哑火,看着她的笑容,没有开口反驳。
……
“啊嚏!”有栖恕人又在挨训。
还是配枪的事,好消息是,这次因为他差点被枪杀,目暮十三向上一级求情,撤销了有栖恕人的用枪禁令,让那把左轮手枪,回归它忠诚的仆人有栖恕人手中。
“有栖老弟,你感冒了?”
“……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后骂我。”有栖恕人黑黝黝的眼珠子像鹿一样睁圆。
这无辜的表情让目暮十三欲言又止又言:“可能是我在骂你吧。”他说完,不顾有栖恕人怔愣的好笑模样,背着手,胖胖地走了。
一旁胸前夹着访客名牌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噗。
有栖恕人眼神幽幽:“想笑就笑吧,我是不会不付跑车的修理费的。”他翻出耳机,在两人面前光明正大带上后,又极不明显地撇了嘴,“啊,果然没电了。”
松田阵平:喂喂,我可是不会替你保密你在窃听别人的事情的!
萩原研二却只是微笑,一时之间,用余光打量他的松田阵平,没能看出点什么。
“有栖警官——先是你、又是高木警官,真是把我们吓了一跳。还好高木他的刀伤没有伤到内脏,医生说下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白鸟任三郎举着一沓纸跑来,“那个车牌,我查到了,是辆公司用车,但这家公司,之前已经被组对标记为有可能跟‘水引’有关的公司。”
“跟‘水引’有关?”有栖恕人蹙眉,“高木警官……准备跳槽去组对部吗?”
他的线人、救线人的人,怎么会跟这些事扯上关系?
白鸟任三郎:“就是啊,真是没想到……我还以为我们里面第一个跳槽的应该是有栖警官。不过就算有栖警官真的”
有栖恕人:“……啊,佐藤警官。”
“佐藤警官?!”白鸟任三郎匆忙回头找寻,等发现身后空无一人时,再转身看有栖恕人,“有栖、诶?人呢?”
有栖恕人带着两位访客下班了。
呵呵,走之前,他还记得又去打了次卡。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打卡的时候,萩原研二有点欲言又止。
他很快就知道那种欲言又止代表着什么。
可、可恶……
面上还风轻云淡,心中已满怀忧愁,有栖恕人对着面前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露出了脆弱苍白的笑容:“当然,松田先生、萩原先生,你们的担心很有道理,确实像你们所说,‘水引’的人可能因此盯上二位,我们当然应该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他们中已经有人落网的情况下,抢占先机,去调查他们。……稍等。”
“咔、”有栖恕人叩开手中罐装咖啡的‘大门’,仰头一饮而尽。
“走吧。”有栖恕人颔首。
松田阵平:为什么我有点于心不忍。
萩原研二:我不是公安吗?为什么我不存在的良心隐隐作痛?
*
问:现在是等等君上班的第多少个小时?
好饿..我好饿..路过夹一口小宝,夹一口路过小宝,我也不吃..我就eng夹!(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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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Chapter 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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