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中远节擅自出宫饮酒寻欢,虽被父皇知道顶多骂几句不痛不痒的,但枋诸雁还是不想惹事生非回以一个微笑
“出门在外,做好事哪有留名的道理。”
这时一个仆从匆匆从下面上来打破局面朝三人行了个礼“公子,船下有另一条船靠近,说是看见他们家公子被救起,特意来寻的。”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枋诸雁暗叹一句,直接起身上手把烬赧豫往下面推
“你看看,这人都找过来了,你就别在我这挤了,赶紧回去吧。”
烬赧豫本就是和他敷衍客气两句,大不了改日去查,再派人送谢礼上门两下揭过也就算了,见人也没有宣扬的意思也就顺着他的力道下去了。
“那就再次感谢二位仁兄了。”
折腾半天可算是把麻烦弄走了,枋诸雁歇口气没心思再品酒,衣衫也跟几条抹布条一样裹在身上,他猛灌一口凉茶打算打道回府,走几步又头疼的揉额角回头
“你到底要干嘛?”
看完两人这你来我往一番,韩迟义的怨气更重了“雁子,你是不准备解释一下你看上烬家的宝贝少爷这件事吗?”
这都哪到哪???枋诸雁懵了,好心救个人被平白无故泼一身脏水,他突然想起来白挨一拳重击的由头,理清楚了韩傻子的脑回路。
“不是,我就算是没有中意的女子,也犯不着找个男的吧??”枋诸雁勉强维持住自己平和的心态。
“平时也不见你那么热心肠去救谁啊?那要是我落水你可能还巴不得在边上拍手叫好!!!”
别说,不愧是总角之交,枋诸雁还真做的出来这种事,他招呼船夫掌舵靠岸直接进里面去补眠。
出门在外名声是自己给的枋诸雁懒得再多去说明,反正按韩迟义一根筋的脑子多说无益,正好摁断他让自己写诗招惹花魁的心思。
中原节偷跑出来的不只是枋诸雁,被小厮?叫回后,烬赧豫拉上马僵一个胯腿骑上事先准备好的马,沿着小道直冲王府的后门。
外面还是静悄悄的除了夜里定时掌的灯以外与往常无异,烬赧豫从马上借力跃步翻墙坐在瓦梁上,观察一下四周松口气后,直接跳下来。
“这么晚,你又上哪鬼混了!”一道怒音在背后响起。
烬赧豫身体一僵心虚回头,镇国将军兼他的父亲大人烬炽闫,此刻手里拿着家奴扫庭院的大扫帚,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他,仿佛只要他敢应答一句就能立刻上手。
他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两步,缩脖子讪笑“爹,我就在家四处转转。”
烬炽闫听完脸上的怒气更盛了,直接冲过来扬起扫帚“你这个逆子!”
烬赧豫急了一边跳脚一边到处转圈“爹!冷静,不是有事好商量,您说你这样有损您的威名不是!!”
“都在吵吵些什么?”廊缘上出现一位女子,头发凌乱的散在后面,穿了一身素白里衣,大步走过来将身后跟随的婢女远远甩在后面。
她一来父子两都消停了,烬炽闫把扫帚往后一丢规矩喊了句夫人,烬赧豫见他爹像一只拔了指甲的狮子一样,低头强忍住笑声。
笠芝一上来就插入两人中间上手拧住两人的耳朵,先是朝左边臭骂一顿。
“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和儿子玩闹,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声音响彻这个王府,引得院子里的树都震的落下不少叶子,偷笑的烬赧豫她也没放过加大了力道
“还有烬赧豫你也是,别以为我没看见啊,前两天我才听见你又去招猫逗狗了,怎么的皮又痒了?那就上军队去操练操练!”
在这个家,如果说烬炽闫是参谋那笠芝就是主帅,还是说一不二的那种,同样是出身忠门良将之家,对付两个人高马大的丈夫和儿子也毫不留情。
当然,也没人敢反抗。
感受到耳朵都要被拽下来了,烬赧豫开始求饶“娘,娘,轻点,在这样下去你儿子我可能就听不见了。”
“现在知道疼,早干嘛去了!”嘴上这么说,笠芝还是冷哼一声松手放过了两人。
“行了,都下不为例,给我滚回去睡觉,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烬炽闫捂住生疼的耳朵跟在夫人后面,瞪一眼烬赧豫示意他今晚的事情没有下次。
烬赧豫一听到笠芝发话就跑没影了,哪顾得上他爹的眼神,就算是看见也装作看不见。
回房后烬赧豫踹了一脚守在门口打呼噜的小厮,吉利猛清醒过来胡乱擦了两把脸,踉跄两下朝里面进去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
吉利是从小同他一起长大的家丁,虽然知道他脑子不太好使,通风报信靠不住,但没想到这么靠不住,烬赧豫白他一眼
“让你在我爹可能来的时候尽可能阻止他进门,你倒好在门口睡前大觉。”
吉利涨红了脸,烬赧豫看的心烦挥手让他下去“行了,行了,滚回去睡觉,少爷我也要休息了。”
烬赧豫活了十五年还没那么丢脸过,躺在床榻上回想起今天晚的事,他一阵恶寒。
他不愿意以貌取人何况人家还救了他,但是对他有非分之想烬少爷就不乐意了。
一定得尽快还清人情,想到这里烬赧豫打了几个哈欠,在思考下一步之前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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